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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后续+全文

长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倒是和楚鹤川很像。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男孩儿陷入沉思。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母亲重复着:“祝...

主角:长生镇南侯   更新:2024-12-1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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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长岁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倒是和楚鹤川很像。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男孩儿陷入沉思。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母亲重复着:“祝...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祝长岁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明媚的春日,母亲脸上浅浅的笑意,和闺房前摇曳的花木。

母亲好像还怀着身孕,坐在窗边看向外头,柔和的神情中又透着一丝无奈:“这个孩子,可能会活得很辛苦……”她身边站着一个小男孩儿。

男孩儿眉眼稚嫩,站姿却极其端正,皱着一张脸透出冷漠严肃的气质,又因年纪尚小粉雕玉琢多了几分诡异的可爱。

倒是和楚鹤川很像。

他一本正经地安慰着祝夫人:“不过是蛊毒罢了。

您放心,有我和师傅在,不会让她出事的。”

母亲被逗笑了,眉宇间的愁绪又淡了几分。

她看向男孩儿,低声问:“你师傅说,应当是个女儿。

你觉得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男孩儿陷入沉思。

良久,他轻声说:“长岁如何?

祝长岁,祝她岁岁长安宁。”

岁岁长安宁,最是平常,最是难求。

母亲重复着:“祝长岁……好,真是个好名字。”

梦境到了头,恍然散去。

祝长岁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床头的珠帘和桌上氤氲生香的香炉。

她艰难地支着身子坐起来,有些锐利地看向外面:“谁?!”

“是我。”

谢旭白掀起帘子做到床边,将药碗端到祝长岁面前,素来冷峻的容颜居然有些憔悴,眼下一片青黑。

祝长岁险些认不出他。

“祝大人和祝夫人都被放出来了,但天牢中苦楚无数,他们都得好好休息。

等他们好些了,就会来看你……”谢旭白说着,小心翼翼地劝她,“长岁,先喝药,好不好?”

祝长岁一低头,便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许久没有动弹,就在谢旭白紧张地想要伸手时,她低声问:“楚鹤川呢?”

谢旭白小心翼翼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长岁,等你身子好些了,就跟我回镇南侯府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祝长岁的问题,顾左右而言他,“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我把她送去淮州好不好?

你不会再见到她了。”

“先前是我痴妄了,我发现我不能失去你……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近乎卑微,但祝长岁只是静静地、执拗地看着他,眼神很冷,又问了一遍:“楚鹤川呢?”

谢旭白浑身僵硬,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问你楚鹤川呢?!”

祝长岁的音量骤然拔高,吐出这句话后又捂着胸膛咳嗽起来。

“你别着急。

他没死,我,我带你过去看他。”

谢旭白手足无措,只好退了一步。

祝长岁甚至都等不及痛楚平息,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随意披上斗篷便往外走。

推开门,两人都一愣。

宋浅浅正站在门外,手中端着参汤。

她那双灵动的、鲜活的眼眸紧紧盯着谢旭白,无声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里,黄莺开始婉转啼鸣,烂漫热烈。

宋浅浅就站在这样的春意中,泪流满面。


祝长岁在客栈内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一阵嘈杂吵醒。

她揉揉眉心,换了衣裳走出来。

客栈外,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少女抱着谢旭白的手臂,眼圈红红的:“不要送我走!

我好不容易赶上来的!”

“浅浅!

不要胡闹!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谢旭白第一次对宋浅浅如此疾言厉色,眼中满是紧张,“你身体如此虚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浅浅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什么危险的,你不就是来找长岁姐姐吗……就算有危险,长岁姐姐身子这么不好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出生武将之家,精通骑射,怎么就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祝长岁有些许的恍惚。

她不觉得宋浅浅天真善良,但是宋浅浅身上有种一往无前的炽热和满腔天真的爱意,好像愿意为了谢旭白做任何事情。

曾几何时,她与谢旭白之间也是这样的。

祝长岁太清楚,这样捧出一颗真心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

谢旭白果然心软了,见她下来,忍不住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长岁姐姐!

让我跟你们一路吧!

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宋浅浅立刻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祝长岁垂眸:“这一路会有危险……我不怕危险!”

宋浅浅急急忙忙打断,“况且,旭白哥哥会保护我的……”她眼中的信赖和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是那么让人心动。

谢旭白果然扛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跟着我们吧,不要乱跑。”

说完,他顿了顿,才想起来问祝长岁:“长岁,你觉得呢?”

“她是侯爷的夫人,侯爷觉得如何就如何吧。”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话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谢旭白僵了僵:“长岁,你也是我的夫人……”祝长岁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蛊毒余威尚在,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用早膳。

祝家对她没有诸多规矩上的约束,但长辈们坚信食不言对身体有好处,便养成了她在用膳时安安静静的习性。

宋浅浅与她截然不同,一直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旭白哥哥,你去过南州吗?

南州风景如何?”

“听闻鹤春堂大夫的医术天下无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可认识他们?”

“此地处于南州与中州之间,机会难得,不如带我去南州看看?”

祝长岁一直安安静静地用着饭,但归家心切,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道:“南州多流光木,不适合你去。”

宋浅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了祝长岁一眼,有些委屈:“长岁姐姐是不是嫌我聒噪?

我知道高门大户用膳时不喜闲聊,但是我家素来没有这个规矩……姐姐要是嫌弃,我不说就是了。”

她生来一双杏眼,盛满水雾时显得楚楚可怜。

谢旭白手指屈起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地说:“不要胡乱揣测,长岁怎么会嫌弃你?”

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宠溺,宋浅浅也捂着脑袋笑起来。

两人相处是何其和谐,祝长岁在其中竟有种多余的感觉。

她早不对谢旭白抱有期望,但是出于这样的氛围中,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放下碗筷,她说了一声“我饱了”便率先离席。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

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

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

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

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

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

“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

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

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

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

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苍白与脆弱,又看了一眼牌位,才转身走出寺庙。

大雪纷飞,宛如鹅毛飘动。

祝长岁被一把扯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仰起脸,谢旭白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不愉:“怎么这么憔悴?

我早就说过,护国寺不如侯府,你何必住满半个月。”

祝长岁的身形一顿,声音带着涩然:“我不想留在府中。”

“你还在怪浅浅?”

谢旭白有些无奈,“浅浅不是故意推你的,你素来善良,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他轻抚祝长岁的发丝,温声说:“宋老将军临终前托我照顾浅浅,我答应了,绝不能违诺。

长岁,你要理解我。”

祝长岁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湿漉:“我知道了。”

谢旭白以为她消气了,松了口气:“那同我回去吧,浅浅说了,要好好向你赔礼道歉。”

两人上了马车,祝长岁的目光还落在寺庙大殿的方向。

谢旭白握紧了她的手,柔声说:“不要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祝长岁苦笑了一下。

不会了,不会有了。

祝家累世功勋,树敌颇多。

她母亲怀她时不慎遭了暗算,她生下来,血液中便流淌着蛊毒。

祝氏一族寻遍天下名医,小心翼翼地看护着她,才让她长到这个年岁。

在谢旭白的镇南侯府,怀着身孕的她却被推下了荷花池!

祝长岁失去的,不只有一个孩子,还有半条性命。

她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谢旭白却忽然叫停。

“长岁,你等我片刻。”

谢旭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祝长岁没见过的温柔与纵容,“浅浅托我为她带盒城南的胭脂。

小姑娘家,事情总是那么多。”

他下了马车,祝长岁却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们都还很年少的时候。

谢旭白曾经翻上祝府的墙头,随手扔给她一盒胭脂。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轻咳一声,耳尖泛红,掩饰一般说:“随手买的。”

兰因絮果,现业谁深?

祝长岁眼中的黯淡逐渐消退,神色冷淡起来。

年少的情谊腐烂了,那便不要了。

半月之后,她当骑马向南州,去看看没有谢旭白的广阔天地。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她。”

不知过了多久,谢旭白看着问琴,一字一顿地说。

问琴蹙起眉头:“侯爷,小姐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

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夫人,何必再纠缠小姐呢?”

谢旭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玉佩,是祝夫人所赠,和他送给祝长岁的玉镯有着同样的含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祝长岁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能让祝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

“我会找到她的。”

谢旭白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

宋浅浅在此时踏入。

她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旭白,神情复杂:“旭白哥哥,你要去南州吗?

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

谢旭白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浅浅的脸。

理智告诉他,一切是他之过,他也不应该怪罪宋浅浅。

只是宋浅浅的神情难免让他想起祝长岁的目光,是那么漠然,那么冷淡。

他心中一痛,道:“你刚没了孩子,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在府内休息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宋浅浅站在原地良久,目光落在窗外。

积雪渐融,外头那可以在严寒中绽放的紫牡丹竟也打了蔫儿。

日头渐渐暖起来,冬日竟不知不觉便要过去。

她真的以为她赢了。

可机关算尽,却比不上一纸和离书。

檐上雪融成水滴,和她眼角的泪珠一起倏然坠下。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向南。

祝长岁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看向外头。

祝家教女,从来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一套,祝长岁的长辈中,有不少女子年少时便游历天下。

她生来体弱,做不到这些,但她父亲特地为她请了夫子,让她在游记文字中领略过天地广袤,山河壮阔。

中州往南,途经九川三岳,五城四府,便能抵达四季如春、风景冠绝天下的南州。

那里盛产草药,医道鼎盛,无数年轻弟子拜师学医,悬壶济世。

一路上,祝大人已经为祝长岁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她虽不能如长辈一样背着长剑混迹在江湖儿郎中,却也能悠哉游哉地赏遍美景。

将镇南侯府抛在脑后,连胸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马车行至金陵道郊野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祝长岁问车夫。

“好像有人拦在前面……”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如玉冷质的声音打断。

男子一身白衣,身姿修长,眉眼也细腻精致,只是唇色微微发白,手臂上渗着血:“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被派来保护祝长岁的侍从立刻皱起眉头:“小姐,不可!

这人看上去可疑……不如让属下把他送到官府?”

男子嗤笑了一声。

纵使负伤,他身上也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傲慢的气质,不急不徐地开口:“这位姑娘,要是不救我的话,你也会死。”


之后几日的归途,倒是风平浪静,崔家人没再追上来。

谢旭白没能带宋浅浅去南州一逛,心底大概有些愧疚。

到了中州三十里外的云城的第一个早上,他早早便出了门。

“我不过随口一说想吃云城的桂花糕,旭白哥哥怎么就替我去买了呢?”

宋浅浅坐到了祝长岁的身旁,灵动眉眼间笑意吟吟,“耽误了回程怎么办?”

中州就在眼前,爹娘还在牢狱种,祝长岁的确归心似箭。

但她没表现出来。

放下手中茶碗,她看着宋浅浅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的神情,语气平淡:“我说过,我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你不必如此作态。”

她不争不抢,宋浅浅本该高兴。

但就像那一晚一样,她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咬着下唇说:“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多好!”

祝长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年年少,谢旭白也曾一夜跨越山河,砒霜带雪从军营赶回,只为了给她送初春开在枝头的第一朵花。

谢旭白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如此热烈。

只是一夜梦醒,那些海誓山盟,柔情蜜意,都去哪里了呢?

她摇了摇头,只觉这一刻看宋浅浅,竟有些像当年的自己。

宋浅浅更气闷了些,收起笑容站起来,沉默着走出了门。

门口的士兵拦住她,她还不耐烦地说:“我就是出去逛逛!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祝长岁淡漠地扫了一眼士兵,示意他们放行。

等宋浅浅出去了,又叫了几个人暗中跟上。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晌午,客栈掌柜亲自端上了午膳。

可两人一直没有回来。

祝长岁觉得不对劲,皱着眉看向门外。

终是坐不住,起身对门口的士兵道:“去找找宋浅浅……找她?”

熟悉的声音传来,祝长岁愕然回首,崔时桢正站在客栈外。

祝长岁见过他许多次。

崔家第九子,外表清隽儒雅,内里城府深沉,先前还大张旗鼓地来求娶过祝长岁,虽然祝大人坚定认为他是在恶心祝家。

祝长岁没想到再见面,他会是这个样子。

衣衫有些凌乱,紧紧抿着唇,眼神阴郁,身后的侍从已经寥寥无几。

他手握匕首,架在宋浅浅的脖颈上,语调阴冷:“祝小姐,许久不见啊。”

他如此狼狈,想来楚鹤川已经成功了大半,祝长岁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目光落在宋浅浅的身上,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抓她有什么用?

你应该来抓我。”

祝长岁努力装出不动声色的模样。

被吓坏了的宋浅浅却泪眼朦胧地大叫起来:“我怎么就没有用?

祝长岁,快救我!

要不然旭白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

崔时桢低吼了一句,宋浅浅恐惧地住了嘴。

“祝长岁啊祝长岁,让你当年选了谢旭白,如今滋味如何?”

崔时桢冷冷地笑了一下。

祝长岁一愣,讽刺地道:“你找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

崔时桢的眼神更加阴郁,手中微微用力,“我也知道抓这女人没用——要是不想她死,就用你自己来换她。”

宋浅浅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

她低声哀求:“长岁姐姐……我还不想死……我真的还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

我知道你和旭白哥哥在干什么!

祝家还需要他!

要是我死在这里,他一定会很透祝家的!

你爹娘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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