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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沦的那段岁月小说结局

木之立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姐的话也让我明白,对方之所以不要求我赔偿、不对我起诉,原来也是希望我早点能从拘留所走出去,他们想报仇,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这样也好,我也有娟子这笔账跟他们算,看看到时候究竟是他们心狠,还是我更手辣。这个二姐既然答应帮我,想必她有办法来化解这次恩怨,不过她要我以后亲自还她这份人情,不知道指的又是何事。现在也只有先从这里出去后再做打算,二姐再三提醒我,到时从拘留所大门出来后,千万不要单独离开,最好是站着别动,她会用车来接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怕对方在我离开拘留所的时候就采取报复行动,我虽然不怕,但也不傻,我在明、他们在暗,若不小心点必定会吃大亏的,那样划不来。在离开拘留所之前,有件事我还想跟那个庄先生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我...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0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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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沉沦的那段岁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之立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姐的话也让我明白,对方之所以不要求我赔偿、不对我起诉,原来也是希望我早点能从拘留所走出去,他们想报仇,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这样也好,我也有娟子这笔账跟他们算,看看到时候究竟是他们心狠,还是我更手辣。这个二姐既然答应帮我,想必她有办法来化解这次恩怨,不过她要我以后亲自还她这份人情,不知道指的又是何事。现在也只有先从这里出去后再做打算,二姐再三提醒我,到时从拘留所大门出来后,千万不要单独离开,最好是站着别动,她会用车来接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怕对方在我离开拘留所的时候就采取报复行动,我虽然不怕,但也不傻,我在明、他们在暗,若不小心点必定会吃大亏的,那样划不来。在离开拘留所之前,有件事我还想跟那个庄先生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我...

《我沉沦的那段岁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二姐的话也让我明白,对方之所以不要求我赔偿、不对我起诉,原来也是希望我早点能从拘留所走出去,他们想报仇,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这样也好,我也有娟子这笔账跟他们算,看看到时候究竟是他们心狠,还是我更手辣。

这个二姐既然答应帮我,想必她有办法来化解这次恩怨,不过她要我以后亲自还她这份人情,不知道指的又是何事。

现在也只有先从这里出去后再做打算,二姐再三提醒我,到时从拘留所大门出来后,千万不要单独离开,最好是站着别动,她会用车来接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怕对方在我离开拘留所的时候就采取报复行动,我虽然不怕,但也不傻,我在明、他们在暗,若不小心点必定会吃大亏的,那样划不来。

在离开拘留所之前,有件事我还想跟那个庄先生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我带几个人到他的工厂去做事,如果是真的,我打算先把陈小妙安排进去,免得她以后为了我的事在无端受到什么伤害。

我已经连累了娟子,说什么也不能再牵扯到陈小妙,她可是我承认的未婚妻。

胡子哥见我质问他,显得有点不高兴,他对我说道:“云山工业区宇成鞋业有限公司就是我开的,你去找人事部谢经理,就说庄先生答应过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向他提。”

胡子哥既然是台湾人,我想他或许认识我们‘兴达’公司的老板,于是就试探着问他了一下。

“兴达的林先生我当然认识,怎么?你就是在他的工厂犯了事?”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把情况说了一遍,胡子哥听后说道:“当初林先生刚来这边建厂时,也经常跟当地的混混们打架,他的后背还被人家砍了一道二十几公分的口子,不过现在工厂走了上正轨,你在他厂里犯事,肯定会按厂规处理你,这个谁也说不了情。”

我当然不是想让他帮我说情,我其实是想再次验证‘庄先生’的真实性,他给我讲的、和我听到的基本吻合,兴达的林董事长确实在开厂之初经常被别人骚扰,据说也是被别人砍伤过。

胡子哥拍拍我的肩膀:“你这次肯定会被兴达开除的,而且还会罚款,我们台湾企业都会这样处理,不过你担心什么?我们宇成虽比不上兴达,但员工的待遇绝不比兴达差,好好跟我干,庄先生以后不会亏待你。”

我觉得胡子哥是最不像台湾老板的台湾人,他这人很开放随和,相处起来没有距离感,能认识他恐怕是我这次进拘留所最大的收获。

不过我还是有点想不通,他明知道我是一个打过架、还伤过人的人,可为什么还要我?

按照老张定的规矩,明天是我和老唐重获自由的日子,晚上他在监室又组织了一次聚会,这次他还偷偷地搞来了两瓶白酒。

老张说道:“你们尽管放心,我已经跟李管教打个招呼了,他今晚不会管我们的,只要别整出太大的动静就行了。”

老张说操办这些都是胡子哥出的钱,而且也是胡子哥拿钱打点了那几个管教,看来钱真是个好玩意,有钱到哪里都能混成爷。

“这些都是小意思啦,以后有机会我请你们去广州最好的酒店潇洒一回,不过也请你们出去以后别到处说我庄先生是个老嫖客,人总有生理需要的嘛,我没有老婆,也没有情人,不去找小姐怎么办?理解理解。”

胡子哥先给我们敬了一圈酒,随后他又招募起老张和老唐去他的工厂上班,感情他不是来接受教育的,倒像是进来拉人才。

第二天上午八钟点,在被拘留了八天后,我终于走出了拘留所的大门,我谨记二姐的提醒,没有和我一道出来的老唐一起离开,而且在等着来接我的车。

我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向拘留所门口驶来,车还没停稳,车里的人就冲我喊道。

“哥,快上车。”

我看清是阿刚跟钟宇,连忙上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上车后我问他俩,“你们怎么没上班?”

钟宇回答,“上个屁,我们仨被工厂开除了,每人罚款500块。”

“秦燕呢?” 我问。

“她跟小离在医院照顾娟子,估计也不想去上班了。”

“不上就不上吧,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台湾老板,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他的工厂做事。”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那个二姐说要派车来接我,但为什么来的却是他俩?而且还很急匆匆的样子?

我观察到阿刚一脸紧张,从我上车后他就没说过一句话。

“阿刚,是不是有什么事?”

阿刚这时才说,“我们来接你的时候,在拘留所外面的岔路口发现一辆面包车,里面有七八个人,而且我发现邹强也在里面,所以才急着叫你上车。”

“那是谁让你们来的?”

钟宇说道:“是我们自己要求来的,本来二姐派了其他人,可他们不认识你。”

我有些惊讶,“你们也认识二姐?”

“火车站那一带谁不知道二姐?只是我们没想到她跟燕子的妈妈是朋友,也是燕子的妈妈带我们跟她见的面。”

看来二姐猜对了,对方还真想趁我出拘留所的时候报复我,只是不知道他们跟邹强和黄毛小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阿刚这才告诉我,邹强跟黄毛小子是表兄弟,黄毛小子有个亲哥哥在外面混社会,据说手下有几十号人,他们帮一个香港大老板操控广州这边的地下六合彩,平时就靠六合彩抽水为生。

钟宇也说道:“听说邹强的堂哥也在广州火车站一带混,专干些逼良为娼的事,小离当初之所以没有答应邹强的追求,就是因为邹强也是那种人,仗着自己长得帅就在厂里引诱那些小女孩,把她们骗上床后就逼她们去卖淫,厂里已经有好几个小女孩上当,小离也是无意中听到的,她曾经还当面质问过邹强,所以邹强也对她怀恨在心。”

原来如此,当初我应该直接给那杂种毁容,那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他们说要废了我们,哥,你怕不怕?后不后悔当初帮我?”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他们伤了娟子,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你们呢?怕不怕?”

“怕个屁,老子烂命一条,就是弄死我,我也要先找个垫背的。”钟宇说道。

“你呢?” 我问阿刚。

“那还用说吗?我一直都是为兄弟而战。”

虽然我在这样问他们,其实心里并不想让他们在这件事情上陷下去,更不想让他们在青春年少时误入歧途。

因为我们都不是电影里的古惑仔,我们身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恩怨,我相信这件事总有解决的那一天,无论最后是用法律还是用暴力。


娟子后来在秦姐的建议下又住进了医院,她没有和我说分手之类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如果是,那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不会再对不起陈小妙。

庄先生的事我们也跟秦姐说过,秦姐没有给出什么意见,只是再三提醒我,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人,更不要只为钱去做事。

我问秦姐这次是怎样解决邹伟这件事的,邹伟挨了一顿打,以他的性格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秦姐提到了虎爷,她说火车站那一带还没几个人敢不给虎爷面子,但她同时也说,我们既然要去为虎爷做事,就老老实实别耍什么心眼,遇到问题可以给她打电话。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虎爷让我们去番禺究竟是干什么工作,更没想到二姐这次会与我们同行。

我、阿刚、钟宇和小冉四人同二姐一起坐在一辆黑色商务车里,在二姐面前我们算是小弟,因此一路上我们谁也没敢主动开口跟她说话。

我们不说话并不代表二姐就没话问我们,她首先问我小冉是什么人,我没有隐瞒,跟她讲小冉原先是在工厂上班的,刚刚才跟了我们。

二姐警告我,“以后不准随便乱收人,上次虎爷说的话你们应该很清楚,如果有事需要人手,我可以给你们安排。”

我点头答应,其实有她这句话也行,如果到时候办庄先生的事需要人手,我就直接找她,有她在后面撑腰说不定还会事半功倍。

二姐接着又说道:“你们三个还真的有种,居然敢在光头老大的店里打他的人,难道你们当时就没想过后果?”

她说的是我们打邹伟这件事,我们当时可没多想,只觉得邹伟可恨所以才动了手,哪管什么光头老大?

二姐问钟宇,“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先动的手吧?”

钟宇连忙否认,“不是我。”

“不是你?那就是你了?” 二姐指着阿刚问。

阿刚也摇了摇头。

“呵,我可听说是你们先动手打人家的,怎么?在我面前不敢承认?”

二姐又看了看我,那意思像是要我主动承认。

我只好说道:“是我先给他耳光的,因为他上次不但骗了我六百块钱,而且也踢了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有性格,可我还听说……,”

二姐这时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那晚你睡了女人没有给钱,是不是?”

我真没想到二姐会把这个话拿出来问我,她不尴尬我还觉得难堪,现在她居然还要我承认。

“我当时只想问娟子的下落,不得已而为之……。”

“哈哈哈……,”

二姐笑起来,“不得已而为之?危言,说得好,不愧是读过书的人。”

一路上我们看似跟二姐相处得轻松,实际上大家的情绪根本就放不开,二姐不是秦姐,她是真正有势力的大姐大,身上藏着太多我们还不得而知的秘密。

我们乘坐的这辆商务车最终停在了一处自建的住宅楼前,二姐让我们下车,说这里就是给我们住的地方,她递给我一串钥匙,让我们自己上二楼。

二姐告诉我们,“这是虎爷自己的房子,里面生活设施齐全,你们先去休息,等我电话。”

我上楼打开二楼的房门,发现这是一套四居室,客厅很大,收拾得也很干净,家电家具一应俱全,四个卧室也都铺好了床铺,直接就可以躺在上面睡觉。

钟宇说道:“这屋子不错,正好一人一间,你们猜虎爷那老头子会不会收我们房租?”

小冉这时问我,“言哥,虎爷是谁?我们来这里要干什么?”

“不知道,你是不是害怕?”

“害怕什么?难道我们要去抢银行?”

钟宇吓唬他,“你还真说准了,我们就是准备去抢银行的,等下会拿把枪给你,再给你头上套个丝袜,你现在想退出也是不可能的。”

“不……,不是吧……?”

“就是,不然我们来这里干嘛?你以为度假?”

我见小冉脸都吓白了,像他这种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胆量应该是有的,但还没大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阿刚这时从厨房的冰箱拿了几瓶饮料出来给我们,“这里应该经常有人住,厨房什么都不缺,可以做饭吃。”

钟宇说道:“正好我肚子饿,要不要去给你们煮点面条吃?”

小冉自告奋勇,“做饭还是让我去吧,我最拿手。”

“那好,你去给我们露几手,表现好的话就不用你拿枪跟我们去抢银行了。”

我现在可没钟宇那么好的心情去开玩笑,虽然我们已经来了番禺,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告诉我们究竟要做什么事,我感觉虎爷这次不可能是让我们来亨福的,说不定会有一个危险的任务等着我们。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老同学章小容,既然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事,那就干脆先去找她玩玩,随便也想再问问她和赵钧之间的那些事。

我拨通了章小容的电话,遗憾的是她没有接听,以为她工作忙,我打算等一下再打给她。

小冉这家伙的手艺还真不错,他很快就为我们端上来四碗面条,每碗面条上还卧着一个煎鸡蛋。

钟宇还没开始吃就夸奖起小冉来,“不错,没白收你这个小弟,以后做饭的事就由你负责了。”

我尝了一口,还别说真有一种母亲做的味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这是出自小冉这个大男孩之手。

小冉这时才说,他在进工厂之前上过半年的厨师学校,学的就是制做面食点心,只是后来他听说在工厂上班好找女朋友,所以才没有去当厨师。

我对他说道:“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

“谢谢言哥,我知道你在这方面很厉害,以后还要向你好好学习?”

我问他,“我哪方面厉害?”

“当然是泡妞方面啦,我也是那晚吃饭时听钟哥说的。”

钟宇这家伙真不是东西,我正想责骂他几句,这时外面有人拿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是个女人,我惊得差点扔掉了筷子。


就在我准备去报警的时候,秦姐打来了电话,她已经赶到了医院,并且也叫我马上去医院一趟。

我又火急火燎赶到了医院,见到了秦姐,也见到了娟子的父母,同时也有两个警察在场。

看来娟子的父母已经报警了。

“就是他。”

娟子的母亲这时指着我跟警察说道。

其中一个警察问我,“你叫什么名字?跟易娟是什么关系?”

“我叫危言,跟她是……,同事。”

“同事?”

警察不相信,看了看娟子的父母,又问我,“你们不是男女朋友?”

显然娟子的父母已经告诉过他们,我是娟子的男朋友,说不定他们也会跟警察说,娟子的失踪跟我有关。

不过现在面对着警察的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

“你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

警察显得不耐烦,又问了一句。

我小声答道:“嗯,算是……吧。”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为什么不敢大声承认?”

“是。”

这次我大声而又肯定地承认,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目前先找到娟子再说。

警察又问我,“她这两天有没有与你联系?”

“没有。”

我回答他们,我也是才刚刚知道娟子失踪的事,并且还告诉他们,我已经去过娟子上班的工厂,问过她的同事和朋友,娟子都没与他们联系过。

“你们最近吵架没有?”

我觉得这个问题现在也必须要对警察说实话,我看了娟子父母一眼,告诉这两个警察,“我从来没有和她吵过架,但听说她和她父母这几天倒是吵得很凶。”

但我接着又解释道:“这些是医院的护士告诉我的,具体你们可以去问问她们。”

听我这么一说,警察把目光对着娟子的父母,问道:“你们吵过架?为什么不早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娟子的母亲这时愤怒地指着我,“你还有脸说?她这次受伤就是拜你所赐,都是因为你。”

警察大声地质问娟子父母,“我是问你们为什么吵架?”

“还不是因为他,他想骗走我女儿,我当然不会让他们在一起。”

“就只为这事?”

一直眉头紧锁的娟子父亲,这时也开口对警察说道:“我们本来准备过两天带她回老家养伤的,可她就是不答应,非要继续留在广州,吵架主要就是为这事。”

“就只为这事?没其他什么吗?你们可要想清楚,不把事实说出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们,再说你们已经报警了,有事隐瞒也是犯罪,明白吗?。”

在警察的一番心里攻势下,娟子的母亲又才坦白道:“还有……,我们不让她跟他交往,他根本就配不上我女儿,可她也不听,非认定他这个男朋友,我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但那是前天发生的事,事后我又语重心长地劝了她,她不可能是因这件事不辞而别的。”

“你们还打过她?” 警察问。

“就……,轻轻一巴掌,我们就她一个女儿,又怎么会忍心呢?还不是为她好?都是他,全都怪他,说不定就是他把我女儿藏起来的,你还我女儿,你这个无赖。”

娟子母亲边骂边扑向我,开始在我身上乱打。

我也没有躲避,就让她发泄吧,娟子为了我都挨了她一巴掌,那我就更该挨这打。

阿刚却一把紧紧抱住娟子母亲,把她推向一边,钟宇也说,“凭什么乱打人?都不管我哥的事。”

“那管谁的事?把我女儿还给我。”

娟子母亲像是失去理智一般,不停地撒泼发疯。

秦姐这时也走过去她劝她,“姐,真不关他的事,他现在也很着急,咱们再一起好好想想办法行不行?”

警察也严励地吼道:“这是医院,不允许哭闹。”

接着警察又把目光转向我,“照这么说,她离开医院应该去找你的是不是?那为什么又没跟你联系?”

“我……,真不知道。”

“他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有,我刚刚给她打过,但是已经关机了。”

“按道理她应该跟你联系才对,你俩又没吵架。”

我也觉得警察这话有道理,娟子只是跟她父母闹矛盾,她不想离开广州,那也应该先回工厂才对,至少也要给小离这些朋友打个电话。

然而她们都对娟子的去向一无所知。

就在这个时候,娟子的父亲又向我们讲了一件事。

“昨天上午,有几个同事来医院看她,不知道跟她讲过些什么话,下午的时候她就从医院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打,还把病床收拾得整整齐齐。”

我听后立马问娟子的父亲,“叔,昨天上午有人来看过娟子?”

娟子的父亲告诉我,“是几个男孩子,说是她同事。”

“同事?”

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们刚刚才从兴达公司回来,杨叔他们并没有说昨天来医院看过娟子,况且昨天也并不是星期天,他们也没那时间。

娟子这几些年一直在兴达公司上班,除了杨叔他们,她不可能还有其他同事。

那这几个自称是娟子同事的人又会是谁呢?

娟子的父亲又说道:“娟子好像对那几个同事很害怕的样子,不过后来我们有事出去了一趟,等我们回来时那几个人就走了。”

“几个人?” 警察也问。

“三个。”

“你们回来时你女儿还在病房是不是?”

“是,她是在下午离开的。”

“那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你们女儿离开之前情绪上有什么变化?”

娟子父亲摇摇头,“这个……,没大注意。”

警察问完后,我也问娟子父亲,“叔,那几个人有什么特征吗?”

“都是像你们这么大的年轻人,长得也帅气,有一个好像眼角受过伤。”

“眼角受过伤?”

我和阿刚他们对视了一下,他们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昨天是邹强来医院看过娟子,他当然可以称是娟子的同事,不过那个王八蛋怎么可能来呢?

“危言……,”

秦姐在一旁叫了我一小声,想必她也有所明白。

但娟子这次是一个人离开医院的,这一点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究竟跟不跟邹强有关系,目前还不得而知。

我们没把这事告诉那两个警察,因为没据证证明是他们唆使娟子离开的,这一切只有等我亲自去查个明白,在这之前,我只希望娟子一切平安。


二姐今天也把我们三人带到了这间地下赌场,正如章小容所言,虎爷还真把这家没必要存在的赌场交给我们管理,而我也是虎爷委认的这里的‘老大’。

但我也知道我这个老大是徒有虚名,能听我话的也就只有阿刚、钟宇和小冉三人,另外再加那个守门的矮冬瓜。

二姐给我们传达了虎爷的意思,想让我们把这家赌场的生意搞起来。

我问二姐,“怎么搞?还有人敢来吗?”

二姐对我们说道:“客源你们不用负责,你们以后只需管理好赌场秩序和安全,还有应对一些突发事件,虎爷答应你们,会把赌场收入的百分之五十分给你们做为报酬。”

钟宇惊道:“百分之五十?那是多少钱?”

“反正是一个你们不敢想的数字。”

“那是多少?” 钟宇又问。

“哼——。”

二姐并不想具体回答他这个问题。

原来虎爷是让我们来看场子的,要论打架和吓唬人的本事,我们哪里比得了那些身材魁梧的精壮大汉?不知道他怎么会选中我们。

以为马上就要赚大钱,钟宇显得很兴奋,恨不得马上就把这里搞起来。

但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这样简单,二姐这时又说道:“在这家赌场重新开业之前,虎爷要你们先去办好另外一件事情。”

看着二姐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忍不住问她,“虎爷还要我们办什么事?”

“去杀一个人,敢吗?”

“杀人?”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谁都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除非有深仇大恨,不然没有人会去干这种傻事。

再说我们出来混只想耍耍威风,从没想过真要去杀人放火,我想阿刚他们应该跟我是一样的想法,我们绝不会去杀人。

“怎么?你们不敢?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给你们每人十万,敢不敢去做?”

“我不做。” 我首先对二姐表了态。

就算我不为自己打算,那也应该去为父母和陈小妙考虑,别说只为十万块钱去杀人,就算是一百万老子也不会干。

二姐问阿刚他们,“你们呢?做不做?”

刚刚还兴致勃勃的钟宇此时吓得不敢抬头,尤其是那个小冉,听到二姐叫他去杀人后,吓得两条腿都直哆嗦。

“孬种。” 二姐对他们骂了一句。

接着又问阿刚,“你呢,敢不敢?”

阿刚回答得也很干脆,“我不会去杀人。”

“都是没用的东西,叫你们去杀人是假的,谅你们也没那本事。”

妈的——,听二姐这么说我也松了口气。

“不过虎爷让你们去找一个人,找到后必须弄残废他,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去做,而且还要给我办好。”

从二姐说出这话的态度来看,这件事是真的,而且由不得我们。

但我想知道具体的原因,就让二姐把事情给我们讲清楚明白。

二姐却摆出了一副大姐大的架势,而且还有些生气,指着我们几个说道:“有些事你们不用知道为什么,到时候照做就行。”

可我还是问了一句,“虎爷为什么要我们去做?如果我们办不好呢?”

二姐怒斥道:“办不好再说,告诉你别问为什么,想想你自己惹的那些麻烦事,我是怎样帮你摆平的。”

“那你总该告诉我去废谁吧,他在哪里?是干什么的?”

“这你不用操心,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们。但我要警告你们一句话,如果出了事别连累虎爷,明白意思吗?”

明白个屁,狗日的。

“记住,这赌场是虎爷送给你们经营的,你们就算是这里的老板了,以后有问题也要你们自己负责,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在二姐威严的目光下,我们只能乖乖点头应承,这个阴险的女人,真的是在欺负我们年轻不懂事。

我现在才明白秦姐当初为什么要劝我们离开广州,原来她不想我们被别人当枪使。

二姐又交代了我们一些事,她说会有人协助我们,她走后我对阿刚他们几个说道:“兄弟们,想好没有?我们这次是干还是不干?”

“哥,听你的。”钟宇说道。

阿刚和小冉也没有表示异议,看样子只要别让他们杀人就行。

“那好,所谓富贵险中求,看看老天爷能不能给我们发财机会。”

这回我也铁了心,如果虎爷真能把赌场利润的百分之五十分给我们,帮他废个人又算个屁。

章小容说过,那间赌场最高时的赌资可达几百万,这么算来利润少说也有十万左右,这可还是无本的生意,不干白不干。

又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二姐口中那个协助我们的人原来是章小容,她加入了我们的团队,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们这次要废的那个人,竟然是章小容的‘老公’——江天浩。

当章小容在我面前说出江天浩名字的时候,我刚开始以为她在开玩笑,是想借我们之手教训一下江天浩而已,毕竟江天浩老缠着她不放。

可她却郑重其事地告诉我们,江天浩就是虎爷要收拾的那个人,而且虎爷要让他终身残废。

我不解地问道:“他是怎么得罪了虎爷,该不是因为……。”

“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章小容就开口否认,想必她知道我的意思。

我以为虎爷是记恨江天浩曾经弄大过章小容的肚子。

“那到底是为什么?你跟江天浩毕竟在一起住过,难道就不替他想想办法?”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相信章小容到时会眼睁睁地看到我们把江天浩打残废。

江天浩给我的印象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若真要对他这种人下死手,我怕狠不下那个心。

但章小容却说:“他活该,我帮不了他,也不想帮他,谁让他见钱眼开?虎爷的那个赌场就是江天浩向派出所告的秘。”

接着章小容又向我们讲到,原先帮虎爷打理赌场的人是虎爷的亲弟弟,后来赌场被警察端了,虎爷的亲弟弟自然也被带了进去。

以虎爷的关系赌场的事算不了什么,坏就坏在他这个亲弟弟之前犯过一起命案,这一次阴差阳错落入了法网,据说还有可能被枪毙。

章小容这时也骂道:“江天浩那个笨蛋,他真该死,是他亲自把警察领到地下室的,你说虎爷会放过他吗?”

原来如此,那他还真的是该死。


我觉得自己今年走了桃花运,这次和陈小妙相亲出奇的顺利,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双方就定下了这门亲事。

回到家里后,姨娘觉得我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陈家走动走动,一来可以帮她家干点农活,增加她们对我的好感,二来也可以向别人证实我们两人的关系。

母亲赞同姨娘的话,她当即向我下了任务,要我带上一份厚礼去回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为了不显得那么唐突,母亲要姨娘先跟陈家打个招呼。

我却不以为然,向她们反驳道:“为什么要我先去陈家?她陈小妙不可以先来我家吗?”

姨娘嘲讽道:“你跟陈小妙不是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吗?那你可以打电话约她来呀,别忘了你是男人,是男人就得主动。”

我被她怼得无话可说,为了挽回点面子,我当着她俩的面把手机掏出来,壮着胆子拨通了陈小妙的电话。

陈小妙的手机很快接通,我在电话里直接了当问了她一句:“喂,你有时间吗?到我家来玩几天吧。”

陈小妙半开玩笑地回道,“我还以为你不好意思打电话给我呢,想请我去你家啊?那你可要找辆车来接我才行。”

我说道:“可以,明天我到镇上饭馆门口等你。”

“一言为定,你这老实人到时可别害羞啊。”

还害羞个屁。

挂掉陈小妙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好像自己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母亲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说明天去帮我借辆摩托车,好让我驮着陈小妙回来。

当我在镇上的饭馆门口再次见到陈小妙的时候,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她今天明显精心打扮了一番,描了眉毛又涂了口红,脸上的痘痘也不见了,连头发也是刚刚才做过的。

这次她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加上脚下那双高跟凉鞋的衬托,让她显得不再那么瘦小,甚至还带着几分成熟的女人味。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小弟弟。” 陈小妙走到我身边故意眨着眼睛挑逗了我一下。

她是比我大近两岁,但是凭相貌是完全看不出来的,我很纳闷,相亲那天她收拾得那么随意,为什么今天要刻意打扮一下自己?难道丑媳妇都怕见公婆?

陈小妙这次到我家来带了很多礼物,她很会讨我母亲欢心,说话也大方得体,背地里母亲连连夸她的好,也说我这辈子有福气。

母亲鼓励我要与陈小妙多通沟,为了给我制造机会,她今天借故出去办事把我俩留在了家里,并且还故意对我俩交待道:“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相比起我的呆头呆脑,反而是陈小妙没有辜负我母亲的期望,母亲离开后她表现得很勤快,先去我的房间帮我整理了衣服,接着又把整个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遍,晚上的时候她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完饭后又拉着我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这是部韩国爱情电视剧,我没有多大兴趣,陈小妙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是太过投入,她一会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会儿又把脚跨在我的身上,现在更是离谱,她把整个人都埋进了我的怀里,弄得我浑身燥热难受。

我认为她这是想突破一个二十三岁男人的生理防线,但我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的,尽管我感到自己此刻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你先看吧,我去洗个澡。” 我推开陈小妙,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过很快我又重新坐了下去,因为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好意思从她身边走过去。

陈小妙应该注意到了我的尴尬,但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一样,又肆无忌惮地躺在了我的怀里。

“那个……,要不你先去洗澡吧。”

我实在难受,想让她从我身上挪开。

陈小妙却嗲声嗲气地说道:“等下再洗吧,看会电视再说。”

我不知道这广告有什么好看的,刚才的电视剧也已经播放完了,没见她有拿遥控器转台的意思。

我只能继续强忍着,想看看她到底有何企图,今晚只有我们两个在家里,不知道谁会是羊,谁又会是虎。

不得不承认,有些本能的东西真的是无师自通、与生俱来的,最终我还是成了那只虎,吃掉了陈小妙这头看似温顺的小绵羊,整个过程是那样的酣畅淋漓,让人永不倦怠。

这自然是我的第一次,意料之外的,竟然也是陈小妙的第一次,真是个美丽而又难忘的夜晚。

“危言,你在广州有和其她女孩子做过这事吗?” 陈小妙趴在我怀里,羞羞地问道。

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只要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女人,从我刚才笨拙慌乱的手法上就能得到答案,但我也忘记了一点,陈小妙的第一次也才刚刚给了我,她又何来的经验可谈呢?

懂得驾驶技术的人,不一定就是老司机。

狂风暴雨过后,我感觉跟陈小妙已经没有了距离,她开始缠着我,非要跟我讲一些在广州的事情,并坦诚地告诉我,曾经在工厂有几个男孩子追过她,但她从未答应,不是她的要求高,而是面对那些男孩子的时候,她说实在是找不到那种感觉和冲动。

陈小妙问我,“危言,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吧。”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地说道,“怎么会呢,至少你让我明白,我还是个有用的人。”

“那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不许欺骗我。”

她真是个傻女人,我的女人。

和陈小妙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母亲,我知道她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恐怕她不敢想象,她这个丑陋呆板的儿子,脑子也有开窍的时候。

这才是陈小妙到我家的第三天,母亲就郜对她说道,“小妙啊,你俩年龄也不小了,我看你们今年春节的时候就把婚事办了吧,我叫你姨娘跟你父母说说,咱们两家好好准备准备。”

母亲的话让陈小妙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回答道:“阿姨,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到时候直接用车把危言接到我们家就可以了。”

“啥?”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笑着问陈小妙,“什么是用车把我接到你们家就可以了?难道你想让我入赘啊?”

“不……,不是……。” 陈小妙反倒觉得很奇怪。

我糊里糊涂的,又问母亲,“妈,你打算把我嫁了?”

母亲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都什么年代了,其实嫁跟娶都一样,都一样的,你们两个不是都已经……。”

我明白了,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原来我还真的是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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