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工资相应的还会增加。
大家齐声欢呼。
酒店开业之后,因为食材新鲜,服务到位,价格公道,生意异常火爆,每天的中午、傍晚排队等待用餐的食客都有几十号人。
半年后的某一天,那个开帕萨特的中年男人又一次出现,这一次,还带着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梅姐给他们安排二楼最好的包间,这三个男人喝了三瓶茅台,两瓶五粮液。梅姐被拽去陪酒,也喝了大半瓶白酒。
三个男人走后,梅姐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吐得翻江倒海。
我端着一杯蜂蜜水,站在她的身后。
梅姐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我问:“梅姐,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梅姐瘫坐在地上,身子靠着马桶,望着我,泪流满面,一脸凄苦地说:“我没有家,我只有这间酒楼。”
我跟另一名员工把她架进经理办公室,支起行军床,让她躺在上面,替她盖好被子。
晚上十一点钟,酒楼的员工都下班回家了,我不放心梅姐,便没有走,打个地铺,守在梅姐的办公室门外。
后半夜的时候,梅姐醒了,挣扎着走到库房,找矿泉水喝,瞧见我躺在走廊的地上,问:“你怎么没走?”
我睡眼惺忪,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我这就走。”
梅姐拉着我的手,问道:“你不放心我一个人,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劝她说:“梅姐,下次少喝点酒吧。那几个男的,不是好人。”
梅姐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一声叹息,感慨道:“遇到这么多的人,你是最贴心的一个。”
她搂着我,开始亲嘴,我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地拒绝。
我用手推她,嘴里说道:“梅姐,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姐。”
“求你了,今天晚上,陪陪姐姐吧。”她一脸的哀求。
我感觉,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捅了一刀子。
那天晚上,我跟梅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