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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前文+后续

昆仑仙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你想问点啥呀?”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

主角:李天术李成材   更新:2024-12-1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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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术李成材的其他类型小说《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昆仑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你想问点啥呀?”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

《灵异:我在内蒙领老仙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叫啥名?啥时候生人,家是哪的?”

我打断夫妻两人的哭诉,左手在我的眉角处抓了一把空气,而后顺着脸颊慢慢往下捋,做出一副捋长眉的动作,同时用一种如同嗓子里面挤出来的苍老的声音问。

夫妻两人脸上颜色快速变化,显然也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要知道,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声音像老头,老气横秋也就罢了,还不停的捋着长眉毛,这一切都太真实了,根本不像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装出来的。

“侯国明,一九XX年XX月XX生人,家是侯杖子的!”

侯国明一脸震惊,平复着情绪说。

我闭着眼睛,左手捋着莫须有的长眉,右手掌心向上,放在腿上,大拇指不停地在手指和指根点动着。

“你想问点啥呀?”

我依然是用那种老爷爷的声音问。

“我就想问问我这身上的病!只要我病好了,我就能出去挣钱,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的右手大拇指,快速在手指和指根间点动,而后说:“你这病,得有半年多了,是不是腰疼,浑身没劲,上来一阵子心里就难受,总想哭?”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我这个腰呀,特别是到了晚上,根本动都动不了,就跟断了似的,身上一点劲儿也没有,连粥都喝不下去。

我感觉我跟个植物人都没啥区别,还天天晚上做噩梦,有时候半夜做噩梦被吓醒还呕吐,胆汁都能吐出来。

上来一阵,我都想不活了,一瓶农药喝下去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可我一想到我的两个孩子和她,我又不敢死了。

说心里话,我不是怕死,我现在的处境,还不如死了呢!我就是舍不得她,舍不得我两个孩子。”

侯国明说着再度哽咽起来。

“你舍不得她,舍不得你的孩子,人家就放得下她爷们,放得下她的孩子吗?半年前,你开快车,撞死的是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

“她是不是长头发扎了个马尾辫,大眼睛双眼皮,细巴高挑的,当时出事时候是不是穿了一件军绿色的布褂子,黑裤子,黑布鞋?”

“是!是!是!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

“你当时是不是把人家腰撞断了人家当场就死了?”

“老先生!你说的太对了!当时人都快变成两截了,就剩点皮肉连着!”

“哼!人家当时阳寿未尽,被你撞死,地府不收,阳间不留,冤气很重,现在一心就找你索命!”

随着我说完,侯国明“扑通”一下就跪在了我面前,“咚咚咚”的给我磕响头:“老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可怜可怜我,也可怜可怜她和我的两个孩子!”

“你起来吧!你给我磕头有啥用!种啥因,结啥果,你当时要是开车慢点,也不会有这样的因果!现在,你要求的不是我,而是她!”

我指了指侯国明的身后说。

侯国明闻言顿时全身一激灵,我感觉他的头发都要站起来了,而后跪着转过身去,再度对着他身后的空气“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嫂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死了你!你就看在我砸锅卖铁,赔了你家5万块钱的份上,原谅我吧!我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现在,我就差家破人亡了!你就原谅我吧!不要再缠着我了!”

侯国明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

“嫂子!你也是有家的人,你家里也有孩子,你也是做母亲的人。我们这一家子,就他一个劳动力,全家的开支都是他在支撑着。

因为他害了你,我们家现在就剩两口铁锅是值钱的了!你人死不能复生,留下一家老小,我们也感到很对不起你,可我们家已经是现在这样了,我们还能为你做啥吗?

我现在晚上做梦都是要债的,我都不敢睡觉。你就发发慈悲,原谅我们家这口子吧!他也不是故意要撞你,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死了,你也不能回来与你的孩子家人团圆。

他死了,对你来说也就是解解恨,对我,可能我们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咱们都是女人,都是当媳妇当妈的人,你能够体会到我的心情。所以,请你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侯国明媳妇声泪俱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随着侯国明媳妇说完,侯国明却“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呀!妈想你们呀!我可怜的孩子!妈放不下你们呀!”

有了侯国明媳妇的情绪带动,此时,侯国明已经被女鬼附身,自身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完全被女鬼掌控着,痛苦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任由女鬼在侯国明身上发泄着情绪。

侯国明媳妇却害怕了,紧张的问:“老先生!他......他没事吧!”

“没事!只是被附身了,过一会儿下去就好了!”

我跟侯国明媳妇解释说。

就这样,侯国明哭了一会儿,直到整个人都要抽过去了,附在他身上的女鬼才控制着他的身体站起来转向我开口说话。

“他把我害的阳世做不了人,地府做不了鬼,只能游荡在人间,成为孤魂野鬼,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和我的孩子、家人天人永隔,永远不能相见。

现在又想找你来对付我,哼!这是我和他的事,跟你无关,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侯国明脸色阴沉,说话语气很冷,仿佛让屋子的温度都降了几度。

我身旁的我妈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唉!他非有意,你也无辜,可这就是宿命呀!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呀!女施主!”

我叹了口气,依然捋着我莫须有的长眉说。

“少跟我说那些废话,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侯国明语气更加冷冽。

“老先生!这咋办!”

侯国明媳妇明显的害怕了,似乎也感受到了此时侯国明身上女鬼迫人的怨气。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话语突兀的一转,右手往桌子上一拍,大声说。

此时,我感觉我的身后似乎有一条巨大的蟒蛇站立起来,头上有两道白色的凸起,两只眼睛寒光毕露,眼睛上方两道白眉如同须子一般垂落到嘴边,口中猩红的信子不断吞吐,一股冰冷的寒意也是瞬间在我周围蔓延开来。

这是比此时的侯国明身上的阴煞气还要冰冷的寒意,让人胆寒。

侯国明媳妇不禁哆嗦了一下,身子向一旁挪了挪,像是也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那股突然爆发出来的冰冷寒意。




我爸就那么在寒冬的山上抱着我,一言不发。

我妈不停地搓着我的双手,似乎这样就能把我冰冷的尸体捂暖似的。

“大哥!有反应了吗?”

我二叔率先开口问。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还不明白,刚刚那些小蛇和蟒蛇,是来给我喂药的,是来救我的命的。

可那时候,在我下葬的当天,发生了这种邪乎事,大冬天的出现那么多蛇,还有一条蟒蛇给我喂药,这一切事情已经足以让他们相信,我一定可以再活过来。

我爸摇了摇头,还是一言不发,一会儿趴在我的胸口听听我的心跳,一会儿摸摸、我的颈动脉。

“大哥!要不咱们先回去吧!这山上冷,也许回家里暖和了,天术就醒过来了!”

我老叔建议。

我爸还是听从了我老叔的建议,把我更紧的抱在怀里,用他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身上。

等到我们来到村口的时候,村口已经聚满了人。

我上山下葬发生的邪乎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所有人都想看看,那些蛇到底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大哥!你们回来了?那些长虫呢?”

“是呀!大哥!你们没事吧!咋又把孩子抱回来了!”

“他死在四绝日,你把他的尸体带回来,可别把我们都连累了!”

“要我说,你就是没有儿子的命,你看!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了,又死了,这就是老天爷让他死,让你没儿子!现在,你就是再舍不得埋!把他抱回家来供着,他也活不过来了!”

“你看!我就说老李他就是开个药店,卖假药,黑心钱赚多了,现在这报应落到他孙子身上了!”

“就是!这就是报应!”

村口的人群,议论纷纷,有和我爸打招呼的,也有说风凉话的。

我爸依然是一言不发,咬着牙,冷着脸抱着我往家走。

“你说啥呢?那特马是我侄子,我揍死你个王八羔子!”

我二叔是个火爆脾气,听不得那些风凉话,挥着拳头就向着人群中一个嘴贱的男人打了过去。

“泥马!欺负我们老李家没人是吗?草!”

我老叔见状,也不甘示弱,与我二叔一起,挥拳打向那些嘴贱的人。

我的叔叔婶婶们也被气的牙根痒痒,在地上捡起石头,打向人群。

这一下,爆发了团战,是我们老李家的好儿孙为了我,也为了我们老李家的声誉,奋起反击的一战。

村子中就是有那些丑恶的嘴脸,嫌你穷,恨你富,见不得你好,只要给他一个你的小辫子,他能薅光你的一脑袋头发。

我们老李家,是我老太爷从山东闯关东到了我们这里。

那时候我老太爷只有八岁,父母都在那时候饿死了,所以我老太爷才孤身一人,靠着胆识和聪明来到了我们这里。

到了我们这里后,我老太爷做了我们当地一个孟姓地主家的管家,在地主的帮助下,才娶了患有先天性哮喘病的我老太太。

我老太太生下我爷爷没多久就死了,所以我老太爷就只有我爷爷一个孩子。

后来改革开放,地主被推翻,我老太爷就只能带着我爷爷自立门户,在村子北边的山脚下盖了三间小土房。

没有了地主的保护,再加上我老太爷乐善好施的性格,户门又小,我老太爷自然也受到了村子里的人的打压、欺骗和欺负,而这一欺负,就是五十年。

在这五十年新仇旧怨的加持下,我们老李家的人异常勇猛,打的村子里的那些贱嘴们节节败退,甚至五六个人拉架都拉不开。

就在这时,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很热,滴到了我爸的手上。

“快!天术醒了!”

我爸大声喊了一句,把我交到我妈手上,又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才把我放在衣服上,双手用力的在我的胸口摁按压起来。

随着我爸不停的用力按压着我的胸口,我只感觉像一块块大石头一下一下砸在我的胸口一样,而我眼前也缓缓出现了亮光。

此时,随着我爸的一声喊,打架的众人也都收了手,我的叔叔婶婶们更是赶紧来到我的身边,把我和我爸妈围了起来。

“醒了吗?”

“天术醒了吗?”

“真是老天有眼,蟒仙送药,救了天术一命!”

“咱们天术有蟒仙护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的叔婶们高兴的喊了起来,故意说给村子里那些贱嘴听。

“咳咳......咳咳......”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我爸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颈动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没事了!一切都正常了!”

我爸把我扶起来,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不管脏不脏,直接穿在了身上。

我觉得他可能也冻坏了,之前是心里有一股我能再活过来的劲儿支撑着,所以感觉不到冷,现在我醒了过来,他心里的那股劲儿也消失了。

“天术!你知不知道你吓死你妈了!你死了我都不知道我该咋活了!”

我妈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眼泪再度不值钱的流了下来。

看着我妈哭膀了的脸,我有些心疼。

“妈!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心,换我来保护你!”

我安慰我妈说。

脑海中,隐隐约约有着一些村里人说的乱七八糟的话的记忆,分不清真假。

“不是死了吗?咋又活了呀?”

“这人死了还能再活过来吗?”

“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人死了还能活过来的!”

“是那些长虫吧!那些长虫是来救他的!”

“应该是那些长虫救了他!”

“老天爷真不开眼,怎么让那天杀的东西又活过来了呀!”

“他老太爷是地主的狗腿子,他爷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开药店,卖假药,赚黑心钱,仗着那小崽子念书好点,你看平时老东西那个B样儿!”

村子里的人依然议论着,声音中有疑问,也有谩骂。

“你个老王八羔子!你说啥呢?泥马的!”

我二叔的火爆脾气再度上了劲儿。

我听着那些谩骂的话,也是明白,我脑海中那些记忆,都是真实的,是我在模模糊糊之间听到了那些话。

我一把就拽住了即将再次冲过去打人的我二叔的胳膊。

不知道当时只有八岁的我,身上哪里来的那么大一股劲儿。

“二叔!让我来!”

我跟我二叔说完,而后转向村子里围观的人群。

“你!王明全,你们家哥三个,你最小,分家的时候,你妈给你们哥三个一人一件古董,你大哥是一个花瓶,卖了八百,你二哥是一个盘子,卖了六百八。

你的那对杯子最值钱,比你俩哥的古董加起来还值钱,但你为了耍钱,低价卖给了一个假瞎子,俩杯子一共卖了五百。

你们哥三哥,你妈最疼你,但你也最不争气。今年这一年,你借你大哥三百三,借你二哥二百六,还从你妈那个红柜头的手绢里还偷了两张五十的,六张十块的,两场牌九你输精光!我说的可对?”

其实这些事我本身是不知道的,但我打眼一看那几个人,心里就有一个老爷爷苍老的声音把这些事都跟我说了,我也只是照搬。

王明全听了,脸都绿了。

他们家这些事,只有他们家的人知道,但现在却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

而他做那些事,连他媳妇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最主要他偷他妈那一百六十块钱,他妈还以为是他爸拿了,还跟他爸打了一仗,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此时却又被我翻了出来。

人群中,王明全的大哥二哥更是脸黑。

当年分家,他妈给他们哥三个一人一件古董,可那古董的价值竟然也不一样,还是偏向老三的。

但这事他们一直也不知道,现在被我当着全村人的面说了出来,回去少不得还得一顿鸡飞狗跳的吵闹,正被我戳中下怀!

“小崽子!你胡说八道!”

王明全虽然嘴上不承认,但脸上的表情,任谁看了都知道,我说的这些事都是真的。

“老三!我那个钱原来是你给我偷去了!你个小瘪犊子!你偷到你妈身上来了!”

王明全他妈听我说完,脸色逐渐变紫,借着打王明全的机会,和她三个儿子逃也似的跑出人群。

她财产分配不公的事,被我抖了出来,回去这哥三个还不得翻了天。

说完王明全,我又把脸转向骂的比较难听的一个男人。

“再说你!孟德伟!你们家哥俩,你人长得比你大哥好,你妈先给你成了家,你大哥长得磕碜,谈一个对象散一个,到现在都没结婚。

但他有事没事天天往你家跑,每年除了春种秋收那几天你回来,其他时间你都在外面打工赚钱,你是赚一分往家里寄一分,一年到头,家里还存不下钱。

你孩子,整天那一身破棉袄破棉裤,破棉裤尿湿一大片没人给换,鼻涕粑粑都往破棉袄上抹没人管。

你媳妇从早到晚一天三变装,那新衣服,摆了三柜子都放不下,你就不想想,你常年不在家,你媳妇买那些衣服穿给谁看?

你问问你媳妇,是不是被你大哥那张嘴骗了财又骗了色!”

随着我话说完,孟德伟的媳妇率先不干了。

“你这个狗娘养的,嘴说话没把门儿的就不怕长黄水疮烂眼子吗?说我偷汉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就算偷汉子还能偷我大伯子吗?”

孟德伟脸色阴晴不定,虽然他媳妇矢口否认,但有了我刚才说王明全的那些事,他此时此刻对我的话已经一百个相信。

“回家说去!败家老娘们!”

孟德伟狠狠地踢了她媳妇一脚。

“老孟!你也不相信我!我不回去,你看我不撕烂那王八犊子的嘴!”

王明全媳妇强行被王明全拉着往家走,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看着这一幕,村子里的人都笑开了花。

王明全大哥经常往他们家跑,村子里的人自然看在眼里,他们心里自然也明白,我说的都是事实。

但这些事,我也只是按照心里那个老爷爷说的话照搬,究竟是真是假,我也不得而知。

你想,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我懂什么叫偷人偷汉子的,再说,这俩人我只是因为同村,听我爸妈提起过他们叫什么。

至于他们的事,这是我爸妈这个年龄段的人才知道的事,我一个小孩子哪能知道这些事。

我缓缓转动身子,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村子里围观的人看我又要找人开说,都纷纷躲避,人群很快散去。

我的这一操作,彻底把村子里的人征服。

先有我被蟒仙赐药死而复活,已经够让他们震惊的了,现在,再到我张口便能说出任意一个人家里的事情,他们更是对我充满了恐惧。

因为他们心中有鬼,见不得光,真被我说出来,可能会毁了他们一个家庭。

他们不知道我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的,只知道我复活后便有了这样的能力。




侯国明的双眼,阴沉,冰冷,眸子中有慑人的黑色光芒流动。

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似的。

“你可识得我是谁了?”

我冷着语气说。

侯国明紧绷的脸上稍稍舒缓,而后有些害怕的绽放出一抹笑意说:“柳......柳老太爷,我真是眼拙,没认出你老来,你老可别怪罪!”

“你和侯国明的恩怨,我本也不想掺和进来,毕竟他害你在先,你找他索命也理所应当。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他害你既已成事实。

今日你就算再害了他,你也活不过来了。你害了他的命,他做了鬼,再找你家人报复,如此往复,生生世世,何时为止!”

“柳老太爷,我心中苦呀!我也不愿意赖在这阳世,可我几次尝试到下边去,都被拦了回来,我阳寿未尽,到不了下边去呀!

在这阳世,我四处游荡,有家不敢回,回去看到我的两个可怜的孩子,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冤呀!

不报仇,我这口怨气消不下去呀!我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我的男人,对不起我的家人呀!”

侯国明说着又哭了起来。

“唉!世事无常呀!你阳寿未尽而身死,与你男人阳世缘分已尽,他日后也要再结新的姻缘,成为别人的男人,你的孩子,也会认人作母,喊别人妈妈,那个时候,谁还会记得你。

人鬼殊途,你长期留在他们身边,只会让他们徒增病痛,病得厉害了,可能还会想一些法子来对付你,所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的孩子和你的男人,你也不该再去打扰他们了。”

“柳老太爷!那我该怎么办呀!你老给我指一条明路吧!我在这给你磕头了!”

侯国明说完,再度跪在地上“咚咚”磕起头来,眼看着额头上已经鼓起一个大包,水肿起来。

“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再磕下去,就要把人磕坏了!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便是!”

随着我说完,侯国明媳妇也是赶紧上前去把侯国明从地上扶了起来。

可侯国明并不领情,冷冷的看了侯国明媳妇一眼,就用力甩开了侯国明媳妇扶着他胳膊的手。

“柳老太爷!你老说!”

“此番事情,虽是侯国明害了你,但从人道来说,他已经按照法律对你家进行了赔偿,这算人道事了。

你死后化为怨鬼,索命侯国明,他既然找到了我这,也算是他天大的福分,你就算卖我一个人情,让这鬼道的事也了了吧!”

“我全凭柳老太爷的安排!”

“你说你下不得地府,那我便给你一纸文书,你可带着这纸文书,去地府报到,去换取一个新的阴间身份!”

我说完,便在桌上拿出一张黄纸,用黑色墨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那些字,我并不认识,也不知道怎么读,只是有一种力量在控制着我那么去写。

一会儿的功夫,如同草书一般的一纸文书写完了,我拿着那纸文书,在侯国明的头上左绕三圈,有绕三圈,口中念念有词。

说的什么,别说是我妈和侯国明两口子,就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才用火柴将那纸文书点燃。

随着那一纸文书的燃烧,一股青烟随之升起,在空中盘旋一圈,而后直扑侯国明,随之被侯国明吸入鼻子。

烟气入体,侯国明全身不住颤抖,脸上颜色也是不断变化,最后阴暗之色逐渐散去,随之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咋了?我刚刚咋地了?我咋觉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侯国明一脸懵圈的看看我,看看我妈,又看看他媳妇,对刚刚发生的事,完全没有记忆!

“还问呢!你被那女的上身儿了,要不是老先生在这,还不知道你得咋作妖儿呢!还不快谢谢老先生!”

侯国明媳妇见侯国明清醒过来,身体也并无大碍,一脸嗔怨的说。

“老先生!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次这个坎儿要是过去了,以后每年年节我都来给老先生填香火!”

侯国明起身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一只手握住不放,不断说着感谢的话。

“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笑的如同一个老爷爷般,捋着我的长眉毛问!

侯国明闻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说。

“好了!全好了!我现在觉着我身上也有劲了,腰也不疼了,心里也不难受了,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

这半年时间,我们不知道找了多少人看,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舒服过。老先生!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你,我觉着我都活不下去了。”

侯国明看上去气色、状态都比刚来时候好了很多。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半年时间,长期怨鬼附身,没死了,就算他命大了。

现在怨鬼离他而去,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事儿还没完呢!”

我依然捋着长眉笑着说!

“老先生!你......你不要吓我!”

侯国明被我的话吓的顿时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再度跪在了我的面前。

由此可见,他在这半年时间里,真的是受了不少痛苦和折磨,已经有些吓破胆了!

“我没吓你!她此番离开,只是因为我给了她一纸文书,让她去下边报到,换取一个新的阴间身份。

有了阴间身份,她也就成了阴间有名的正式的鬼,既受到阴间律法的保护,也受到阴间律法的约束,所以,想要再回阳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不过,虽说她成了阴间有名的鬼,受到阴间法律保护和约束,串阳不易,但对于下边来说,即使她已经死了半年之久了,可她刚刚到阴间报到,就还是会被认定为新鬼,不以阳世死亡时间算。

成为新鬼后第七天,也叫头七,是离阳的回魂夜,她有可能会回到阳世再次找上你,实现最后的报复,了却最后的恩怨!届时,不论结果如何,她也就都会放下了!”

“那......那咋办?老先生!你救人救到底,可不能让她再找我了!”

侯国明说话声音颤抖,明显是有些慌神了。

“你也不用害怕!我自有秘法教你,可保你无事!”

“老先生!你请说!”

侯国明拿起我桌上的一张黄纸和黑笔,准备记录。




回到家。

我爸把我家大门口“开门问诊,顶香出马”八个字撕了下来,并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到现在,我爸妈已经明白,我好了再开门问诊的几率几乎为零。

而且我爸妈也明白了,这一次,我回到三岁的灾难,并不是蟐仙爷不救我,而是为了救我,以身挡灾,不知道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削了多少年的道行,才不至于让我直接就死了,所以他才会自燃牌位,没有办法再继续护佑我了。

至于蟐仙爷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过来,这依然是我们无法知道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爸妈也明白,就算是我好了,想要继续过那种风生水起的日子也是不可能了。

他们现在想的都是我赶紧好起来,然后踏实的继续去上学,将来考个好大学,远离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又无法解释的东西。

现在,我还处于三岁的智商,丢失的那一魂还没有回归,我还没有好起来,当务之急,是还不能让村子里的人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本来我开门问诊,就已经惹来村子里的人眼红了,让他们对我恨的牙根直痒痒,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现在成了傻子,天知道他们又会造出什么样的谣言来!

到时候,那可能是对我再次上学,对我爸妈正常生活,都会造成很大的阻碍的事情。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的事情,也即将很快传遍整个村子!

晚上八点。

我爸拿着老刘婆子交代的那些东西出门了。

按照老刘婆子交代的方法,我爸在我家的东北方向,在地上向着东北方上了三炷香,烧了老刘婆子给的那道文书和十五张黄表纸,又用我的衣服在火上左绕三圈,右绕三圈,嘴里喊着:“李天术!回家吃饭!”

庆幸的是,这一路上,我爸没有遇到任何一个人,所以,这场招魂仪式进行的还算顺利。

晚上八点半。

不知为何,我穿着我爸拿回来的那件我的衣服,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而这一睡,就是一整宿。

夜里我做了一个很特殊的梦,让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记忆犹新。

梦里面,是一个异常宏大的宫殿。

整个宫殿都是由琉璃砌筑而成,彩光氤氲,宫殿的墙体上,雕刻着很多图案,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受到太阳光的照射,那些图案就会如同复活了一般,升腾起来。

就在我纳闷:“这是什么地方,太好看了”的时候,在那宫殿之中,突兀的飞起数十道身影,有的一身金甲,手持战戟,有的一身彩衣,手托宝瓶,还有的背后生翅,全身覆盖雷电。

虽然他们离我很远,但我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种让我难以承受的威压,而且我在那漫天几乎将我磨灭的威压中,甚至感受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

来不及犹豫,我没命般疯狂的向着背离宫殿的方向逃呀逃!

他们在我身后没命般疯狂的追呀追!

可我踩在白如雪的地上,总是很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

突然,一道闪电在我身边炸裂。

我被吓得亡魂皆冒,跳着脚撒丫子狂奔。

与此同时,不仅仅只是闪电,还有一道道不同颜色的光束也是不停的在我身边炸裂!每一次炸裂,我都能看见,在我脚下白如雪的地面上,会留下一个巨大的坑洞,而在那坑洞里面,入眼却是是一片湛蓝。

如果是换做现在的我,我肯定明白,我特喵是在云层上,下面是海。

可那时的我,没有坐过飞机,哪里知道在云层上往下看是那样的场景。

我逃!

他们追!

可我双腿哪里跑的过他们在天上飞的,很快就被追上了。

与此同时,一道闪电在我的头顶灌体而入。

我也随着闪电灌体,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被关在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牢笼中,周围很黑,只有几个火把,像是电视剧中的地牢一般。

牢笼外,一个长发飘飘,衣着靓丽汉服,古香古色,五官精致,长相甜美,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妙龄美女,在和一个一身藏青色道袍的小道童密切交流着,美女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时而很严肃的听着小道童说着什么。

“这是哪儿呀!放我出去!”

我双手抓着牢笼的铁栏杆,向着外面的美女和小道童大喊。

可两人看了我一眼,没有理我,依然自顾自的密切交流着什么。

过了很久,小道童才打开了我的牢门,把我放了出去。

长发美女一只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跟小道童说:“那我就带我干儿子走了!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长发美女眉眼生花,跟小道童说完,就领着我走了。

有人救我出来,总好过在牢笼里关着,我也就不明所以的跟着长发美女走了。

出来后,我才发现,这里竟然就是大宁塔的塔庙。

“你不是我妈!我不认识你!我就一个妈!”

我挣脱开长发美女有些把我抓疼了的那只手说。

“呦呦呦!干儿子!这么快就不认干妈了!那你是不是也打算每月的农历十五不去礼谢我了呢?”

长发美女说话的声音很甜美。

可我那时候哪懂那些大人的事,所以,她的眉眼生花,对我丝毫不起作用。

“什么干妈?什么礼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跟长发美女说完,就向着庙门走去。

“这孩子!还真有点随我呢!”

长发美女感叹了一句,而后也是抓着我的一只胳膊,一个转身。

她这一转身不要紧,我简直要吐出来了,头晕的要命。

等到我再看清眼前的事物的时候,长发美女已经消失,就只看到我我爸正拿着我的衣服,在一堆火上面绕圈,一边绕还一边说:“李天术!回家吃饭!”

我爸连喊了三遍之后,等火灭了,才拿着我的衣服回家。

而我也听从我爸的召唤,跟在我爸身后,回了家!

紧接着,我就看到,家里面,我妈正哄着身上穿着我爸刚拿回来的那件我的衣服睡觉。

我又开始纳闷:“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那我是谁呀?我到底是谁呀?”

带着疑问,疯狂烧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我妈紧张的脸,和我熟悉的家。

“爸!妈!你们这是干啥呢?咱们不是赶四月庙去了吗?怎么跑家来了?”

我纳闷的问,对昨天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醒了!醒了!”

我妈顾不得回答我,大声的跟我爸说。

我爸一听,也是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我的近前。

后来,我妈把当时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梦,并不是梦,起码梦的后半部分不是梦,而是我那被扣在大塔的一魂,保留下来的记忆。

这样的经历,或许说出来,人们都会觉得,这是我虚构出来的故事罢了,但这确确实实是我真实的经历。




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农历四月初三,星期日。

又是我们那里一年一度的四月庙。

有着我曾经四月庙丢魂儿的经历,从那之后,我也是谈庙色变。

可即使如此,这个四月,命运还是跟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一年的那一天,中午十一点多。

因为是周日,我在家正在聚精会神的写着假期作业,我妈在厨房忙碌着做中饭。

我爸正月里就出去务工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妈母子两人。

而且当时正值拔苗季,我妈也是早出晚归的忙着家里的农活。

虽然农活很忙,但为了让我有更多时间学习,家里的农活都是我妈自己干,从来不喊我帮忙。

早晨天刚蒙蒙亮,给我做好了早饭就去地里了,中午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给我做午饭,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一会儿,就又去地里了,到晚上天黑了,再回来给我做晚饭。

有人可能会说,你都那么大了,你妈那么辛苦,你就不能帮你妈做顿饭吗?

做,当然做,只是有一次我做的豆角不熟,差点让我妈吃中毒,从那之后,我妈就不敢让我做了。

有时候很晚了,我妈还没有回来,我会煮一锅小米粥,再把家里的馒头热一下,然后在菜园子里拔几根大葱蘸酱,作为一顿晚饭。

日子虽然平淡无趣了些,倒也还过得去。用我妈的话说,我学习好,就是她最大的动力,干活再累,都有劲儿。

厨房里传来我妈切菜的声音,可突然的腹痛感,让我再也无法将手里的作业进行下去。

我以为我只是喝凉水喝的有些肚子着凉了,索性就在暖壶里面倒了一杯热水,慢慢的嘬了两小口。

可不喝还好,喝完了这点热水,我的肚子更疼了。

额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我趴在我家的炕上,不住的打滚,嘴里也发出“哎哎呀呀”的呻吟声。

在厨房做饭的我妈听到了我的呻吟声,赶紧跑进来,看着在炕上打滚的我问:“天术!你咋了?”

“妈!我肚子疼!”

我虚弱的跟我妈说。

此时的我,脸色蜡黄,额头和鬓角都已经出现了不少汗滴。

“赶紧!跟我找你爷爷看看去!”

我妈看我疼的那个样儿,也没了主意,着急的跟我说。

我强行忍着肚子的剧痛,一个滚在炕上滚到地上,弯着腰出门,由我妈扶着坐在了自行车上。

就这样,我妈骑自行车带着我到了我爷爷的药房。

可我刚到我爷爷的药房,我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我爷爷按了按我的肚子,说:“胃痉挛!”

然后就让我老叔给我挂了一瓶点滴,同时让我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我早晨没有吃饭,中午没有吃饭,只喝了一点水,而且在我爷爷药房门口,我已经吐过了,现在,胃里哪里还有啥能吐的东西,吐出来的都是绿色的带着刺鼻气味的粘稠液体。

这样过了大概五分钟,我的肚子疼不轻反重,甚至整个人都已经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

我爷爷一看我的情况不对劲儿,就跟我老叔说,赶紧去医院,不是胃痉挛。

我老叔也是二话不说,快速拔掉我手上的点滴针头,骑着摩托车,带着我妈就出发了。

路上,我妈在摩托车后面抱着我,一直在不停地跟我说话,生怕我一睡着,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从我家到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本来四十分钟的路程,我老叔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到达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意识,整个人也已经休克。

我老叔背着我,进了医院。

躺在检查室的病床上,医生按了按我的肚子,我如同死人一般没有反应,又扒开我的双眼,用医用手电筒照了照,也是立即安排我做各项检查。

此时,我妈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抓着我的手,哭着跟我说:“天术呀!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你妈呀!八年,你经历三次生死。

八岁那年,你发烧烧到四十二度,差点死了,九岁那年,你赶四月庙陷入昏迷,差点变成傻子,这才刚过了六年,咱们家才刚从那个最困难的时候挺过来,你就又来了。

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这辈子你要这么折磨我!八年呀!家里的活,我是一点都不让你干!你过得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呀!”

“大嫂子!你别说了!这在医院呢!”

我的情况不太乐观,我老叔也有些着急,狠狠的呵斥了我妈。

此时,我老叔身上衣服已经湿透,气喘吁吁的背着我楼上楼下的做着各种检查。

我妈就只是跟在我老叔身后,默默的流眼泪。

似乎那一刻,她的精神支柱又一次坍塌了。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

急性胃穿孔!穿孔位置在胸口部位!

有人可能会说,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个胃穿孔呀!

是!只是胃穿孔,但如果胃穿孔带上了急性,就变成了催命符,人也会相应有着生命危险。

况且我的这一次胃穿孔病发的很蹊跷,甚至一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

为什么说很蹊跷呢?是因为胃穿孔的发病原因和机理。

胃穿孔是怎么形成的呢?

是一个人的基础胃病和不良嗜好与不良习惯,基础病包括胃炎、消化不良等,不良嗜好和不良习惯包括长期吸烟酗酒,饮食不规律,冷热不忌,总吃一些不易消化,且对胃粘膜损伤比较严重的冷硬食物,这些都是造成胃穿孔的原因。

而胃穿孔的形成过程,是先出现胃酸增多,然后胃疼胃溃疡,当胃溃疡到了一个很严重的程度,接下来就是溃疡成孔。

这与我们现实中铁锅在自然锈蚀下,逐渐锈蚀成孔是一样的道理。

而我,没有基础胃病,不吸烟不酗酒,饮食规律,因为家庭条件限制,常年喝小米粥,吃小米饭,没有吃不易消化,且对胃粘膜损伤比较严重的冷硬食物,也没有出现任何胃酸增多,胃疼胃溃疡的先兆,就是突然之间,就发病了。

有人可能又会说,你这不是急性吗?

是!我确实是急性!可急性并不代表它可以违反它的发病原因和机理直接穿孔,也并不代表一把涂着防锈层的铁锅不经过锈蚀的过程直接锈蚀成孔。

这一点,不仅现在的我不理解,就是连那时我们县第二人民医院的医生,同样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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