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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我不知道。”
“可能当初不知道被谁喂了耗子药吧。”商霁靠在王承元的肩上喝汽水,半死不活的样子像是在喝农药。
留下唯一一个靠谱的端木轩慢腾腾地收拾地上散落的牌。
这颓废的气氛真的很难消散,即使电视上放着喜剧电影,即使王承元和于阳在说相声,他们勉强给点面子反应一下,都没八个人手机同时响的时候反应大,因为同时响意味着工作群有消息。
博远喝完剩下的一点旺仔牛奶,拿起手机来放了一首《反向的钟》。
吃薯片的林北河左看看右看看,张嘴开始唱。
王承元沉思了一下,决定使出大招。
“你们,本学期计划写完了吗?”
“还有课备了吗?”
一个字普通话,一个字山东话都影响不了这两句话的杀伤力。
躺尸的六个人里面跳起来五个,六个人头骤然拔高,嗯?怎么六个,哦,还有个于阳也没写。
“别忘了线上培训的心得体会,这次是小辉哥培训,查的肯定严。”龙成接管了林北河没出完薯片,悠哉悠哉的补充道。
六人对视一眼,“二位爹,救人一命胜得七层浮云啊。”
王承元不紧不慢的拆开桌子上的打包盒,“书房,桌子上的蓝色文件夹和会议记录本。”
“承元儿,咸口的酱是哪一个?”
“则个。”
“昂。”
这边岁月静好的吃着烤鸭,书房里兵荒马乱的补工作,一个个恨不得变成八爪鱼。
商霁咬着腮帮子圈必背古诗词,又上网去查作者的生平事迹。
政治的正确错误就在一念之间,写着写着把杨展飞情绪给写崩溃了,“我又不能逃学,我为什么是老师,我为什么不能逃学……”
“不行,我备不完了。”端木轩摊着三本地理教辅手都在抖。
“开学让他们收心考呗。”于阳冷漠地画着实验用具提议。
林北河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