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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小说

罗妇有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我虽为夫妻,但也是第一次相见,这么唤我,只怕是不合适吧!”夏云萝神色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去了。进了上京,连夏家的宅子都没能进,她就被送到这里来了。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嘴里真是寡淡的紧。她抓起桌子中间的那只烧鸡,张口就咬了下去。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次完婚之所以赶的这么急,是有缘由的。按照圣旨约定,她和谢长怜应该是下月完婚。但当今太后高龄,眼看着不行了。一旦驾崩,那就是国丧。大奉朝有律,当国丧,所有皇亲国戚三年内一律不能嫁娶。可长乐长公主怎么会让早就算计好的婚事一推再推?她立刻上奏大奉成皇帝,以冲喜的名义,将两人的婚事提前了。夏云萝在心里叹了一声。哪怕是提前一天知道这些事呢,今日她就是自刎长街,也绝不进谢家的门...

主角:夏云萝云萝   更新:2024-12-06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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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萝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小说》,由网络作家“罗妇有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我虽为夫妻,但也是第一次相见,这么唤我,只怕是不合适吧!”夏云萝神色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去了。进了上京,连夏家的宅子都没能进,她就被送到这里来了。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嘴里真是寡淡的紧。她抓起桌子中间的那只烧鸡,张口就咬了下去。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次完婚之所以赶的这么急,是有缘由的。按照圣旨约定,她和谢长怜应该是下月完婚。但当今太后高龄,眼看着不行了。一旦驾崩,那就是国丧。大奉朝有律,当国丧,所有皇亲国戚三年内一律不能嫁娶。可长乐长公主怎么会让早就算计好的婚事一推再推?她立刻上奏大奉成皇帝,以冲喜的名义,将两人的婚事提前了。夏云萝在心里叹了一声。哪怕是提前一天知道这些事呢,今日她就是自刎长街,也绝不进谢家的门...

《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云萝小说》精彩片段


“你我虽为夫妻,但也是第一次相见,这么唤我,只怕是不合适吧!”

夏云萝神色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去了。

进了上京,连夏家的宅子都没能进,她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嘴里真是寡淡的紧。

她抓起桌子中间的那只烧鸡,张口就咬了下去。

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这次完婚之所以赶的这么急,是有缘由的。

按照圣旨约定,她和谢长怜应该是下月完婚。

但当今太后高龄,眼看着不行了。

一旦驾崩,那就是国丧。

大奉朝有律,当国丧,所有皇亲国戚三年内一律不能嫁娶。

可长乐长公主怎么会让早就算计好的婚事一推再推?

她立刻上奏大奉成皇帝,以冲喜的名义,将两人的婚事提前了。

夏云萝在心里叹了一声。

哪怕是提前一天知道这些事呢,今日她就是自刎长街,也绝不进谢家的门!

可见是命运弄人!

“夫人说的对,倒是为夫唐突了!” 谢长怜微微一笑,再次凑上前来。

虽然被冷落,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夏云萝身为将门之女,又生在北疆,行事性情自然和一般的上京贵女不同。

他很有自信,只要过了洞房花烛夜,就不怕夏云萝不屈服在身下!

再次笑了笑,他动作潇洒地将手中酒杯放在夏云萝面前,一双桃花眼巡回在面前的粉白小脸上,身体某处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想来是夫人忘了...”

闻言夏云萝蹙了蹙眉,瞬间想起少时的一件事来。

那年冬日,她八岁,跟着父亲回上京述职。

当时是晚上,也是宾客云集,只是地点是皇宫中的群英阁。

座中有一个风流少年随着定远侯谢晋坐在右侧上方,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谢长怜了。

当时他便如同此刻一样,眼睛盯着她不放,着实厌恶的紧。

记得当时她就觉得这人甚无礼貌,还躲出去了一阵子,却因此迷了路,在冷宫呆了一夜。

想到此,她敛住眉,淡淡摇头。

“我的确忘了,还请世子爷见谅!”

谢长怜笑了一声,忽地靠近她,笑声暧昧。

“你我既已为夫妻,夫人就不必这样客气了吧,唤我一身夫君便好......”

一股清雅的竹香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周身。

夏云萝赶紧站了起来,压抑着心中的呕吐之意!

前世的时候,谢长怜就喜欢熏竹香。

他说,竹子有节,清幽雅致,最衬他的君子身份。

那时候她也很喜欢!

可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她就想到被五马分尸的爷爷,剔骨而死的父亲和兄长!

“夫人,你怎么了?”

谢长怜的桃花眼眯着,眼底却透着隐秘的寒光。

夏云萝一下子就回过神来。

是的,不论她现在有多么深的恨意,在谢长怜面前,都得压住!

否则,以这对母子的狠辣和狡猾,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让她屈服!

虽说夏家地位不低,但到底是边疆藩王。

过不了几日,前来送亲的父亲夏玄成便要回北疆,三个哥哥也都各有军职在身,这次并没有回京。

真有事儿,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夏府倒是距离不远,但爷爷夏候庆到底年纪大了。

再者,有上一世的教训在,这一世她怎能再次将亲人牵扯进来?

要离开谢家,跳出这个泥潭,只能靠她自己!


王妈妈忙摇了摇头,意思跟圆房无关!

夏玄成瞬间皱紧了眉头,立时吩咐关门闭户,概不接待任何客人。

“云儿,跟爹和爷爷去书房,把你受的委屈告诉爹,爹为你做主......”

一听这话,放飞情绪的夏云萝忙擦干了眼泪,强笑着解释。

“爹,我没有受委屈,就是许久未见爷爷,想他了...”

话没说完,就被夏侯庆打断了。

“你这孩子,哭的这么伤心,哪里像是想我老头子?倒像是我老头子死了......”

这话一出,夏云萝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爷爷,不许您这么说!”

此情此景,饶是个傻子也能觉出不对了。

夏侯庆立刻拉着她去了书房,死活也要打探出她到底为何哭泣了。

夏云萝遮掩不过,只得挑了一部分前世的事说了。

不过她没说重生的事,只说是连续三个晚上都在做同样的一个梦。

梦里,谢长怜母子算计了这场婚姻。

目的就是要利用夏家固守北疆十六州的军事便利,替她们打通通往南楚皇帝宝座的路径。

在遭到夏家拒绝后,她直接与南楚联手,诬陷夏家造反,致使夏家全族被灭。

“爷爷,爹,这场梦太真实了,云儿实在是怕,故而看到爷爷和爹,就忍不住落泪!”

夏云萝说完,紧张地看着面前的夏侯庆和夏玄成!

重生之事太过诡异,她不能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只能这样轻描淡写。

不过她有把握,就算夏玄成不信这梦,也能有一定的警戒作用。

以他北疆王的智慧和敏锐,一定会在之后发现一些谢长怜和长乐长公主不对的地方,加以防备。

后续她再想办法和离,解除和谢长怜的婚约,彻底击碎那对母子的图谋。

夏侯庆和夏玄成静静听完,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都是老狐狸了,怎么会看不出夏云萝述说梦境内容时,那双眼里的惊惧和刻骨恨意。

那绝不是一场简单的梦境!

默了一下,夏玄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云儿,你所说的梦境倒也不是空穴来风。你可还记得那年父亲受封北疆王时,对你说的话?!”

夏云萝点了点头。

“女儿当然记得,爹爹说,夏家之所以封王拜将,皆因皇帝猜疑。南楚强大,亥月彪悍,大煜更是对一水之隔的大奉虎视眈眈。皇帝既要用爹爹,又怕爹爹功高震主,继而霸占北疆十六洲,故而诏书有三份。召爷爷回上京,又赐婚与我,都是警告和威慑。”

夏玄成欣慰地点了点头。

“难为云儿小小年纪,记得这么清楚。如今七年过去,皇帝对夏家的猜忌不但没减,反而愈发严重了...”

顿了一下,他又道,“...这么下去,别说是长乐长公主伪造通敌信件了,但凡有人在皇帝面前时常提上几句,我们夏家也难保周全!”

闻言夏云萝只觉得脑子被敲了一个闷棍。

是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在给夏家定罪这件事儿上,根本就是皇帝一人说了算。

要不是大奉成皇帝对夏家忌惮已久,一直想要铲除后快,又怎么会在看到一封通敌信后,就对夏家下令绞杀。

连个辩白的机会都不给!

说白了,长公主只是摸清楚了大奉成皇帝的心思,推波助澜,再顺道达成自己的心愿而已。

这么一来,要阻止前世的事情再次发生,她还要打消大奉成皇帝的疑心,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夏云萝点了点头,在心中默默思量。

爷爷夏侯庆虽然赋闲在京,但毕竟在政治权利的中心,底下的人消息反馈也很灵敏。

为了日后行事方便,这次回门,得跟爷爷要几个人才行。

只是外省大盗入京这种事,听着怎么都有点稀奇。

何况还是宝光阁失窃。

谁不知道户部是天下钱粮之总库,里面机关重重,进去就是个死。

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能偷了宝物,还能全身而退!

希望他不要被抓了,毕竟这人明摆着是和谢家过不去。

不然也不会在谢长怜的新婚夜做这种事,专挑巡防营的职责范围下手。

可惜前世她没有关注这件事,所知不多!

只是依稀记得这样的盗窃之后还有几次,整个上京都乱糟糟的。

负责提领巡防营的谢长怜自然是忙的焦头烂额,成亲前三个月几乎都不在!

两人的圆房自然也是一推再推!

她让奶娘再传消息出去,查清楚这背后的缘故。

一夜噩梦,第二天她爬起来的时候,心脏依然隐隐作痛。

可按照规矩,作为新妇的她,是要向长公主和定远侯敬茶的。

她强撑着起了身,王妈妈已经拉着丫鬟佩儿,进来给她收拾打扮了。

“大小姐,上京不比咱们北疆随意,你就吃点苦,各样规矩都要守着,别让长公主挑了理......”

王妈妈把最后一缕头发绾上去,用钗子固定住,嘴里不住地叮嘱着。

夏云萝嘴角勾起一丝笑,眼神里却冒着冷意。

“规矩是吗?我不守又如何?”

此情此景,慌的王妈妈赶紧到门边去看。

见四下里无人,赶紧把门关紧了才敢说话。

“奴的大小姐嗳,您这是怎么了?昨晚开始就瞅着大不对劲!不是都说好了,到了上京,您可得守规矩...”

丫鬟佩儿却是哼了一声,口齿伶俐的反驳。

“王妈妈这话佩儿就不懂了,管她什么长公主大公主的,我家小姐一向有自己的规矩,到了这上京,还能叫人欺负了去!”

王妈妈气的抬起了手臂,就要敲打佩儿,夏云萝忙拦住了。

前世,她跟谢长怜圆房不久,佩儿就被长公主以不会照顾人的借口换了。

后来,佩儿被诬告和下人私奔,音讯全无。

现在想来,应该也是死在谢长怜这两母子手里。

夏云萝强撑着笑,一手挽住王妈妈,冲佩儿微微挑眉。

“奶娘,您就别担心了,你们谁敢跟我打个赌?”

“打什么赌?这么大的人了,又做了世子妃,怎么还是没有个正形?”

王妈妈瞪着眼把胳膊从夏云萝手里拽出来,嘴上嘟囔着,脸上已经带上嗔怪的笑意。

佩儿却嚷嚷道,“不管是什么,我都赌大小姐赢!”

夏云萝轻笑了一声,瞥了她一眼。

“你倒是会说话!”

王妈妈却道,“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别惹事算好的!”

夏云萝笑了笑,一脸笃定地道,“奶娘,您信不?不管我守不守规矩,整个定远侯府都不会有人多说一句。”

“......”

王妈妈沉默了一下,“大小姐说的是,只要老爷还是北疆王,这上京的人多少都要留点颜面,可......”

她脸上闪过一道不安,“长公主那边...大小姐还是上点心吧,深宅贵人,手段可多着呢!”

可不是嘛?

若非如此,她和整个北疆王府也不会被算计至此!

夏云萝冷哼一声,双目投向窗外高大的玉兰花枯枝,眼底冷意弥漫。


要不是她提前有所准备,昨日只怕已经被谢长怜所迫,在他前胸捅了两个血窟窿了。

还是要一步步来!

如今谢长怜应当是轻易不会过来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布局,争取在年底的年节上,把那件事儿做出来。

夏云萝安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晒着窗棂上投下的斑驳阳光,细致又认真地盘算着。

与此同时,裴可卿半是激动,半是忐忑地进了宫。

先是去姑姑的清华殿坐了会儿,才去了太和殿。

已经到了年底,天气越发冷了。

太和殿没有生火,连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在这里久待,做完事儿就赶紧走了。

是以整个太和殿阴冷逼人。

若不是殿内的陈列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都以为这里是冷宫了。

侧殿上首,冯寂还是一身黑色宽松单袍,正坐在案后看着一本文书。

裸露在外面的脖颈,手腕,几乎冰雪一样莹白,在黑色的绣金袍子下,显得妖媚又刺眼。

裴可卿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了一声,走近案前,顺势在对面坐下来。

“天冷了,往后没有什么事,就别来了。”

冯寂抬眼看他,冰冷的眸子里微微荡起些热气。

裴可卿心里一暖。

“哪里话,我总要来看看你的。”

冯寂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

“别撑了,你明明心绪不宁。”冯寂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但语气却肯定无比。

“说罢!”

裴可卿叹了一声,掩住唇角不做声,只呆坐着。

冯寂将手里的文书收到一边,展了展袍子。

“是哪个黑衣人又找你了?”

裴可卿“嗯”了一声。

“要不要帮忙?”冯寂敛着眸子,“毕竟一开始你也是为了帮我出气,才会惹上的麻烦。”

“不不不,没有什么麻烦。”裴可卿连连摆手,“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裴可卿坐正了身子,想要说说之前见到夏云萝后发现她似乎并不高兴的事儿。

但一看到冯寂一身清凉却丝毫不见冷意的样子,他还是改了话题。

他心里的苦已经够受的了,何必说出夏云萝的事儿让他心里不安.......

“我突然发现那黑衣人有可能是个女的,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嘿嘿,这么厉害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感觉有点喜欢上她了......”

“女子?你能确定吗?”

裴可卿有点难言的兴奋,没有注意到冯寂如玉枝般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慢慢地移到了案后。

“八九不离十吧!阿寂,我跟你讲,她来的那天晚上,我扭到了膝盖,是她帮我捏好的...”

裴可卿走后,冯寂又静静地坐了好久。

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只拢在袖子里不停摩挲着玉佩的手,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些凝滞。

终于,他起身行至窗前,投目望着外面几乎已经无一片残叶的梧桐树。

良久后,他突然轻呼了一口气。

白色的热雾在滴水成冰的空气中忽地湮灭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素宣。”

“太子爷,老奴在。”

素宣身上裹着被子,手里捧着一只手炉,躬着身跑过来。

看到冯寂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打了个哆嗦,忙伸手将身上的被子推掉了。

“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冯寂走过来,躬身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披在他身上。

“孤记得,去年小舅舅让人送来一件金狐大氅,你把它找出来.....会比这被子暖和...”

素宣抹了一把泪。


渐渐地有一个流言就在后宫散布开来。

说是南宫月被人下了绝子药,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

时间久了,南宫月自己也有点相信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有个亲生儿子,但深究起来,他也没有多大把握那个孩子就是自己亲生的。

万一......毕竟那女人风流多情的名声一向在外。

而且要名正言顺地把那母子弄到南楚来,得费多大的劲啊!

再说了,他如今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人也还年轻,怎么能没有正儿八经的皇子继承这一切呢?

可惜那悬赏治病的通告都发出去数十年了,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来拿赏赐的。

就在南宫月渐渐失去希望,盘算着怎么将那对母子接来南楚的时候,一个惊天的消息传来。

“陛下,有人接下了皇榜,说有法子解开陛下身上的毒。”

“哦,不会又是一个没用的吧!”

“那人给了一样东西,说是陛下一见着,就能知道他是谁!”

回报的宫人举上来一只盒子。

盒子盖开着,里面是一串颜色奇异的珠串,像是匝在头上的。

顿时,心中尘封已久的记忆突然打开来。

南宫月喜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快快请人进来,不要声张。”

“是。”

没多久,一道轮子碾压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白发老头子出现在眼前。

“玉先生?真的是你?你不是已经...”

玉笛生摆了摆手。

“老夫没死。此次老夫是受故人所托,前来为陛下排忧解难!那位故人处境坎坷,还望陛下不要声张。”

南宫月立刻屏退左右。

当年他在大奉上京游历,医毒圣手玉笛生横扫六国无对手,两人曾有杯酒之约,是以认识。

之后却听闻他突然消失踪迹,说是被身边人所害。

如今有他在,他还担心什么绝子药!

皇嗣更是指日可待!

大奉,上京。

夏云萝静静地听陈变汇报着早朝上的消息。

得知谢长怜果然丢了节制巡防营的差事,还被成帝大大地训斥了一顿,莹白的小脸上渐渐浮起笑意。

接下来的时间,谢长怜大约是没有心思来这边了,而且宫里那位太后也马上就要没了,就早晚的事儿。

作为太后最亲近的外孙,谢长怜是要守礼的。

她可以消闲一段时间,计划下一阶段的事儿了。

想到即将要震动朝野的那件大案子,夏云萝缓缓勾了勾唇。

——谢长怜,比丢官丢脸更要命的大罪,你准备好承受了吗?

“我爹是今日出发对吧?我去送送他!”

“是,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丫鬟应着,上前给她收拾头发,更换衣裳。

与此同时,裴可卿也一步三摇地进了宫。

他姑姑是成帝的淑妃,看值的人知道他三天两头进宫看姑姑,也不拦着。

但裴可卿却两步三绕地去了太和殿,悄悄摸了进去。

“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进来吗?”

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裴可卿直起身子,看向榻上的冯寂。

“我还不是怕被人看见我来吗?”

成帝在十几个儿子里选了冯寂做太子,就是看他势单力孤,手底下没人。

若是被他知道兵部尚书早就在冯寂掌控之中,只怕冯寂连三天也活不成。

“早晚要死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冯寂说着,从榻上支起身子来,眼神冷淡地打量着他。

“今早上的事儿,跟你有关?”

“今早上啥事儿啊。”裴可卿故意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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