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在等红灯时凑过去一些。
“许颜,你分手了对吧。”
“嗯,咋了?”
“那我就可以追你了。”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我差点一脚油门冲出去,“你喝醉了。”
“没有。”
气氛有些微妙。
我把贺承送到他住的小区,在车位上停好,准备打车回学校。
贺承却拉住我的手,眼神有些恍惚,“太迟了,住我家吧,有客房……”
孤男寡女,那可不行。
我让他先回去,他却固执的陪我走到小区门口等车,车没打到,暴雨却突如其来。
天公果然不巧。
我们成了落汤鸡,转头看贺承神情时,他似乎挺高兴。
毛病。
我半被要挟着去他家洗澡,房子面积很大,不像我想的那么局促不安,客卧也有卫生间,衣柜里放着全新未开封的家居服。
洗完,已经是十一点半,宿舍早就关了门,无奈只能住下。
我和贺承泾渭分明,他没来打扰我,只是敲了敲房门,说在我门前的地上放了一杯蜂蜜水。
到底是谁喝了酒,又是谁在照顾谁。
心底五味杂陈。
一夜好眠。
第二日,我是被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的。
贺承在厨房做早餐,让我去开门。
打开,是谢昂那张急切的脸,惊愕瞬间变成愤怒,口中的承哥还没说出,便推开我,一路往里冲。
不好!
我慌忙跟上,只听见碗碟碰撞碎裂之声,入眼是谢昂打在贺承脸上的拳头。
贺承先是愣了几秒,随即和他扭打在一起。
慌乱中,我扯住离我最近的谢昂,他被愤怒蒙蔽,拳风朝我袭来,“小颜!”
肋骨生疼。
我的负伤平息了两人的争端。
我坐在沙发上,用碘伏给贺承的嘴角上药,“对不起。”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