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遭罪，你才能少遭点罪。”
……
妈妈愤而离婚，想要带走自己的孩子，却因为经济原因无可奈何。
之后，她再婚了。
再之后，她生了个男孩。
于是留在过去的那个女孩，开始了她持续的痛苦。
四
女警神情复杂。
“你妈妈说她不是想要抛下你，只是觉得她不在了，也没人看得上你爸，没人嫁过去生孩子，你奶奶就会好好对你。”
“但她没想到，你奶奶居然还在虐待你，把你当成发泄情绪的道具，她也很愧疚。”
我摇了摇头，没有责怪她。
我知道她也曾经努力过，可得到的却是男人的拳头和掉牙和血吞的疼痛。
我不怨她，至少这具满是创伤的身体不怨她。
男警官看了看病历，随后抬头看我。
“医院的人说，你不是第一次做检查了，一个月前你奶奶领你来过，她已经知道了你的情况，同时也知道，如果想把你治好，需要很大一笔手术费。”
“她作为始作俑者，势必不会把钱浪费在你身上。”
男警官的眼神变得锐利：“所以我想知道，现场的农药究竟是不是为你准备的？”
“现场除了你奶奶和爸爸外，另一具尸首是谁？”
我歪了歪头。
“那你们有去看过我的衣橱吗？那颗人头没有和你们说原委吗？”
听见我再次提起这个，男警官又有些没有耐心。
“即便你在这件事情上是一个被受虐待的受害者，但这也不是你戏弄警方的理由！”
“我们不相信这种歪门邪道，你最好实话实说。”
我微垂眼眸，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既然这是你们想听的，那我就只能这样告诉你们了。
我的皮肤感到瘙痒，感觉就仿佛要开裂一样。
这大概，也是最后一个故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