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身体微微颤抖,牙关紧闭,呼吸急促而紊乱,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巨大的恐惧。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慌得不知道怎么办。
试探地着把言赞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这才发现,他身上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我又喊了言赞几声。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眨了眨纤长浓黑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慢慢聚焦。
看清是我后,他喊了一声“乙秀”,然后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我……
10
我送言赞回了家。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家。
两百多平的房子,非常单一的灰白色调,室内陈设简洁,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视线所及的每一间房,从我们进门起,就自动亮灯。
我抬眼看着言赞,心想他这么怕黑啊。
那万一晚上停电,他一个人在家,要怎么办呢?
“乙秀,我没事了,是我帮你叫个车回家,还是叫你哥来接你?”
言赞脸上恢复了血色,但人看着虚弱。
我不放心他。
“我跟哥哥说了要加班,不急着回去,你先去洗澡吧。”
“你一天没吃东西,洗完澡我再给你煮点面条。”
言赞同意,拿了睡衣进浴室。
接着哥哥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
我踟蹰着开口:“老板有点不舒服,我有点想陪他一晚,能不能不回家呀?”
“你想和他过夜?”
“嗯,可以吗?”
我哥顿了一下,然后清咳一声说:“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我听得一脸懵逼。
想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时,他已经挂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屏幕地铁老人看手机。
我哥在男女之事上,对我管得很严,大学四年都不准我交男朋友,生怕我被男孩子欺负。
但对言赞他反常地特别放心。
而言潺也说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