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片刻她人被拖走。
听说,走的时候嘴里还声嘶力竭地大叫:
“宴青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可惜她的错误要仔仔细细和国家保全系统说个分明了。
转眼间,又过了几日。
纪月琳被带走后,没有再来吵闹,我以为后面的生活将要恢复平静时,岳父的电话打了过来。
当初结婚时,尽管纪月琳的亲戚不看好我,可岳父见我为人踏实对她女儿真心实意,他全力支持我。
甚至连最后的婚礼,也是他一力操持的。
对这样明事理的老人家,我说不出重话,只能喊一声:“伯父……”
岳父在电话里叹了一声,语带愧疚道:
“孩子,我知道是月琳胡闹了些,她现在真心悔改,你……能不能再给她个机会?”
“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我顿了顿,没有立即回绝。
可一想到离婚前的种种,那一声声“舔狗”,地下车库敞开的后门和男女粗重的呼吸声。
我闭了闭眼。
还是拒绝了他:“伯父,我和她的缘分尽了,让她和陶海川好好过吧。”
岳父没有说话,沉默良久,应了一声:“好吧。”
又说了几句,嘱咐他照顾好身体后,才挂断了电话。
虽然我又一次拒绝了纪月琳,可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令我很是烦躁,在和老教授打了申请之后,我坐进装备潜进了深海。
运气很好,潜进深海200米左右,便发现罕见的狮子头鱼,我快速地用设备记录它的形貌,耳机里是同事们连声的赞叹:
“你小子,运气真好,才下水一次,这篇论文稳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大概这就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吧。
忙完工作,刚洗漱上床,休息舱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按了接听,只听老师的声音里透着急切:
“青怀,你妈妈病危住进了医院,想要见你最后一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