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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开欲燃小说结局

奉旨铲屎小胖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

主角:冷适苏轼   更新:2024-12-1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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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适苏轼的其他类型小说《榴花开欲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奉旨铲屎小胖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

《榴花开欲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

“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

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

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

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

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

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

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的眼,我只是低头懦懦地道一句“恭喜”,便赶紧拉着侍女萦儿跑开了。

我返回时,冷皇后已在寝殿中休息了一会儿。她瞧着我红得可以滴血的脸,只以为是赶路热坏了,赶紧吩咐人把湃好的瓜果端上来。

才吃了几口,我便谎称要梳洗一下。皇后还要和太子一同用晚膳,便也不多留,挥手准我退下了。

回到自己房里,萦儿嘀咕道:“那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未免太唐突了一点。要是让有心人看去乱嚼舌根,到底毁了姑娘清誉——我瞧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想让姑娘您当太子妃的……”

我不知怎的窜起一股无名火,厉声斥责道:“好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也是我们能揣摩的吗?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是……”萦儿咬了咬唇,绞着手绢,低头应了一声。

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自马球场一别,我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太子到上林苑给皇后请安了。听说皇帝在京中病了,他身为国本,不得不挑起一些重担。

寿王倒是来请安过一次,我趁此机会赶

做了十几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襄国公府嫡女,皇后有意让我成为太子妃。

然而一场马球赛,我没能看上太子,却和冷适一见倾心。

多年后,皇后已经成了太后,而我还是没有嫁出去。

就当我被她继续逼婚时,冷适突然杀了出来:“我不要魏姑娘去和亲!”

和亲?!

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去和亲?

1

我与冷适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泰和二十一年的五月。那时我刚满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与皇后同辇,旁人都道是莫大的荣幸,可在我看来却是极稀松平常的事。

那时,我还是晋陵县主与襄国公的独女,五岁那年跟着外祖母岐王妃进宫给冷皇后请安,被刚失去爱女的冷皇后一眼相中,此后便经常进宫陪伴她。

此刻,我伏在她膝上,侧着头,望见上林苑的石榴花开得正烂漫,忽然想起苏轼有“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之句,很是应景;又觉得石榴花鲜艳,非常值得入画,各宫嫔妃们也乐得收下,算是博得一个好彩头。

只听冷皇后开口询问左右道:“那边吵吵嚷嚷的,是在做什么?”

有人立刻过去打探,不一会儿就回来禀道:“回娘娘,是太子和寿王在打马球。”

冷皇后笑着摩挲我的背,说道:“朝雨,你去替我瞧瞧最后是谁赢了。”

在家时,我常念叨着想看打马球,可惜我父母认为他们的小女儿受不了风吹日晒,也禁不住人喊马嘶,因此从不让我去。眼下有了这个名正言顺的差事,我自是欣喜地应下。

马球场上大多是些熟悉的身影——太子是中宫养子,常带着我玩,自是不必提了;寿王虽因一些缘由寄养在宫外,但也经常见面;余者不是驸马,就是伴读、侍卫之流,并无什么特别。

唯有一人,我此前从未见过。

我指着他问内侍道:“那是谁?”

内侍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窄袖青锦袍子
殿宫人传的话便浮现在脑海中。

我斟酌了一下,只把我听到的话转述给他,想来也不算逾矩:“我在皇后宫里,听到紫宸殿的宫人说,陛下在和群臣商议事情,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低下头,眉头紧蹙,神情甚是焦灼。我真想多安慰他几句,但思来想去,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又顾虑身份和地点实在尴尬,无奈之下,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话。

“会没事的,你放心。”

这话出口我便后悔了,真是一句傻话。

“是,我会放心的……”他喃喃道。

马车辘辘地往回家的方向驶去,我探出脑袋,回头眺望冷适的身影,却见他依旧伫立在原地,目送着我离开。日头渐渐西沉,天色还不算太晚,一轮圆月却已经悄然爬上东边雾蒙蒙的天空。我想,要是等不到宫里的消息,他或许会一直等下去,直至宵禁迫使他归去。

回到家里,母亲抱着啼哭不已的小弟弟匆匆地迎上前,可见到我,她竟有些失落。我不解——她从来没有对我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你见到你爹爹了吗?”

“没……莫非爹爹也被陛下留在宫里商议大事了?”

母亲讶异道:“‘也?’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大臣也被留在宫里了?雨儿,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在皇后宫里……”话未说完,我便有些后悔,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透露这些消息——虽然这也够不上什么机密,也决计不算妄议朝政,但走漏一星半点的风声总归让我有一丝后怕。

“阿娘,你别问了,会没事的。”

同样的话,我又说给母亲听,但只是恍惚中的脱口而出。

在宫门外,或许我还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宽慰冷适;直到相同的难题摆到我面前时,我却“当局者迷”了。

那晚,我和母亲都没了吃饭的心情。

父亲最终还是回来了。那时正值宵禁时候,暮鼓咚咚作响,我们的心也被鼓声牵动,砰砰跳了起来。

“到底
见冷适一脸诧异地盯着我。两人不知怎地都红了脸,似乎又觉得不是时机,便匆匆敛了神色,彼此各退了半步,隔着门槛说起话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盯着鞋尖上的蝴蝶绣样问道。

“我堂叔是岐王世子的故交,他不在京中,我自然要代他来吊唁——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说话间,冷适的一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只得别扭地背在身后。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我是岐王的外孙女,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冷适用手指关节蹭了蹭鼻子,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我道:“我外祖父现在不愿见客,走吧,我送你去前厅。”

我被萦儿紧紧护着,与冷适隔了一人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冷适走在前面,忽然开口说道:“柔庆县主仙逝于异国,实乃我大梁之不幸。”

我道:“我朝向来有与齐国联姻的旧俗。‘遣妾一身安社稷’,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换取边境安定,这样便宜的事,自古以来都是当权者喜闻乐见的。”

他坚实的背影微微一怔,随即定住。

冷适转过头端详了我好一阵,方说道:“‘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你的话里似乎有怨怼之意。”

“岂敢?”我耸了耸肩,“我虽是个闺阁女儿,但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依我看,我们和齐国还是休战为好。我听说兵贵神速,可这场战,断断续续打了几十年也没个了结,这样拖下去,苦的是边境乃至全国的百姓。”

冷适颔首:“是啊,‘国虽大,好战必亡’”说罢舒眉一笑,“想不到你能有这番见解。”

我面带愧色地别过脸,吐了吐舌头:“嗐,什么见解呀,不过是承蒙几位皇子们不嫌弃,时常跟我谈起,这才知道的。”

“那么……你和太子殿下很亲近?”

“啊?不是——嗯……从小就认识,这么说也算是亲近吧。”我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拿他当哥哥看的。”<
岁。兴许这些年过去,她已经很不一样了。然而我脑子里对她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当初那个娃娃脸、只会艰难地说些客套话的样子。

到底是被宫墙锁住了一生。

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郁郁寡欢,直到有一天,我惊喜地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

我想,这是我的月儿来了。

当时冷适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仙女送来一盆水仙花,这样的预示梦,让他坚信这个孩子会是个女孩,于是决定孩子的小字就叫做“凌波”。

抚摸着隆起的小腹,望着从京城移栽到此的石榴树,那上头已经结出一个个指头大小的石榴果,我满心期待着我的月儿,我的凌波,来到这个世上。

的确,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不过既然我选择给予她生命,我便会尽全力护她平安,让她至少快快乐乐地来这世上走一遭,就像我的父母对我那样。

冷适不知何时悄然来到我身后,轻柔地搂住我。我抬手,摩挲着那双因练习骑射而满布老茧的粗糙的手。

“这石榴树又结果子了——你想画画吗?”他问,“不过你好像老是画我,不怎么画花鸟。”

我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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