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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没有停止,浑身颤抖着又继续往楼上走,是医务室。
历史病历上,骆繁洲翻到了关于我的厚厚一叠。
最早甚至能追溯到我刚被送进来的第二天,往后一次比一次严重的伤,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惩罚。
骆繁州手抖地几乎拿不住那厚重的病历本。
我盯着桌子微微出神。
再看这些病历上的经历,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只觉得庆幸。
骆繁洲脸色惨白地推开矫正室的门,一排排空着的椅子,椅子的前面是未开启的电压表。
一股难闻恶心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屋子,就连站在门口的人都控制不住地干呕。
骆繁洲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四周压抑恐怖地气氛并没有让他有停下的想法。
直到在最里面的一张椅子,他看见了自己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不苟言笑,眼里满是鄙夷。
再也压制不住的悔恨击垮了骆繁洲最后的防线。
他跪在椅子旁,神情慌乱,试图在昏暗的矫正室里找出到一丝我被善待过的痕迹。
房间里气氛沉重压抑,只有骆繁洲的痛苦的嘶吼声在回荡。
站在矫正室门外,看着他额头抵在冰冷的椅子上,脖子上青筋鼓起,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痛苦,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繁洲才从昏暗的矫正室里出来。
当着一众保镖和助理的面,他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对不起。”
我扯了扯嘴角。
“如果你是想听我说没关系,那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听到的。”
“故地重游,你也不可能感同身受。”
骆繁洲起身,拉着我直接冲进了校长室,我正要挣扎着甩开他,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苏晚清,安安那五年里给我的求助电话是不是都被你拦截掐断了!”
骆繁洲双眼猩红怒吼着质问办公桌后背对着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