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苏瑶似被戳中心事,眼神游离。“你在胡说什么,宇,别闹了,我从未想过离婚,我和叶宇……” “可我想和你离婚。”我打断她。
苏瑶脸色难看,叶宇却讥笑出声。“宇哥,你离开这儿,能去哪?公司如今是苏瑶的,你跛脚又手残,打算去流浪吗?”
他的话如巨石砸心,苏瑶却惊讶地看向我。“什么?你跛脚了?还有你的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哂笑一声,举起手。“你不是早知道吗?
为何惊讶?” 看到我扭曲的小指,苏瑶神色凝重走上前。“我不知道!” 她怎会不知?那毒打后的声音分明是她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抓住我欲落下的手。我未忽略她眼中的难以置信。我推开她的手。 “无论是否与你有关,都不重要了。”
“苏瑶,我已是残疾人。” 无论真相如何,无论是否是她派人所为,都不再重要。因为是她骗我至地下室,以所谓妻子的责任“惩罚”我对叶宇的坚持。
“我什么都不要,公司给你,我净身出户,你只需告诉我父母葬于何处,明日我会找人拟合同。”
我面色惨白,胃部隐隐作痛,这是地下室三年落下的病根。每日吃着夹生米饭、冷坏菜叶,粥稠得难以下咽。
苏瑶面露慌乱。“秦宇,我真不知,你不信我?” “瑶瑶,你觉得宇哥会舍得与你离婚?他故意如此,你别当真。
你忘了他曾为你项目出错,宁愿引咎辞职,独自承担,也不肯供出你之事?” “秦宇他怎会舍得离婚,他只有你了!”
叶宇所言不虚。当年父母离世后,我确只有苏瑶。后来苏瑶工作出错,她不想被辞退,她的梦想是成为女强人,不愿被人轻视。
她哭着求我。 “宇,你帮帮我。我怀孕了,家中将有新生命,你为公司付出诸多,即便犯错,最坏不过被董事会责骂几句。
你主动辞退,我再出面担责,公司仍是我们的。” “你多年辛苦,换我来承担,你在家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