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却已看不懂了。
“鬼先生当时也是说,要能熟读,定能成大器。”
看了半天,苏秦都快从字里看出字来了,还是不行,不过这么黑也确实看不清。
他小心翼翼,在蜡烛里挑了最小的一根点上。
就着光,他总算明白了一点,
“这是个‘六’字!”
“还有这,应该是个‘相’字!”
“难道……”
正想着,妻子却冲了进来,对着他就是一顿骂。
“你这死鬼,就知道费钱,这蜡烛是你能点的吗?你有什么用啊你……
家里给你那么多钱,全给你霍霍完了,你真出息呀你!……”
越骂越来气,妻子直把手里纺织的锥往苏秦大腿上一捅,只见鲜血淋漓,
“我真是气不过,怎么就嫁了你个窝囊废!”
又把苏秦头发一扯,直疼得苏秦大叫。
“你还叫上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
过了好久,苏秦还是睡不着,腿上的血虽然止住了,但多少是疼的,头上也是隐隐作痛,直过了好久,还是睡不着。
“六……相……”
“这‘六’,定是那六王了,我就知道秦王不与六王同。”
“相……难道……”
次日,苏秦拂晓时便溜出家,此时他身上钱不多,但正要往那燕国去。
……
“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燕王呀?”
苏秦在燕国又认了一个辅导老师,但这回他长记性了,只先给了一点点入门费,这回导师的口号是:“若入门下,可免费面见燕王一次,再来学习。”
“苏秦呐,做人不能太着急,你看我这么大岁数了,不还在教书么?若是真想成功游说燕王,我劝你先学一阵子,再去游说;若是不行,再学一阵子……总会行的。”
苏秦却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