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习惯了这种生活。
在一场名流晚宴上,林瑶一袭华丽长裙,看到我却故作惊讶,“姐姐,你这身衣服怎么这么素啊,我还以为回家了,你能打扮得光鲜些呢。”
我瞥她一眼,“内里腌臜的人,才需靠华服遮丑。”周围人听到这话,纷纷侧目。
林瑶委屈地看向旁边的男人,男人脸色一沉,“林悦,你别不识好歹,瑶瑶是关心你。”
我怒极反笑,“关心?当年我在雨里饿到昏厥,寒冬腊月穿单衣哆嗦,怎么没见你们来关心?现在冒出来,不嫌晚吗?”
林瑶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说:“是我不好,抢了姐姐的位置,姐姐要是气不过,打我骂我都行。”话虽这么说,身子却往男人身后躲,眼神透着狡黠。
我正要回击,妇人匆匆赶来,拉着我低声哀求:“悦悦,算妈妈求你,别闹了,今天这么多贵客,给家里留些颜面。”
我甩开她的手,“颜面?你们丢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颜面?”说罢,不顾众人目光,径直离开这虚伪的晚宴现场。背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可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畅快,哪怕前路依旧迷茫,我也绝不向这错位的亲情低头,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掌舵。
林夫人带我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这次我没有拒绝,因为冬天就要到了,我想看一看有没有好心人给孤儿院的孩子们送几件棉袄。
我在厅里周旋许久,软磨硬泡,才说动一位做服装生意的刘老板,承诺为孤儿院捐赠两百套崭新棉衣,足够孩子们熬过寒冬。当时,刘老板紧紧握着我的手:“林小姐,看你真心为那些孩子奔走,我信得过你,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满心欢喜,只盼着棉衣早日送达,孩子们能暖暖和和的。
可没几天,孤儿院院长焦急来电:“悦悦啊,刘老板那边反悔了,说不捐了,这眼瞅着天越来越冷,孩子们的棉衣可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