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走出写字楼，我在街边坐了很久。手机响了好几次，都是赵姐打来的，我一个都没接。直到中午，她发来一条信息：“小陈，郑总已经正式投诉了，我尽力帮你说话，但情况不太好。你最好来一趟办公室。”
物业办公室里，赵姐坐在办公桌后面，神色凝重：“郑总要求解除你的劳动合同，还扬言要报警。”
“我没偷东西。”
“我知道，”她叹了口气，“但你确实私自进入业主家中，这是严重违规。公司已经决定要处理你了。”
我低头看着桌面：“赵姐，您信我吗？”
她沉默了一会：“小陈，有些事，我们这种小人物管不了。听我一句劝，写个检讨，申请调离。我给你写推荐信，去别的小区上班。”
“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你想怎么样？去跟郑总硬碰硬？你觉得你斗得过他吗？”
我没说话。她缓和了语气：“听姐一句劝，这事就这么算了。你要是真在这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走出物业办公室，我看见几个同事在窃窃私语，见我过去就马上散开。一整个下午，值班室里都很安静，没人来找我说话。
晚上回家，秦月已经在等我。她一见我就问：“今天去郑总办公室了？他怎么说？”
我摘下工作帽，把今天的对话简单说了一遍。她一下子就急了：“那你还不快写检讨？老陈，这工作丢了倒是小事，万一要真闹到报警...”
“你怕什么？”我打断她，“我又没偷东西。”
“这不是偷不偷的问题！”她几乎是在吼，“你知不知道郑总在圈子里有多大影响力？他一句话，不光是你的工作保不住，我在商场...”她突然停住了。
“你在商场怎么了？”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在商场的工作很重要？”
她别过脸去：“我是说，我们两个都会受影响。”
我冷笑一声：“是啊，都会受影响。”
“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