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留下的老茧,气极反笑。不该手下留情的,居然给了别人可以伤害我妈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我背着书包站在操场,等着安怀君来跑早操。
一见面我就抡起书包砸在他的脸上,不等他反应,举起手直接扇他巴掌。
大家停下跑早操的步伐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我拎着安怀君的衣领,发疯似的暴力输出。
安怀君脸上挨了几下,顿时肿成猪头,只是他嘴上仍旧很嚣张:“曾湘湘我又没有招惹你,凭什么打我。”
“我要告诉班主任,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你没有招惹我?”
安怀君的牙齿磕破我的手背,我在校服上蹭掉嫣红的血迹,神态癫狂:“你造我妈黄谣,否定她在工作中付出的努力。”
“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打死你。”
说罢,我解下手腕上的手表。将表链绕在手指上再次挥拳。
“住手。”
监督早操的老师拦了我一下,这一拳失去准头打偏,安怀君趁机挣脱,狼狈的逃窜出去。
我死死盯着安怀君逃窜的方向,想要重新上阵时。
预料到我要搞事的老师,拦在我面前。
他对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也有所耳闻,但他并不以为意,甚至下意识的认为女性在工作中取得的成就都是靠男人。
“这位女同学有什么问题不能私下解决?你当众对男同学大打出手,让他很没有面子。”
围观的女生们开始皱起眉头,尤其是我们班上的女生再次将我护在中间。
“老师,你是体育老师吧?应该没听过‘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这句话吧。”
“安怀君造谣的时候,你怎么不劝他给同学留点面子?”
“他辱骂同学的时候,你怎么不劝他给同学留点面子?”
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声讨着偏袒安怀军的老师:“你们男子汉这么爱面子,安怀君怎么还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窜?”
“女孩子家家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