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
“谢谢你,月思。”
他那样的人,我躲避都来不及,怎么会想念,一想到枕边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就觉得恶心。
我像玩物一样被他们一群人耍的团团转。
“他不配再见我。”
其实我知道我的病很严重,现在没有哪个医生能够妙手回春,也常在深夜里听到思思隐忍的抽泣。
她说,对不起,我没用。
我想对她说,没关系,你已经足够好了。
我忍住抬手抱住她的冲动,假装已经睡着了,枕头知道一夜又一夜里两个人的心酸。
程妄的电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重复的打,惹人烦,我直接拉黑掉。
第二天,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居然都可以自己下床活动了。
思思睡醒后看到我正站在桌子前给自己倒水。
我转过头去,背对着阳光,对她笑的灿烂。
“思思,你看,我居然在慢慢好起来了!”
“我都可以自己下床了!”
可是,她没有笑。
只是看着我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站起来走向我突然将我紧紧抱住,我们在阳光下拥抱,就像高中时有次吵架和好后失而复得的拥抱。
只是今年,我已经26岁。
今天我感觉就像获得了重生,病痛今天很有礼貌,没有来找我,思思推着轮椅带我去外面转了一圈,我摸到了一个病人家属的狗狗,大只的萨摩耶笑嘻嘻的看着我。
思思给我买了一枝花,一只玫瑰。
我闻着花香,看着活力四射的一切。
原来正常人的生活是这个样子的吗?那我下辈子也要变成一个正常人。
有正常的家庭,没有算计的爱人,和,养一只只爱自己的小狗。
下午我又回到了病房,突然一阵强烈的不安像猛兽一般迅速向我袭来。
我知道,上帝今天赐予我的幸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