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眼光。
喝了农药自杀,被父母送去了医院抢救。
孩子自然是没留住。
还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徐爱媛碰毒了…….
难怪她那天会哆嗦成那样,难怪她不肯去医院,难怪她身上会一分钱都不剩。
她被强行送进了戒毒所。
再次见到徐爸徐妈,两人竟是一夜白头。
佝偻着背,在集市摆摊,为了两块钱被人指着鼻子骂。
我没忍住,鼻头一酸。
悄悄在摊位的钱匣子里放了一千块钱。
是我做家教攒下来的。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农村里,他们也曾被当成异类。
他们不仅没有拼命生儿子,反而把唯一的女儿当成宝贝。
没有劝她嫁做人妇,而是送她读书,尽力给她最好的一切。
有那么几个时刻,我真的很想冲到徐爱媛面前。
大声地质问她,你后悔了吗?
你在戒毒所里挣扎受罪,魏弦已经准备出国留学。
还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16
确定进复试的那天。
我做了20多年来最叛逆的一件事。
我带着一大堆外卖,偷溜进了未名湖畔。
必胜客、汉堡王、肯德基……全是我以前舍不得吃的。
明知吃不完,但我还是买了。
我宴请的是徐佳喜,也是徐盼儿。
后来的复试,也很顺利。
耗时7年,我终于成了北大的学子。
江昱尧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再也没有听到质疑声。
曾经的二本学校把我的照片挂在光荣榜上。
擦肩而过的学弟学妹,会发出由衷的感叹和佩服。
原来二本生,真的可以上北大!
江昱尧给我发短信说,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学校邀请我回去演讲。
台下掌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