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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坟前说爱我:卢恭辰沈书仪番外笔趣阁

卢恭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晕倒期间,我看见了他的一缕魂魄离开了身体。恍恍惚惚不知道要去向何处。一时好奇,我便跟了上去。只见他来到了一处阴森幽暗的古城门口。门口站着的正是索命的无常。无常问他来干什么。他哭诉着自己是来找妻子的。无常猛的一声大喝:“你看清楚,这里是地狱!”“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找到她也没有用了!”于是一道白光,又将卢恭辰的魂魄送了回去。他走后,无常看见了我。我以为他要带我去投胎了。然而他只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将我送回了卢恭辰的身边。我的耳边回荡着索命无常的叹息。“你执念未了,投不了胎。”我的执念是什么?以前我的执念是卢恭辰。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娘给我的照片。这个年代有照片的人不多。娘说他家祖上做过大官,是大家族。照片上的人眉目清秀,书卷气浓,我...

主角:卢恭辰沈书仪   更新:2024-12-10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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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恭辰沈书仪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我坟前说爱我:卢恭辰沈书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卢恭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晕倒期间,我看见了他的一缕魂魄离开了身体。恍恍惚惚不知道要去向何处。一时好奇,我便跟了上去。只见他来到了一处阴森幽暗的古城门口。门口站着的正是索命的无常。无常问他来干什么。他哭诉着自己是来找妻子的。无常猛的一声大喝:“你看清楚,这里是地狱!”“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找到她也没有用了!”于是一道白光,又将卢恭辰的魂魄送了回去。他走后,无常看见了我。我以为他要带我去投胎了。然而他只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将我送回了卢恭辰的身边。我的耳边回荡着索命无常的叹息。“你执念未了,投不了胎。”我的执念是什么?以前我的执念是卢恭辰。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娘给我的照片。这个年代有照片的人不多。娘说他家祖上做过大官,是大家族。照片上的人眉目清秀,书卷气浓,我...

《在我坟前说爱我:卢恭辰沈书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晕倒期间,我看见了他的一缕魂魄离开了身体。

恍恍惚惚不知道要去向何处。

一时好奇,我便跟了上去。

只见他来到了一处阴森幽暗的古城门口。

门口站着的正是索命的无常。

无常问他来干什么。

他哭诉着自己是来找妻子的。

无常猛的一声大喝:“你看清楚,这里是地狱!”

“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你找到她也没有用了!”

于是一道白光,又将卢恭辰的魂魄送了回去。

他走后,无常看见了我。

我以为他要带我去投胎了。

然而他只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将我送回了卢恭辰的身边。

我的耳边回荡着索命无常的叹息。

“你执念未了,投不了胎。”

我的执念是什么?

以前我的执念是卢恭辰。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娘给我的照片。

这个年代有照片的人不多。

娘说他家祖上做过大官,是大家族。

照片上的人眉目清秀,书卷气浓,我一眼就动了心。

娘说要将我嫁过去。

“只是这个卢少爷读了点书,有点挑剔,娘怕你去了日子不好过。”

我低声羞涩道:“我不怕。”

娘便明白了我的意思。

洞房花烛那天晚上,他黑着一张脸。

我便知道自己不被喜欢。

但我依然想着做得好一点,或许他就会多看看我。

发现我也不是那么糟糕。

然而婚后没多久,他便告诉我他要去留洋。

“我是个读书人,我的心里装的都是家国天下。”

我舍不得,但我不想拖他后腿。

我告诉他放心去,家里一切有我。

他走后第三个月,我的月信依旧没来。

我怀了身孕。

整整十个月,我拖着日益沉重的身体照顾婆婆。

只为了他能够安心。

生产那日,接生婆说孩子脚先出来,不好生。

婆婆为难。

我在屋里大喊保孩子。

几乎是拼了一条命生下了孩子。

我想着这下好了,我这辈子也算对得起卢家少奶奶的名头了。

然而多年过去了,他终于要回来了。

却是牵着另一双手回来的。

那时候,我的心就一点点冷掉了。

那时候他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这种村妇怎么不去死?”

“我们是进步家庭,你却是个小脚女人,多少有点不合时宜了。”

既然如此,那他现在这个痛彻心扉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

回到卢家,我看见他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

沈书仪牵着小宝走过去劝他想开些。

“爹,你不是说他就是一个村妇吗,一个乡下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关系呢。”

一向疼爱小宝的卢恭辰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我着急地上前去想要扶起小宝。

却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小宝哇哇大哭。

沈书仪埋怨道:“桐花死了,也不是小宝害的,你拿孩子出气做什么?”

“还有你!”

卢恭辰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站起来愤怒地掐住沈书仪的脖子。

语气狠戾,眼神狰狞。

“沈小姐,你说你亲眼见到桐花和别的男人亲密,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你想好了再说话!”

沈书仪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卢恭辰。

吓得脸色苍白。

小宝扑过来一口咬住卢恭辰的虎口。

“爹爹大坏蛋,不可以打我娘亲!”

“爹爹松手!”

我心里又是一堵。

小宝,我才是你的娘啊。

卢恭辰一脚将小宝踢开。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有没有良心!”

“你娘为了生你去了半条命,你怎么能嫌弃她!”

可是卢恭辰你忘了吗,小宝嫌弃我,都是因为你嫌弃我。

他年纪虽小,却也懂得察言观色。

在这件事上他一直努力跟你保持一致。

因为他怕自己如果选错了人,就会落得跟我一样被厌恶的下场。


我死后的第二天。

卢恭辰的书房窗棂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他打开窗子透气的时候,灰尘沾到他的袖子上。

他皱起眉头嫌恶地四处打量了一番。

发现屋子里比平时乱很多。

他想问怎么最近都没人收拾屋子。

又闭了嘴。

因为这么大的宅子,干活的人一直只有我。

卢家早年有点家产,但卢恭辰出洋留学花了不少钱。

后来公公又染上大烟。

婆婆又死要面子。

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宅子还留着,是因为宅子不好出手。

这个年代,谁会愿意花几万银元来买宅子呢。

想到这里,我以为他会念起我的好。

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对不对?

可是下一秒,他却只是自己拿起鸡毛掸子弹了弹那些灰尘。

又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对着刚进门的沈书仪抱怨起来。

“这个李桐花真是过分了,一个女人家竟然两天没有回家了,嘴边每天都挂着那些安分守己的规矩,现在自己却不守规矩了。”

“她孩子都生了,难道还想逃跑不成?”

“再说了,她又没读过书,逃跑又能去哪里?

就连个活路都找不到。”

沈书仪见他气的紧,连忙搬根凳子在他对面坐下。

双手托腮柔情似水地望着卢恭辰。

“恭辰,你知道吗,即使你生气的时候,都脱不去那一身的书卷气。”

听见心上人这样夸自己。

卢恭辰一张脸即刻变得柔和。

伸手握住沈书仪的手。

低声安慰道:“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离不开她,只是想着家里这么多事没有人做,有点烦躁。”

“因为在我心里,你是绝对不能去干粗活的,我当初对你有承诺,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出洋留学之后认识的沈书仪。

那几年,他在外头风花雪月。

也有认识他的人送信回来时给我透露了一二消息。

“恭辰认识了一位女先生,有学问的很,两个人成天在一起玩。”

我强撑着没有哭出来。

只是微微一笑表示不要紧。

“我是个没读过几本书的人,跟他也说不上话,他总要有几个同学朋友才好。”

那人不置可否。

人走后,婆婆将我叫到里屋,唉声叹气。

“你放心,就算他真的把那个小姐带回来,也不能越过你去,你始终是他的正妻。”

不久前他果真带回了这位沈小姐。

虽然没有将我赶走。

但我这个妻子,却成了家中的佣人了。

他们同吃同住,甚至连我的儿子小宝都格外黏着沈小姐。

我曾意外听见小宝奶声奶气地对着沈书仪撒娇。

“你不知道桐花有多么可笑,我的同学们都笑话我娘是个小脚女人。”

“要是你做我娘就好了。”

如今,他们的愿望都成真了。


第二天午后,警局终究还是找上门来。

拿着从我手腕上扒下来的那个旧银镯子摆到卢家大堂的桌子上。

“卢先生,又来打扰您了,还是昨天那件事。”

“您看看,这个镯子您识得吗?”

听他说还是昨天那事,卢恭辰本来想送客了。

然而看见那个镯子,却又犹豫了一下。

他隐约记得在哪里看见过。

却又不确定。

“这是从那具尸体上扒下来的,有人说曾经见您夫人戴过,不知道您认不认得?”

“您夫人回来了吗?

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卢恭辰一听前半句,连忙喊着收起来。

“死人的东西你拿过来干什么,晦气。”

“我们家是新式家庭,人人都来去自由的,我哪知道李桐花去了哪里。”

“说不好,她去追求她的爱情了。”

他的话让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甚至有些气愤地想要跟他论辩几句。

卢恭辰出洋留学这几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必须要出去时也一定有人陪同。

生怕别人说卢家的媳妇不守妇道。

他却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番话。

简直是在羞辱我。

然而我已经死了。

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警长客气地寒暄了几句,还想追问。

却被卢恭辰打断。

“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是李桐花,你不要再问了。”

“不过这李桐花再不回来,我会登报声明与她脱离夫妻关系。”

对于旧社会的女人来说,被休弃是一件比死还难受的事。

他其实知道他若真的登报,我就算没死,也会被他逼死。

不过他不在乎。

因为他又不爱我。

警长见话说到这个地步,知道也没有可能请动这位卢先生去认尸了。

只能告辞离去。

人走后,沈书仪牵着小宝走了出来。

“唉,都怪我,一盒西洋糕点惹出这么多事。”

卢恭辰柔柔一笑。

“不怪你,都是李桐花不好,我倒希望死的真是她,也免得我们这样的进步家庭还有一个小脚女人,说出去丢人。”

小宝也奶声奶气地开了口。

“我娘要是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叫你娘亲了,那就再也没有人笑我了。”

听着他们父子的话,我的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

想不到我等了四年的丈夫,和我拼命生下的儿子,他们全都盼着我死。

这时,婆婆院子里的阿妈过来说家里有事要回一趟。

“我家里托人来带了信,说我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叫我回去帮一天忙。”

可是婆婆还瘫痪在床上。

卢恭辰想说不准。

却又觉得人家回去合情合理,没有不准的理由。

于是只能看向沈书仪。

“张妈要回家,这两天妈妈可以交给你来照顾吗?”

沈书仪撅起嘴皱起眉头。

“妈会在床上拉屎屙尿,我怎么照顾得来,太脏了啊。”


登报声明过后,我的娘家人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卢恭辰不屑地嘁道:“你们家养的好女儿,跟人跑啦。”

我爹娘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是本地的乡绅,颇有些威望。

听见我竟然不知廉耻跟人私奔。

我爹气的犯了心疾,我娘更是唉声叹气以泪洗面。

然而我的弟弟却不信邪。

他带着几块银元就敲响了卢家的大门。

见到沈书仪,我弟弟怒目而视。

“好啊,你出洋留学这几年,都是我姐在你们卢家当牛做马,结果你一回来,竟然就有了小的。”

“这样你还敢说是我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依我看,是你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吧?

你不会把我姐给……”弟弟越想越害怕。

卢恭辰气极反笑。

“你还真会反咬一口。”

“那天不过是叫你姐姐出去买点东西,中午她还打电话回来,结果我说了她几句,她就再也没见着人了。”

“要不是这样,书仪竟还打算帮她瞒着我呢,原来她早就在外头有人啦。”

弟弟瞪着沈书仪,要她说出具体情况。

“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见我姐跟一个男人亲热的?

你为什么当时不上去当场质问?”

沈书仪本就是冤枉我,又哪里能说清。

语焉不详了一阵,弟弟还要继续问。

却被卢恭辰不耐烦地打断。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出去!”

“我们卢家不欢迎你们李家的人。”

我弟弟一脸仇恨。

发誓一定会查清真相。

离开之前,弟弟意味深长地看着卢恭辰。

“枉你是个聪明人,我姐这种性格,要跟人私奔,怎么会等到你回来呢,这四年,她什么时候不能跑。”

看着弟弟的背影,我本来想追上去。

奈何到了门口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拽了回来。

我差点忘了,我根本离不开这座宅子。

或许这就是命吧。

院子里寂静下来。

卢恭辰眯着眼睛打量沈书仪。

这会儿他回过劲儿来,开始觉得不对劲。

“你真的看见桐花跟个男人好了?”

沈书仪抿唇,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跟你在国外这么几年朝夕相处,我是什么人品你还不知道吗,再说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我凭什么冤枉她啊。”

“我为你放弃了那么好的前程,跟着你回国来,不就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一起救国吗,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

她哭的梨花带雨。

要换做从前,卢恭辰早就心疼地哄起来了。

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只是冷冷地打量着。

甚至有一点厌恶。

怎么她就只会哭呢。

他喃喃道:“别哭了,烦死了。”

“桐花就不会哭。”

沈书仪先是一愣,然后哭得更大声。

“你现在已经看不上我了嘛,觉得我都不如桐花了吗?”

“卢恭辰,做人要凭良心啊!”


“你现在知道讲良心了,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嫌弃过桐花吗?”

沈书仪知道我的死已经成了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有一点豁出去的意味,“卢恭辰,这个家里,最没有良心的人不是你吗?

她在家里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赡养母亲,你却嫌弃她,说她是包办婚姻,是旧时代的产物。”

“不是你口口声声让她去死的吗?”

“是,我是不好,我想着要堂堂正正嫁给你,我想着要把她逼走,但是不是你给我机会,我能做到吗?”

“怎么,现在想让我和小宝来做替罪羊,好减轻你内心的负疚感?”

说到这里,沈书仪的脸上露出一种可怖的得意。

“可是你往后的日日夜夜,想着这样一个为你付出了半生的女人,最后却被一张破席丢进了乱葬岗,被野狗和乌鸦分食殆尽,你不会觉得痛苦和害怕吗?”

“滚!”

卢恭辰面色发紫,用手指着大门,叫她赶紧离开。

沈书仪冷冷一笑,连行李箱都没拿,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卢家的大门。

院子里的落叶已经好几层了。

张妈叹着气带走了小宝。

婆婆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眼看着就是这几个月的光景。

整个卢家,笼罩在一股阴影当中。

从西洋回来后,头一次,卢恭辰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也很久没有进来过了。

窗边的桌上还摆着我来不及收起来的纸。

他抚摸着,喃喃道:“你竟然识字。”

我读过几本书,虽然不多。

会写字,只是卢恭辰从来没看过。

他看着纸上的那一句出了神。

“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

过往的每一天,他说起我的名字,都带着一种嘲讽和轻视。

“你们这些乡下姑娘,取名字动不动就是什么花什么美的,真是俗,大俗特俗。”

我多次想解释,我爹取名是有出处的。

我爹想要我做那绵延万里的桐花,想要我日后嫁了人,和丈夫有说不完的话。

但每次我刚要开口,他就会冷哼一声。

“好了我要看书了,你别在这里杵着了,去干活吧。”

如今他看着我写过的字,大概也是后悔的。

他说过那么多伤我的话。

说我俗,是最多的。

他看见我的桌上摆着茶壶。

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喝过茶了。

想要喝一口,却发现茶壶里的已经生了霉,喝不得了。

可是沈书仪是洋派人,是不喝茶的。

起码不喝中国的茶。

她喝伯爵茶,喝咖啡。

因为这,她曾经多次阴阳怪气。

“我泡的茶不好,毕竟我也不是桐花那种专门干活的乡下人啊。”

卢恭辰心里的忽然大喊着掀翻了桌子。

那壶茶水也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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