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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神连夜为我改剧本桃夭李红玫全局

奶豆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案发现场捡到一朵桃花后听到桃夭的声音了。”李红玫直截了当道,“她煽动女子报仇解恨,还与我道萧奕恒是萧燕转世,如此只要盯着萧奕恒,定能抓住她然后封印。”余笙道,“我近日一直盯着他,并未察觉有异。”毕竟萧奕恒是唯一一个从桃夭手中全身而退的人,即便重伤,可既然桃夭选中他定然还会下手,燕国乃桃夭仙脉化成,想在这里追寻桃夭的气息实在不易,只有气息浮动之际,方能感知得到。“倒是你。”余笙拧着眉头道,“你身上仍有桃夭的气息。”他追着桃夭的气息而至时,发现李红玫中了邪,便当即以法术诛除,可她清醒后桃夭的气息却越发浓。李红玫不觉自己有异,且当时听到桃夭的声音时,她是有自我意识的,并非受桃夭控制了,于是笑道:“我不会如桃夭愿,把萧奕恒杀了,死是痛...

主角:桃夭李红玫   更新:2024-12-16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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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桃夭李红玫的其他类型小说《创世神连夜为我改剧本桃夭李红玫全局》,由网络作家“奶豆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案发现场捡到一朵桃花后听到桃夭的声音了。”李红玫直截了当道,“她煽动女子报仇解恨,还与我道萧奕恒是萧燕转世,如此只要盯着萧奕恒,定能抓住她然后封印。”余笙道,“我近日一直盯着他,并未察觉有异。”毕竟萧奕恒是唯一一个从桃夭手中全身而退的人,即便重伤,可既然桃夭选中他定然还会下手,燕国乃桃夭仙脉化成,想在这里追寻桃夭的气息实在不易,只有气息浮动之际,方能感知得到。“倒是你。”余笙拧着眉头道,“你身上仍有桃夭的气息。”他追着桃夭的气息而至时,发现李红玫中了邪,便当即以法术诛除,可她清醒后桃夭的气息却越发浓。李红玫不觉自己有异,且当时听到桃夭的声音时,她是有自我意识的,并非受桃夭控制了,于是笑道:“我不会如桃夭愿,把萧奕恒杀了,死是痛...

《创世神连夜为我改剧本桃夭李红玫全局》精彩片段


“我在案发现场捡到一朵桃花后听到桃夭的声音了。”李红玫直截了当道,“她煽动女子报仇解恨,还与我道萧奕恒是萧燕转世,如此只要盯着萧奕恒,定能抓住她然后封印。”

余笙道,“我近日一直盯着他,并未察觉有异。”毕竟萧奕恒是唯一一个从桃夭手中全身而退的人,即便重伤,可既然桃夭选中他定然还会下手,燕国乃桃夭仙脉化成,想在这里追寻桃夭的气息实在不易,只有气息浮动之际,方能感知得到。

“倒是你。”余笙拧着眉头道,“你身上仍有桃夭的气息。”他追着桃夭的气息而至时,发现李红玫中了邪,便当即以法术诛除,可她清醒后桃夭的气息却越发浓。

李红玫不觉自己有异,且当时听到桃夭的声音时,她是有自我意识的,并非受桃夭控制了,于是笑道:“我不会如桃夭愿,把萧奕恒杀了,死是痛快,是解脱,我怎会如此便宜他?”

“生剐他的心再折磨也不过是几刀子的事,能解多少恨?更何况要我饮他的血,我真嫌脏了我的嘴。”李红玫微弯的眼眸里闪烁着幽暗深沉的阴鸷,“倒不如叫他好好活着,让他身败名裂,至亲至爱相继跌落谷底,痛不欲生又无能改变。”

余笙看着仿佛化出实质萦绕在她周身,比恶魔还要凶残的暗黑气息,心底发毛,未语却见李红玫转瞬消去满身戾气,宛如无害的小白兔,朝他挥挥手便下楼了,走到一半忽而回头道:“委托你封印桃夭的事莫忘了。”

“……”你这般凶残,谁敢忘呀!不对!老子根本没有答应你接下这份委托吧!

余笙欲语,可拒绝就像鱼刺一般死死地卡在喉咙里,他开始想,若出了意外,手抖之下叫桃夭消亡,那连夜离开燕国的可行性。

**

李红玫带着胡蝶从如意楼出来已是酉时,便打算去附近的酒楼吃晚饭,顺道叫酒楼送些吃食去如意楼,可刚拐进大街,一辆失控的粪车在惊呼中,冲着她们撞过来。

“!”李红玫敏捷地拉着惊得呆住的胡蝶躲开,头上便冲下来另一阵恶臭,下意识还想避开之际,一只温热到不寻常的手,一把抓住她和胡蝶,拽着她们往旁侧的店铺里倒去,与此同时,许多馊水落在她们原来站的地方上。

撞倒的粪车和一地的馊水,叫周遭的摊子和路人发出阵阵不满的惊呼与谩骂,正好落在店铺前的那摊馊水上还有不少蛆虫钻爬,冲鼻的恶臭惹得胡蝶作呕,遭殃的店家更是跑出去就破口大骂,“奶奶个腿!哪个王八羔子做的?”

李红玫捏着鼻子从那半个滚烫的怀抱里坐起来,往还躺在地上,竟失去意识的白衣男子看去。

男子浑身烫得厉害,衣衫微乱,衣领上还有不属于她和胡蝶的胭脂印子,脸色不自然地涨出朱红,便是失去意识也眉头紧皱,唇角处还有一丝被胡擦过的浅淡血痕。

李红玫把脉后给他塞了一颗药丸,花了高价请已然不能做生意的店家,把白衣男子送去李家,又嘱咐胡蝶继续去附近的酒楼订餐送去如意楼后,便一个人往另一条街的糕点铺子走去,像是想要抄近路,她钻进小巷子里。

巷子过半,几个黑衣人将李红玫前后堵住。

李红玫通过天眼确定他们只是普通人,指间不着痕迹地撒出毒粉,叫他们扑向自己之际,就痛苦不堪地倒地,留了一手的她揪起一个黑衣人问,“谁派你们来的?”遣这几个小鱼虾米,便想对付她,也太小看她了叭!

黑衣人面容扭曲,嘴巴都合不拢,想说话也只能发出阿巴巴的哼唧。

李红玫便稍稍解了一些毒,叫他手脚发软,可这人却嘴硬得很,趁机咬牙藏在牙内的剧毒自尽,其他黑衣人见状竟强行掏出匕首也自尽了!

“噫,死士么?”李红玫一一扯下他们的面巾,翻看他们衣内可有相关的线索,可惜就算把他们剥光了,也寻不到有用的,只好作罢继续去糕点铺子,买完想要的东西回家。

王伯将昏迷的白衣男子安置在北厢,恰巧就是余笙之前住的厢房隔壁,李红玫将糕点搁在床头旁的茶几上,重新为白衣男子把脉后,脱下他的衣服,用银针在他身上的穴位上施针,又嘱咐王伯和曹麽麽准备冷水。

李红玫往倒满凉井水的浴桶里,扔了十几种药材和药丸,待凉井水冒出泡泡逐渐变成深紫红的药水,便叫王伯和曹麽麽将白衣男子抬进去,又接着给白衣男子的脑袋施针,不多会儿竟有热气似的烟雾从白衣男子身上一点点地散发出来。

半炷香后,烟雾散尽。

李红玫唤来王伯和曹麽麽将白衣男子抬出来,换了热水继续泡剩下的半炷香。

浑浊的汗花从白衣男子纹理饱满的皮肤上渗出来,李红玫看着他线条流畅却青筋微泛,似有气流在游走的颈脖,满意地将仍插在他脑袋穴位上的银针拔掉,搬来凳子坐在浴桶边,一手搭在浴桶上撑着下巴,肆意欣赏白衣男子的风光。

白衣男子轮廓分明,合上的眼睫浓密如扇,鼻梁高挺,唇薄且红,唇峰却凌厉,透着一股子固执,身上有常年刻骨练武的明显痕迹,每一块肌肉的状态都呈现出迷人的光泽。

李红玫想探索一下这光泽的紧致程度,指腹刚摸上白衣男子的胸肌时,白衣男子睁开眼睛了。

四目相对,白衣男子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里,漾出未经掩饰的震惊,懵然间看到李红玫像调戏一般摸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便连人带脸都红透了,“你你你你你!”张口结舌地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李红玫完全没有耍流氓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的羞耻,从容地收回手笑道,“你中了媚药,走火入魔,筋脉尽废,我救了你,可你上次留在我这的百两银票不够结账,给你打七折,还需支付二百八十两。”


李红玫看着面红耳赤的白衣男子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呆萌样,悠悠然地补充道,“我家提供住宿(院)服务,一日二十两,包吃和煎药,也包料理衣物,可聘请府内丫鬟麽麽作护工贴身伺候(护理),可记账月结,颜公子需要么?”

颜煦原迟钝的脑回路终于转过来了,羞耻地埋进水里只剩半颗脑袋地摇头,可刚摇了两下忙又捣蒜似的点头,想说什么却吐出了几个泡泡,还呛了水,窘迫得脸更红了,忙背过身咳嗽道,“需咳咳……暂时留在姑娘家……”

李红玫被这硬汉子的娇羞逗得唇角飞扬,“那公子好生休息,别泡久了惹风寒,稍后麽麽会给公子送新衣物,若有想吃的或不吃的直接嘱咐麽麽便是,膳后麽麽亦会端上煎好的药。”

“有劳姑娘了。”颜煦原用眼角余光目送她离开,待门一关上,整个人懊恼地埋进水里,憋不住之时与自己较劲的那股气也消了,便起来擦身,尝试运功。

颜煦原发现自己被堵住以致真气逆行而走火入魔的脉门被疏开了。

如此若非她,他确实会因强行冲破脉门而筋脉尽废。

没想到坊间传闻里,她会医术是真的。

颜煦原敛下神思,眸光晃动间,触及床边茶几上放着一包模样熟悉的糕点,一打开便被香甜的味道勾出久远却从未忘记的回忆。

他拿起一块芙蓉奶糕,开心地笑了,“她真的还记得!”

**

天际将最后一抹霞光藏起。

李红玫摊坐在软塌上,一边看着这个世界的医书,一边吃着胡蝶切的饭后果。

颜色模样都怪异且未曾见过的这些果子,全是萧久曲送来的,因着口感有脆的有糯的,味道又一个赛一个的清甜,李红玫吃得很欢,正奇怪自己自醒来就没有见过这磨人的九尾狐了,这磨人的九尾狐就出现了。

萧久曲素雅的玄衣上落了些不明显的灰,而俊逸的脸庞上有几条抓痕和灰印子,将李红玫捞进怀里便亲了一口,“宝贝儿是不是想我啦?”

李红玫张张嘴,未语就被萧久曲的吻含住想说的话。

萧久曲热切地探索着甜蜜。

被勾起兴致的李红玫,迷离地回应着唇齿间软糯的碰撞,那肆意游走的手,忽然被他一把抓住。

萧久曲将脸埋进她颈脖间喘息道,“不行——”

李红玫愕然地用腿蹭蹭他,“哪不行了???”

“你。”萧久曲用鼻子在她颈脖间蹭了蹭,抱起这被扰了兴致一脸不满兼怀疑瞅着他的可人儿,“你身子尚未恢复,为此我特意给你练了药——”说罢自豪地抬手间,一颗金灿灿的球状物体,便华丽丽地凭空出现了。

李红玫不敢置信地看着比她脸还大,表面凹凸不平,活像一坨金子的球,窒了半响道,“你说它是什么?”

“药,我特意给你练的!”萧久曲一脸求表扬,“选取许多天地精华制成的,能缓解疲劳促进吸收,改善体魄提高骨骼硬度,增强各方面的抵抗力!”便是下次他家宝贝儿被抓了,也忒耐揍!

“……”这只狐上辈子不会是专骗无知老年人买保健品的无良推销员吧?

萧久曲把药往李红玫跟前凑了些,“宝贝儿吃吧。”

李红玫忍住将这颗球往他脸上砸的冲动问,“这要怎么吃?”

“宝贝儿张嘴——”萧久曲作势要喂她。

李红玫额角抽搐地一掌挡住这颗企图强行塞进她嘴巴的球,“张个屁的嘴呀!这是正常人能吞得下的吗!给我练到可以入口的程度去!”说罢一脚把委屈兮兮的狗狐狸踹下软塌!

瞧得他眼窝上的乌青,李红玫软了语调道,“去洗澡,今夜的床给你剩半边。”

萧久曲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了,一开心就嘭地化出原形,巨大的狐狸头直往李红玫怀里拱,毛茸茸的嘴巴在李红玫脸颊上蹭了又蹭,方满足地凭空消失。

李红玫摊在软塌上将一整本医书看完,困意袭来时,懒得挪地儿地眯起眼睛,就听到一把悠远的女声在喊:

「阿燕,阿燕——」女声在灿烂地笑,李红玫仿佛看到一个容貌娇俏的女子在笑。

女子追着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阿燕,你等等我嘛——」

男子笑着回过头来,模样竟与萧奕恒一样,只是神情大不相同,他姿容爽朗地拉起女子的手,顺着狭窄的山道,俯视正被人们开垦的京城道,「待皇城建成,人们奉吾为皇,你便是吾此生唯一的后!」

「桃夭,嫁给我好吗?」

「我们一同守护这片付诸心血的乐园!」

桃夭脸颊微红,娇娇羞羞地颌首。

画面一晃,奢华宴席中,萧燕与左拥右抱的娇娥肆意调情。

桃夭摸着隆起的肚腹站在无人注意的暗处,一腔深情好像被谁浇了一盆冷水,起初她以为孩子生下来就好了,可孩子生下来后他却越发变本加厉了,失望渐从名为心窝的罐子里溢出来。

随着萧燕做的事越发凶暴,桃夭劝不住拦不成也阻不了,两人的关系剑拨弩张,桃夭眼不见为净地带着孩子们搬进冷宫。

凄冷,争执,将从前的美好一点点地揉碎了。

火海中,孩子们的哭喊和阻拦,拉不住疯魔的萧燕,他抓得死紧的刀,在与孩子们和桃夭的推搡中,还是扎进了桃夭的心脏。

桃夭笑了,她倒在血泊,看着受伤的孩子们,眼睛死死地盯着萧燕身后的妖道,拼尽余力掐起禁术道,「我的仙骨赐予毒蟒再生为人,以辅助我儿登位为任,以血起誓,桃花再盛开,便是我复仇之时——」

悔与怨的恨意化作泪,滴落在纯白剔透却被刀剜出裂缝的心上,转瞬染成了红!

这时,一个满脸正气的老和尚出现了,将这颗生出咒怨的心封印了,他余下的半生一直渡着桃夭的怨恨,即便圆寂,也将桃夭心俸祭在相国寺,可桃夭的怨恨在禁锢中黑化,生出妖气……


画面一转。

李红玫看到成了废墟的大理寺并没有在重建,但被木板围得严严实实的废墟里,仿若扎根在地的尸人们头上确实长出树来,且枝桠上挂满了一颗颗血淋淋的心,滴落的血,滋养着树。

忽听柳莺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凄苦哀怨地唱着,「天下男儿皆薄幸~剖心饮血尝情味~盼君记我狠本事~下世轮回做好郎~别与禽兽比浪荡~」

视线一晃,李红玫看到柳莺从那树上跳下来,绝望地砸在她脚边,血花四溅中,柳莺却笑得苦涩解脱,抱在怀里的人头,骨碌碌地滚开,她好像听到柳莺道:「我不要下辈子了,再也不要遇见你了……」

耳边还残留着柳莺哀戚的歌调儿,李红玫觉得头痛欲裂,眼前画面又是一转,她看到自己和萧奕恒大婚那日。

萧奕恒彻夜未归,她藏在红盖头下的期待,随着委屈掉落的眼泪,一点点褪去,翌日她自己掀开那红盖头,掩下委屈梳洗,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等着萧奕恒带自己进宫请安,可萧奕恒却领着一个模样温婉柔美的女子回来。

萧奕恒将她扔在最偏僻的院落,平日里连府中的佣人都不屑尊敬她,大小宴席也无需她出席,只在皇家饮宴时,领着她做做样子,可有一回,不知前院发生了什么,萧奕恒满身酒意,疯了似的强行占有了她。

翌日,逼她灌下一碗避子药。

李红玫头痛欲裂,她想挣开这一幕幕幻景的控制,可画面又一转,萧奕恒将她拖出火海,因着蔡瑶气若游丝地污蔑她下毒,萧奕恒要她交出解药,她一遍遍的否认,一遍遍的解释,他不听。

萧奕恒要侍卫仗打她。

记忆中的疼痛好像在后背和屁股上开了花,刺得李红玫满身颤栗的冷汗,她不耐烦地喊道,“够了!”可幻景并未放过她,画面又一转,她看到萧奕恒和蔡瑶在她大婚当夜的缠绵。

而躺在萧奕恒怀里的蔡瑶,时而露出恶鬼的面容,恶鬼大半个飘渺的身子如藤蔓卷着萧奕恒,一阵阵幽绿到发黑的光芒,像咒术般诱惑着萧奕恒,耳边是蔡瑶低泣的娇喘。

在这细碎的喘息中,李红玫听到萧奕恒迷醉地呢喃着:“玫儿——玫儿——”越发清晰之际,带着酒意的叫声变成了,“——瑶儿。”

李红玫看不懂这个操作,但显然大受震撼地愣住了,脑子嗡嗡作响,画面又是一转,她看到蔡瑶买通山匪散播谣言,又趁着李家回乡祭祖之际,叫山匪将李家一行八人虐杀。

恍惚间,李红玫听到爹娘兄嫂和弟弟的哭喊,还有叔叔婶婶和堂妹凄厉的喊叫,他们跪地求饶着,可山匪个个无恶不作,无动于衷地将男丁砍杀后,抓住女子疯狂地施暴。

熟悉的声音全都化作哀求惨叫,一遍遍地从李红玫的脑海钻到耳边,亲人们死前承受的所有痛苦,好像一点点在她身上蔓延,李红玫忍不住哭了,泪花不受控制地滑落,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属于原主的呐喊汹涌地溢出来:

求求你,帮我报仇,求求你——

杀了蔡瑶!杀了萧奕恒!!

李红玫本就胀痛得厉害的脑子,被原主嘶声力竭的喊叫,轰得更难受了,她用尽全力地挣开这幻景,却只听到桃夭的笑声。

她说,“你逃不掉的。”

李红玫烦躁恼道,“我命由我不由你——”忽然,桃夭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了,萧久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一遍遍地唤着:

“宝贝儿——”

李红玫用力地睁开被泪花糊得有些难受的眼睛,瞧得萧久曲蹙眉睨着她,哇地一下哭了,不待他疑惑就撒娇道,“头疼。”

萧久曲抱起她,“我亲亲就不疼了——”

李红玫刚要吐槽这哄小孩儿,小孩儿都不信的鬼话,可当萧久曲的唇印在她额头上时,脑袋里如电钻似的嗡鸣和胀痛竟真的没了,只剩一阵惬意的温暖悠悠散开。

我屮艸芔茻!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

萧久曲跟小狗儿似的,舔去她眼角和挂在脸颊上的泪花,“还难受么?”

李红玫突然想起他给自己开天眼的事,好像再离奇的发展也渐渐正常起来了,疑惑道,“你会诛邪之类的法术吗?”

她在桃夭的幻景里虽然一直保持着清醒,但她的意志力始终拼不过桃夭的妖法,再用力挣扎也挣脱不出去。

“会是会,但不能教你。”萧久曲已察觉她的意图。

李红玫不满道,“为何不能教我??”

“并非我不愿意教你,而是凡胎诛邪需得付出相应的寿命,少的三五年,多则三五十年。”萧久曲道,“我给你的簪子呢?”

“给余笙了,他没拿给你吗?”李红玫呆了呆。

萧久曲不高兴地一把将她压在软塌上,“要是再敢把我送你的东西给别人,就别指望能下床,我定作个笼子关着你!”

李红玫看着他变成银色的瞳孔翻腾的怒意,十分相信这只狐疯起来真敢这么做,难得无辜地解释道,“那日被抓得突然,身边只有簪子能作信物,便叫他拿簪子去寻你救我了——”她一直以为他来,是因为余笙去寻他了。

她话音未落,萧久曲将一只由黄白老玉所制的狐狸头玉佩交给她,“玖亲王府的令牌,可调动府内的所有兵力,除了这块令牌,日后我送你的东西都不可以给别人,记住了吗?”

那是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寻常狐狸头,令牌背后还刻着一个隋国的古文字,李红玫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日字,王府令牌有日月两块,本应给未来王妃的你月牌,可从前未想过娶亲之时把月牌赠于韫然作信物了。”萧久曲捏捏她的脸颊,“你实属意外。”但他喜欢这个意外。

李红玫怀疑地瞅着他,“我是你的意外,还是你和郑韫燃之间的意外呀——”从前便常听闻玖亲王与深居简出的定国公长子关系匪浅,没想到萧久曲竟还把玖亲王府女主人的月令牌送给郑韫燃了。

霸气侧漏的九尾狐与清冷瘸腿贵公子什么的,还挺好磕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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