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由自在的笑容,他当时觉得我身上有种无拘无束的洒脱,他喜欢的要命。
但他很快意识到一个悲伤的事实,我已经心有所属。
他不愿横刀夺爱,也不想将我这只自由的鸟儿关入金笼。于是他回宫后便向他母妃提出取消娃娃亲,他母妃答应了。
听到这里,我眼神微黯。
我母亲生下我不到三日,就抛弃了父亲和两个孩子出家为尼,我甚至都不记得她的样子,更无从得知这桩婚约。
命运宛如一顽童,总与人开玩笑。
“走罢,你随我一同回席,等一下,你衣带没系紧。”他的指尖沿着我的胸口滑下去,仔细地将那条衣带系紧。
我脸颊泛起一层背德的红晕。
夏风缠绵地吹走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一前一后回席。
宋河瞧见我,他手中酒盏“砰”一声掉在桌上:“你、你怎么跟三皇子殿下一起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欢愉后的柔婉:“不然我该和谁一起回来?”
宋河的脸色愈发难看:“你小声些,我的书童呢?”
我依言压低了声音:“夫君,你若是愿意把雪柳的弟弟从地窖放出来,我就把他的藏身之处告诉你。”
宋河咬牙:“莫要胡说。”
“哦?地窖里关着书童的弟弟?状元郎,随意绑人,按本朝律法是要入狱的。”不知何时,三皇子已经站到我们身后。
宋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殿下请随我来,有些话咱们私下说。”
5
我们三人行至湖心亭,周围空无一人。
宋河眼眶红了:“今日我的爱妻遭贼人暗算,中了合欢散。满京城的男人都知道,这猛药除非男女合欢,否则无解。
“她本想去后院客舍歇息,等我抽空去救她,可是三皇子你却乘虚而入,染指状元之妻!
“亏你还是被群臣贤德聪慧,不近女色的三皇子,陛下若知晓你做出这下流事……”
我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