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块钱罚款。
我不服气,打别人犯法,打自己老婆法院只会和稀泥,我想让我妈上诉。
妈妈说,“算了,能够离开他就已经很好了,我不想跟他耗了,你说人这一辈子又有多长呢?”
妈妈一直是个宽厚懦弱的人,我尊重她的选择。
其实,无论是牛柱还是牛承宗,他们只敢在那个山窝窝里耍横逞能。
出了那个山窝窝,他们怂的比谁都快。
我妈原谅了他们,我没有,我想以后会有机会的。
其实,最不好对付的是村长。
他咬死不知道,没有证据,法律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不过,盛楠姐没放弃。
她总觉得那个山窝窝里有事儿。
15、
那个山窝窝里的确有事儿。
我依稀记王瘸子喝多了说过,“钱不好赚,货不好搞!”
我死后听他嘟囔过,“妈的,真晦气,又死一个!”
我绝不是他打死的第一个人。
那么,被他弄死的人从哪来的。
他整天游手好闲,喝大酒,买汽车,钱从哪来的?
我妈就是被拐卖来了的,我妈偷偷告诉我她依稀记得,捂她嘴的人手背上有颗痣。
她不确定,所以没告诉警察。
我突然想起,王瘸子的爹,右手背上就有颗痣。
上辈子,那个眼神阴狠腿脚不便的老爷子,整天缩在屋子里不说话,只有我挨打的时候才会兴奋的爬出来,趴在门槛上观看。
我记得他右手上的痣,一个丑陋的黝黑的长着毛的疙瘩。
我告诉了盛楠姐,包括曾经埋葬过我的鲜花谷。
“小草,这件事儿很危险,不是你们母女能够参与的,我会把你们娘俩重新安排到安全的地方,不要联系曾佤村的任何人,明白吗?”
“我知道了,盛楠姐!”
我和妈妈做了一天的船,半天的汽车,才到达盛楠姐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