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意思,弯下腰,去给男人擦皮鞋,梅姐伸脚,在我的小腿弯处轻轻踹了一下,我站立不稳,跪倒在地,我用衣袖给男人擦鞋。之后,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男人指着桌上的一瓶五粮液说道,喝了它。
我抄起酒瓶,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半年之后,我成了酒楼新城区分店的经理。
8、
四年之后的一天,我在酒楼里清点酒水的账目,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李萍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问道,什么事?
电话的另一端,李萍哭了。
她这一哭,我有些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哭,跟我说。
李萍哽咽道,梅姐……梅姐查出了胃癌,好像已经到了晚期。
我好似经历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傻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乱成一团,梅姐的父母逼着她把城里的房子过户给她的弟弟,李萍怀里抱着梅姐三岁的女儿小梅,跟两个老人吵得不可开交。
梅姐躺在病床之上,脸色惨白,眼角满是泪水,闭着眼,不愿理会眼前的纷争。
最终,两个老人如愿,离开了病房。
我端着脸盆,打来一盆热水,摆在病床旁,浸湿了毛巾替她擦拭脸颊。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累了,有时候想想,癌症没什么可怕的,老天爷觉得我该赎的罪,都赎清了,可以走了。”梅姐望着我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有个三长两短,小梅怎么办?”我问。
“跟着她的姥姥、姥爷,小梅还会重复我的人生,只能托付给你们两口子了。”梅姐招呼小梅到她的身边,对女儿说道:“小梅,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两个人就是你的新爸爸妈妈了,你要听他们的话。”
小梅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跟李萍。
梅姐指着李萍的鞋子说:“小梅,你妈妈的鞋上有脏东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