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课相送,从交大坐上车后,出租车内,我戴上耳机,喜欢的一名歌手正好今天发行了一首新歌。
《合拍》,我已经好久没有没有过循环播放过某一首歌了,我一遍一遍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复着她的话语,觉得这首歌多么的应景。
到了火车站外,时间还早,把玩着手里的新眼镜盒,望着她的眼睛,舍不得忽然从内心中翻涌,情绪打破了以往的常态,从不敢在众目睽睽下做出太过亲昵举动的我无比地想要亲吻她。
可是,她似乎并不想,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执拗又幼稚,似乎一直以来都这样,是对除她以外的所有人都太过理性了吗?或许吧。
见她如此,我便不去亲她,继续把玩起了和她早上在交大对面买的眼镜,内心的紊乱比双手更甚。
时间总是无情又冷漠,检票的时间快到了,我也该走了。
我还是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转身时却莫名有了些哭意,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往分别从没有这种微妙的感觉。
踏入车站之前,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明明是她来送我的,却是我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她没有回头看过一眼,就像是从前无时无刻,不论何地都想吻我的她这次没吻一样。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才刚刚分离,我便计划着和她下次见面的时间。
她个骗子,说这次兰市之旅,她喜欢我又更多了一些,
她就是个大骗子,
转身后一个回头都没有。
今年的夏好炎热,那些痛心的事在她离开的带领下,将那藏有刀痕的心又一次贯穿。
从未有过的脆弱一瞬滋生。
整整一天我都在问自己,毫无疑问,当天晚上我就知道了答案,不过我并没有急着回复她那条短信,我已然知道过往的自己是病态的,我告诉自己要趁着这个机会,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并且开始治疗胃病,
那么爱她,儿时的殇也该落幕了,我想做回真实的自己,没有任何自我沉沦“沼泽”地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