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
我的训狗之法,也该到了精彩的最后一步。
天光乍泄,池渊黑着脸破门而入。
一瞬间,我拼尽全力将银簪扎进胸口。
血流如注。
“婳羽此心,只爱池渊一人。”
“今日若被凌辱,婳羽愿死!”
池渊的神情再也不似平日里那般漫不经心。
他一掌轰开那群流氓,夺下我手中的簪子,把我搂进怀里,颤抖着一下下揣摩我的乱发。
“别怕,别怕……”
“夫君来了,没人敢伤害你。”
我面色苍白,气若游丝。
期期艾艾的攥住他的衣服。
“九千岁……”
“像我这样的人,也能……站在你身边吗?”
池渊把我抱的更紧。
“我说能,就是能。”
很快,池渊的下属找到了柳如心下药时熬出的药渣,和躲在房外,准备去通风报信的丫鬟。
“九千岁,人证物证俱在。”
那丫鬟看我倒在池渊怀里,眼中是藏不住的恶心鄙夷。
我的脸色又白了一分,狼狈的贴近池渊的胸口。
流出的泪和难耐的喘息烫的他眼尾发红。
说出口的声音也是支离破碎:
“柳夫人……一定不是故意的。”
“传言说,夫君今年要带我去参加宫宴,柳夫人只是生气……”
我瞧了一眼那丫鬟气急败坏的表情。
“夫君……我好难受。”
流言当然也是我故意为之。
柳如心蠢笨,一点就着,正合我意。
池渊的手在我单薄的肩头扣紧。
“蠢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由谁来站在本王身边,只要本王做得了主。”
“侧妃品行不端,罚闭门思过三个月。”
“滚!”
屋内再次昏暗下来。
细密而热烈的吻悉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