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始打颤,心里想着万一要出什么事自己责任就大了“算了算了,你直接回家吧,自己可以回家的吧,反正你家离学校也不远”
“可以老师”
说着黑亥就准备收拾书包回家“行了反正你回家也不看书,赶紧回去吧”听到老师的话,黑亥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低着头走出了教室,不知怎么回事,黑亥的脚刚一踏出学校的大门,身上的寒气一瞬间消失了。
不过黑亥也没有在路上久留,径直回了家,一到家看到母亲,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心头
“妈,我想哭”说着黑亥久放声大哭了起来,可黑亥越哭越不对劲他发现他跟本止不住悲伤,可他却根本不知道悲伤从何而来,就好像,好像有人在借他的身体,哭诉一样,哭着哭着,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片段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记忆里他好像生活在一个破旧的茅屋里,下雨天渗漏进屋里的雨水会把地上弄得泥泞不堪,房间里常年充斥的难闻的臭味,那个味道就好像有个人常年卧床从被子里散发出的味道一样,十分刺鼻,家里的人似乎都十分的沉默寡言,黑亥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就知道这里面连带上他似乎有三口人,有一个男人还留着清朝时期的鼠尾辫,只见那个男人手指了指他说到
“老爷说了让你去给少爷伴读,你说我们家是不是祖上烧了高香,让你也能尝尝墨水是个啥滋味儿,你去给少爷伴读多学学算术,学会了回来教教你妹妹,省的到时候可以嫁人了卖她的时候被外人懵了铜版儿”
“爹,巧儿还小才长了十个年头”
“不小了,隔壁村赵老汉家闺女十三岁就嫁出去了,稀罕着嘞,听说还买了一两银子嘞,赵老汉拿着银子潇洒了好一阵嘞”
鼠尾辫男人说着就笑了起来,笑的异常放肆,异常尖锐。
“笑什么呢老墨”
只见那鼠尾辫男人听见这声音立马从草垛中站了起来,着急忙慌的穿上了用几块破布缝成的单衣走向了茅屋门口
“老...老爷...您怎么来了,叫下人叫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