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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样说自己女儿的。”蒹葭朝父亲翻白眼,皱眉撇嘴,“你武功那么厉害,当年选盟主的时候,也只是在最后输给了那个公子无过而已,怎么就会出意外呢?”
蒹葭的表情让仆人严重怀疑自己见她第一面的时候的判断,面前的女子哪里潇洒,哪里飘然?都是那身白衣骗了他。
一谈到当年比武的事情,梁友就要大刀阔斧地讲一番。梁老头哼了一声,“无过那小子,就是年轻了一些,要是我再年轻个十来年一定打得他屁滚尿流。”
仆人听了这话,手不自觉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当年无过二十二岁,梁友五十五岁,年龄差别是挺大的。
蒹葭觉得老爹要开始吹嘘了,赶紧叫着仆人离开。“爹,我去练剑了。”两人溜得忒快,转眼就出了大堂。
梁老头正想说当年比武的事情,自己的女儿就这样走了,他还没有说够呢。他隔着大老远地喊,“蒹葭,蒹葭,蒹葭。”
蒹葭装作听不见,小声跟自己的仆人说“快走,快走。”
这仆人甚是听话,走了一会儿竟然走到了蒹葭前面。
蒹葭在通往别院的珠各桥上停下,她看着那个走得很快的仆人。心下有些生气。仆人怎么可以比主人走得快呢?
蒹葭转着脑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如果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训斥他的话,会显得自己很小气。如果让他就这样一直走在前面的话,感情自己像是个笨手笨脚赶不上主子的丫头。
“站住。”蒹葭喊他。
仆人很听话地站住,他弓着身子,并不抬头也不答话。他刚刚因为蒹葭的话感到自在,自在得忘记了自己仆人的身份,现下才想起来。
“你给我找点儿吃食过来,我饿了。”蒹葭不想让仆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