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容易，但你也得理解我们，我们这个年纪，看的就是儿孙满堂，家和万事兴。你弟年纪也不小了，如果今年再错过这个机会，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结婚？”
晓芳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眼里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竟然在这一刻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她不敢再说话，只觉得一阵阵冰冷从内心深处升起，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固。她转身，背对着妈妈，默默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流下来。
她站在厨房的角落里，身体僵硬，心中却翻江倒海。她听着母亲的话，仿佛一声声雷鸣劈在她的胸口，震得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背对着妈妈，双手紧紧握住洗碗池边缘，指尖发白。
“晓芳，”妈妈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温柔与无奈，“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你弟是个男孩，你明白的，他这一辈子可能都没法像你一样，独立成家立业。我们真的不想为难你，但你也要为他考虑考虑。”
晓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手掌不自觉地贴在冷冰冰的瓷砖上。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似乎每一跳都在提醒她，这个世界早已不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她低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为了他们的面子，为了他们的所谓风水，我就该成全这一切吗？”
妈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叹息。晓芳的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她母亲的眼睛。那些眼神里的愧疚与无力，让她更感到自己不被理解。
“我已经尽力了。”晓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我帮你们照顾爸爸，帮你们处理家里的事。就为了这一年的春节，我本想好好休息一下，陪陪你们，结果呢？为了一个还没结婚的女人，你们居然把我当成了负担。”
“晓芳，”妈妈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她似乎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