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地彻夜难眠时,他们在新买的大平层里厮混。
离婚需要一个月冷静期,在民政局登记过后我直接加入了考察团。
我在远洋轮渡上看海鸥时,乔砚洲却以为我还是在和他置气。
这一个月里,他每天对我嘘寒问暖,仿佛回到了热恋时期。
被吵的心烦意乱后,我直接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一个月后,民政局门口。
乔砚洲捧了一大束红玫瑰,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结婚的。
“老婆,给你买了最爱的红玫瑰,该消气了吧。”
玫瑰凑到我面前,我赶紧捂住鼻子。
“乔砚洲,你弄错了,我从来都不喜欢红玫瑰。”
乔砚洲捧着花的手愣住了,“没事,你喜欢什么花我再去订,跟我回家吧。”
我定定地看着他,“乔砚洲,我们要离婚了。”
“行,那就离了再结!”
他挑了挑眉,对我会重新嫁给他胸有成竹。
8
拿到离婚证那刻,乔砚洲笑了笑,他走到旁边的工作人员面前。
“不好意思,重新办理结婚需要什么流程。”
我收好离婚证,错开乔砚洲拉我的手。
“谁要和你结婚了?”
直到现在,乔砚洲似乎才相信我是真的和他离婚了。
“老婆,你不喜欢的我都改行吗?”
“乔砚洲,太晚了。”
我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背影。
没有起诉已经是我对他最后的仁慈了。
考察团结束后,我重新拾起了之前荒废的修复技术。
在师姐的介绍下,我加入了乔砚洲的对家公司。
在这里我不需要天天下工地,也不需要看着乔砚洲的眼色过日子。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能重新开始时,乔砚洲却疯了。
他在我家楼下站了一个晚上,昏黄的路灯下他的身影略显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