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浩轩何青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差时,女儿被老婆活活冻死程浩轩何青正》,由网络作家“何青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天后,我带着两份离婚协议书,驱车去了何青的公司。何青跟按摩男都在办公室。我直接推门而入。“浩轩!”何青看到我,激动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我看都没看她一眼,漠然地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了桌上:“别想太多,我只是来找你离婚。”“什么……”何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死死盯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何青,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能尽快跟我离婚。”何青怔怔地看着我,眸光森然,眼底一片愠色。忽然,她发疯般地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屑,一把扬在了空中。细小的纸屑随风簌簌落下。“程浩轩,我是不会答应跟你离婚的!”我冷笑一声:“无所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能去法院起诉离婚,一条人命,足够法院判你败诉!”我转身想走,何青却...
《我出差时,女儿被老婆活活冻死程浩轩何青正》精彩片段
三天后,我带着两份离婚协议书,驱车去了何青的公司。
何青跟按摩男都在办公室。
我直接推门而入。
“浩轩!”何青看到我,激动地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漠然地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了桌上:“别想太多,我只是来找你离婚。”
“什么……”何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死死盯着桌上的离婚协议书。
“何青,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希望你能尽快跟我离婚。”
何青怔怔地看着我,眸光森然,眼底一片愠色。
忽然,她发疯般地将桌上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屑,一把扬在了空中。
细小的纸屑随风簌簌落下。
“程浩轩,我是不会答应跟你离婚的!”
我冷笑一声:“无所谓,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能去法院起诉离婚,一条人命,足够法院判你败诉!”
我转身想走,何青却拉住了我。
她瞬间换了张脸,红着眼低声下气地求我:“浩轩,求你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当真能够轻易放下吗?”
“你能心安理得地出轨按摩男,我又有什么好放不下的?”我讽刺她。
何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讪讪地开口:“浩轩,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阿南的事?你要是真的不喜欢他,那我可以辞退他,以后再也不跟他来往了,只要你能够消气,我做什么都可以!”
“青姐!”一旁的按摩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为你、为这个公司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要辞退我?”
“你给我闭嘴!”何青愤愤地瞪着他,“我跟我老公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助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置喙我!”
按摩男气得脸色涨红:“青姐,你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了我可以甚至抛夫弃子,现在却又……”
“够了!”何青愠怒地打断他,“贺瑞南,我一时兴起说的胡话你也信?”
我没有兴趣再看他们争执,一把拂开了何青抓着我的手。
“何青,不管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要离婚的决心!不仅这个婚要离,女儿的深仇大恨我也要报!”
“你什么意思?”何青声线颤抖。
“我会考虑报警,女儿的真正死因,我一定会彻查到底!害死女儿的罪魁祸首,也终究会伏法!”
撂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走后,何青一直呆愣地站在原地。
按摩男脸上浮现出一丝惶恐,惴惴不安地问何青:“青姐,你老公真的会报警吗?怎么办?到时警察会不会把我们两个抓起来……”
“你胡说什么!”何青回过神来,怒斥他,“浅浅是被你关在阳台的,要抓也是抓你,关我什么事!”
按摩男一脸震惊:“青姐,你怎么能这样过河拆桥?那晚明明是你说你女儿太碍事,叫我把她关起来的!现在出了事,你又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我了?”
“我是叫你把我女儿关起来,但我没叫你把她关在阳台啊!”何青越说越愤怒,气得鼻孔翕动,“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冷?零下十度啊!贺瑞南,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也不会死,我老公更不会跟我提出离婚!都是你的错,是你毁了我的人生!”
按摩男怔怔地看着何青,表情木讷,眼中盈满巨大的失望和悲愤。
“青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流泪。
何青一脸愤慨:“谁他妈的这么缺德,把我女儿的照片印在别人的墓碑上!被我逮到我一定饶不了……”
“何青,你仔细看清楚!”我心痛至极,“这不是别人的墓碑,这是我们的女儿程浅浅的墓碑!”
“你说什么?”何青怔怔地看着女儿的墓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浅浅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会……”
“浅浅是被你和那个奸夫亲手害死的!”我冷声打断她,“何青,如果不是你跟那个奸夫把浅浅关在阳台上整整一夜,浅浅也不会活活被冻死!浅浅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是你亲手杀死了她!”
“不……不是这样的!”何青错愕地跌坐在地上,双眸惊恐地瞪大,“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相信!我只是关了她一小会儿,我以为她的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我心痛到崩溃,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你的心到底有多大?才会认为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安然无恙的在冰天雪地中度过一夜!何青,为了跟那个奸夫苟且,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想起惨死的女儿,心中的悲痛如同潮水般几乎将我吞没。
何青仿佛失了神一般,魂不守舍地看着女儿的墓碑,嘴角微微地颤抖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心平气和。
“何青,我们离婚吧。”
“离……婚?”何青失神了片刻,忽的起身拉住我的袖子,红着眼哀求我,“不!我不离婚!浩轩,女儿死了我也很悲痛,但我不是故意害死她的!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不要跟我离婚?”
我冷漠地甩了她的手。
“事已至此,这个婚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为什么!”何青失控地大喊,“我们在一起十年,结婚七年!一路风雨同舟走到现在,就算我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你也不能这么绝情地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啊!”
她的话,丝毫打动不了我。
七年婚姻,十年感情,早在她出轨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何青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哀求:“浩轩,是我错了,女儿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你不是一直想要二个胎吗?我们不要离婚,重新再要个二胎好不好?”
“啪!”
我再也听不下去,鸷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何青,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怒不可遏,“女儿刚死,尸骨未寒!你却想着重新再要一个,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吗!”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够了!”我愤怒地打断她,“何青,这个婚,非离不可!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任何关系!”
抛下这句话,我决绝地转身离去。
任凭何青在身后如何唤我,我都无动于衷。
我绝不会原谅她,也不会让女儿白白惨死。
我这才想起了女儿。
女儿如今已经六岁,不该懂的也都懂了一些,何青堂而皇之地带着男人来家里苟且,该对孩子的心理造成多大的伤害?
我不敢想。
我立马去了女儿的房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客厅、书房、玩具房……通通没有找到女儿的身影。
我不由得一阵心慌,眉头突突地跳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打电话询问何青时,突然瞥见了昏暗的阳台上,那一抹几乎被白雪掩埋的小小身影。
我如遭雷击。
我迅速冲了过去,打开阳台推拉门的锁,颤抖着手将女儿从冰冷的白雪中抱了起来。
此刻的女儿已经奄奄一息,全身蜷缩在一起,气息微弱,身上寒得刺骨。
玻璃门上,全是女儿用小手抓出来的划痕,一道又一道,触目而惊心。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汩汩而流。
顾不上悲痛,我急急忙忙将女儿送去了医院。
抢救室外,我愤怒地拨打何青的电话。
可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几个小时后,护士将女儿从抢救室推了出来。
医生惋惜地摇了摇头:“来得太晚了,孩子失温太久,已经多器官衰竭,撑不了多久了……准备好后事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医生,心脏仿佛被千刀万剐一般,痛到几乎窒息。
我不敢相信,前一天还在活蹦乱跳的女儿,此刻却即将与我天人永隔。
女儿重度昏迷,嘴里却仍不断呢喃着:“妈……妈”。
我心痛如绞。
医生叹了一口气:“孩子可能想见妈妈最后一眼,你赶紧把她妈妈叫过来吧,时间不多了。”
我捂着绞痛的胸口,悲痛地点了点头。
即便有再大的恩怨,我也不能让女儿抱恨而终。
何青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直接驱车去了她的公司,因为太过心急,一路上连闯了三个红灯。
可当我赶到她的办公室门口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道耳熟的男声。
“青姐,昨晚在你家意犹未尽,你那个调皮捣蛋的女儿三番五次来打扰我们,好不容易把她关阳台了,你那个废物老公又回来了,真是扫兴!要不现在……我们再继续玩玩?”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节用力到发白。
何青柔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好啊,趁现在没人打扰,我们再好好玩个尽兴~”
我再也忍不住,一脚愤怒地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正在脱衣服的两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何青迅速穿好衣服,看见来人是我时,脸色铁青,厉声训斥我:“程浩轩,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我怒急攻心,大步朝按摩男走了过去,狠狠一拳甩在了他的脸上。
按摩男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我重重踹了两脚,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我走过去拽住他的衣领,再次扬起了拳头。
何青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愠怒地甩了我一个巴掌:“程浩轩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打人干什么?”
我气得全身血液沸腾,死死盯着何青。
“何青,为了跟这个不要脸的牛郎苟且,你把自己的女儿关在冰天雪地的阳台上?你知不知道昨晚室外有多冷?零下十度啊!”
而何青却并不关心女儿,只是一心维护她的按摩男:“我警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阿南现在是我的助理,不是什么牛郎!你别恶意诋毁他的名声!”
我心如刀割,强忍心中的痛意:“何青,你知不知道女儿昨晚被冻到失温,已经快不行了……”
“你别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何青完全不信,怒斥我,“那个丫头片子身体棒得很,一顿能吃三碗饭,几年都没感冒过,怎么可能冻一会儿就不行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糊弄我!”
想起医院里的女儿,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零下十度,整整一夜,女儿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衣,就算是大人都承受不住,何况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够了程浩轩!”何青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我不过就是让阿南到家里来给我按了个摩,你也能争风吃醋整出这么多戏!你要吃醋,也别拿孩子来骗我!”
我心累至极,已经不想再争辩什么,只希望她能去医院看女儿一眼。
我哑着嗓子,悲痛地哀求她:“我没骗你,女儿真的快不行了,她想见你,你跟我去医院看她最后一眼……”
可何青始终不信,反而扬起手再次给了我一巴掌。
“程浩轩,你一天到晚除了找借口博取我的关心,没有别的事可做了吗?三十多岁的人一事无成,整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厌烦你!”
我怔怔地看着何青,只觉得心寒到极致。
结婚七年,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工资上交家务全包,对她掏心掏肺付出所有。
当初何青要创业,我更是将父母的养老钱都拿出来支持她。
可如今,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笑得无比凄凉:“好,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这段婚姻,也已经没了继续的必要。
我语气决绝。
何青怔怔地看着我,眼中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氲湿了床单。
她愣了许久,才终于妥协,吸了吸鼻子,钝钝地点头:“好,我成全你,我签。”
她接过我手中的离婚协议书,一笔一划,缓慢而迟钝地签上了她的名字。
我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她还会再做纠缠,没想到答应得这么爽快。
签完字,何青早已泪流满面。
她抬头看我,嘴唇轻轻颤抖,发出细微的祈求声:“浩轩,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要再追究浅浅的事了?我如今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忍心再看我进监狱吗?”
我收起离婚协议书,讽刺一笑:“你忍心把一个六岁的孩子关在冰天雪地中一夜,我又有什么不能忍心的?”
说完这句话,我毅然转身离去。
她有今天,全是罪有应得,我绝不会心软。
后来,何青出院后被警方带走调查。
因过失致人死亡罪,她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双腿截肢加上牢狱之灾,她的日子并不好过,也算是告慰女儿的在天之灵了。
判决结果下来那天,我买了女儿生前最爱的零食和玩具,去了一趟墓园。
女儿的墓碑前,我红着眼眶,低声呢喃:“浅浅,害死你的人已经遭到了报应,你就安心地去吧。”
你永远,活在爸爸的心里。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医院。
守在女儿的病床前,看着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她,我的眼泪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簌簌地往下落。
曾经的女儿,活泼开朗懵懂天真,像个小太阳一样时刻照耀着我。
而如今,她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只吊着最后一口气。
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心跳慢慢变成一条直线,却束手无策。
女儿彻底离开了我。
我抱着她小小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
我独自处理完女儿的后事。
尸体火化后,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回了一趟家。
到家时,已是深夜。
何青再次带着按摩男登堂入室,两人正大光明地在客厅的沙发上打情骂俏。
我已经麻木,视若无睹地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程浩轩,”何青若无其事地喊住我,“阿南今天来家里做客,他饿了,你给他煮碗面过来。”
我置若罔闻,径自走进了女儿的房间。
我拿出行李袋,开始收拾女儿生前最爱的衣物和玩具,打算把它们烧成灰,跟女儿的骨灰一起安葬。
东西收拾到一半,何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程浩轩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到吗!”
我没有理会她。
何青恼羞成怒,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玩具,骂咧咧道:“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怪你今天动手打了阿南,你倒是先摆起脸色来了!”
她又看了一眼我手中行李袋。
“你没事收拾女儿的东西干什么?你难不成还想带着女儿离家出走?程浩轩,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天天这么作有意思吗?”
见我始终不语,她接着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阿南只是我的新助理,你之前撞见的那几次,他都是在给我按摩,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别争风吃醋了行吗?你这样,真的让我感到很心累!”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收拾女儿的遗物。
东西都收拾好后,我才转身看她,平静地开口:“何青,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何青愣了一下,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要跟我离婚?”
“嗯,离婚。”我低声喃喃。
“程浩轩,你到底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我的声音毫无情绪。
何青却很激动,气得脖子涨红,眼底一片愤愤:“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剖腹七层为你生了一个女儿,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听到“女儿”两个字,我的心脏不可避免的一阵刺痛。
我哑着嗓子,冷声讽刺她:“何青,你枉为人母,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女儿?”
“程浩轩!”
何青彻底怒了,眼底迸射出火花,脸上气得微微扭曲。突地,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行李袋,恶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霎时间,女儿的遗物东零西落掉了一地。
“程浩轩,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看着这一地狼藉,我心口一痛,立马弯腰去捡女儿的遗物。
何青却将视线投向了桌上的骨灰盒。
“什么破烂玩意,一进门就抱在手里跟个宝贝一样,该不会是哪个贱人送你的吧?我今天非要把它给砸了不可!”
我瞳孔一震,连忙起身制止:“何青,不要!”
可何青已经气红了眼,完全不听劝阻,大手一挥,将女儿的骨灰盒狠狠扫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巨响,骨灰盒应声而落,摔的四分五裂。
女儿的骨灰散落了一地,随风扬起,漂浮在空中,一片凄婉苍凉。
我神情崩溃,几乎快要晕厥:“何青,你知不知道这是——”
“青姐,你们在干嘛呢?”
门外的按摩男听到动静走了进来,一脸嫌弃地捂着鼻子:“地上怎么这么大灰尘呀,这是洒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啊?”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血液沸腾,心中的怒火即将冲破胸膛。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女儿不干不净!
愤怒焚烧了我的理智,我气愤地跑进了厨房,拿出一把菜刀,怒不可遏地冲向了按摩男。
何青脸色煞变,立马跑过来拦住我。
“程浩轩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眼眶猩红,气得浑身颤抖:“我要杀了这个奸夫!”
何青横着脖子,目光变得锐利,近乎咬牙切齿:“程浩轩你突然发什么神经!你要是有这个胆量就先杀了我!你这个孬种,你敢吗?”
我死死瞪着何青,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有那么一瞬,我真的想扬起刀朝她的脖子砍下去。
可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断了这一室的剑拔弩张。
我的理智逐渐回笼。
我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女儿还没有安葬,我不能做傻事。
我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墓地工作人员洪亮的嗓音立马从听筒中传出:“程先生,您购买的墓地手续已经办理完成,现在就可以下葬了……”
何青身子一僵,满脸诧异:“买墓?买什么墓?给谁买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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