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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签受伤了去医院变成棉签都能让他笑很久,过了很久,我和他坐在茶厅泡茶聊天,罗杰森突然又嘎嘎乐,意犹未尽,“棉签,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那么好笑啊,到底谁想的,太才华了。”
我一开始还会翻白眼以示无语,到后面就任由他自娱自乐。闲了就去网上冲浪一下,找点素材以备不时之需。
几次实验下来,证明他的底线是无底线。低得离谱。
天气预报显示,大暴雨还要持续一周。
我问罗杰森,暴雨会不会耽误他的行程。他冲我笑得高深莫测,摇头,在我骂他之前开口,“我这个工作在哪里都行,只要有电脑有网,在山上也能上。欸?你知道不,我上次在山上遇到一个男的……”
也挺惨哦,在山上还要工作。
嗯?那个男的??
然后我们又开始新一轮蛐蛐。以“你知道不”开头,以人类物种真是多样化结尾。
我对罗杰森的工作一直没什么太大好奇。毕竟工作嘛,谁做谁疯。
但是他每天都拿着破电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而且每次都情绪高昂,没有一点被工作吸干精血的样子。
我注意过几次,罗杰森都是在敲键盘,应该大概也许是文字类的工作吧。
一开始我怀疑他被工作逼疯了。
有一种小时候被爸妈打,把自己头发抓乱,坐在地板上,哈哈大笑,然后闷不吭声努力学习到年级第一,爸妈问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一副无欲无求,看破红尘的的疯魔样。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为了营造“我工作毫不费力”的松弛感。晚上回屋,键盘鼠标都要按冒烟了。
呵,男人。
5.
民宿菜屯的不多。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