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逐渐清晰地展现在大家眼前。
好家伙!当江晓月看清他身上所穿着的衣物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身丝绸衣裳比起二师兄平日里所穿戴的可要高级得多了去了。
乍一看,或许并不会觉得有多么惊艳,但只要稍微定睛细瞧,便能发现其中的奥妙所在——那细腻精致的纹理、巧夺天工的绣功无一不在彰显着这件衣服的尊贵与奢华,仿佛整个人从上到下都被一种无形的“贵气”所笼罩着。
“大当家,万福金安!”江晓月的一双美目像是被施了魔法般紧紧地黏在了土匪头的面庞之上,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绽放出一抹惊喜的弧度来。
那土匪头子,年纪约莫不过二十几岁罢了,身形略显瘦削,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有些病恹恹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也许是察觉到了江晓月那过于直白且炽热的目光,站在一旁的其中一个后生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犹如利箭一般,直刺得江晓月浑身一颤。
土匪头子轻声开口说道:“姑娘,请坐吧。”其嗓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动听极了。
“大当家叫什么名字?年岁几何?身体是否不舒服?我略略读了基本医书,不知能否为大当家诊一诊脉?”江晓月眼里闪烁着亮光正盛。
土匪头笑了笑,“不劳姑娘费心,我这是陈年旧疾。姑娘怎么一个人上路,身边也没有人护送?”
江晓月说出了实情。
“我家住白蘋洲,姓江,名晓月。自幼和周将军的儿子周天佑定亲。一个月前我收到周天佑的书信,催我进京完婚。我只好整理行囊向京城出发。村里人给我准备了一辆马车。谁知道半路被土匪抢了,幸亏我机灵跑了,不然就被他们劫走了。好不容易到了滑县,我的玉佩,银票被小贼偷了。”
土匪头听完江晓月的诉苦,笑了:“你怎么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我是土匪,干的就是抢劫的勾当,把你往妓院里一卖,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该如何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