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3日。
这次我陪他生活得最久的一次了,在8月的时候我才发现怀孕一个多月了。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说要开始戒酒。
前天胡妍儿的家人又上门讨要说法了,在争执中,我意外地被推倒在地,导致我流产了。
也许,在你的时间线上,我们注定不会获得幸福吧。
我做出了决定。
第434次。
要把我的丈夫永远困在“循环”中,要做到四件事:
第一,引导他和潘教授接触。
一旦他被困在循环中,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陷入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消极或是自暴自弃,但循环次数够多,他也会开始找结束循环的方法,虽然不知道除了潘教授还会不会有别的选择,我希望他走我走曾过的路,这样我会比较好“引导”他。
因此,我决定把引导他向潘教授求助的“指示物”,布置在他开启循环的第一天,毕竟每次循环的开头他都需要经历一次,那么总会有一次他能发现这个线索。
比较适合的方式是把那本刊登有潘教授访谈的杂志给他看,只要我“要求”他翻上几页,根据循环的规则,他必须照做,希望他愚蠢的脑袋想到从物理学入手的时候,能从这里发现潘教授。
第二,占用他的记忆容量。
在一次被溢出的热茶烫到了手之后,我向潘教授请教了记忆上限的问题,他说自己在这方面不是很了解,替我向认识的专家请教后,教授认为我需要尽可能少地接受无用的信息,也不需要我保证一次循环的时间足够长。
因此,我需要加重他每次循环的记忆负担。
这却与第一点冲突,潘教授在我们这边的大学只待到3月15日,之后就要飞往德国做下一个学术访问,一旦教授离开,丈夫在与我高频率的互动下,他应该无法办到当天就前往国外,并且找到教授。
保险起见,他循环的首日最晚也要设置在3月14日之前。
顺利的话,他能找到潘教授,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