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觉着过于难看,没好意思送给顾恒。
想着自己偷偷练一练,等绣出好看的荷包,再送给他。
却不想,手上的伤口,被晚间下朝回来的顾恒看到。
他捧着她的手,一脸心疼地问她,是不是府中有人欺负她了。
她见瞒不过去,这才与他说了,绣荷包的事情。
他毫不犹豫地将荷包挂在腰间,并且怕她再扎到自己,严令禁止她再绣这些。
她记得,他很喜欢这个丑丑的荷包。
自那日戴上后,就不曾离身,见人都要显摆一番,这是他夫人亲手绣的。
这荷包一戴,就是数年。
如今,那荷包瞧着,不光丑,还磨损得厉害,有好几处都脱线了。
顾恒沉默地看着柳叶手中的荷包,并没有接过。
柳叶蓦地红了眼眶,她委屈地道:“可是妾身的绣活不好,叫夫君嫌弃了……”
说着话,她忽然又捂着肚子,大约是肚子抽痛,她表情也带了几分痛苦。
顾恒这才皱着眉,接过她手中的荷包,沉声说:“不过是个荷包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大夫说了,你胎位不稳,情绪不可起伏太大,以免再次动了胎气。”
他说着话,将那破旧丑陋荷包摘下来,又将柳叶亲自给他绣的那个精致漂亮的荷包,挂在了腰间。
沈音眼睁睁地看着,顾恒将那破旧荷包整理一番,小心翼翼地放在枕下。
又看着他们二人,上床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婆子将沈音带到了庄子外面。
柳叶抚着肚子,披着顾恒的外衫,走了出来。
她手中把玩着一个破旧的荷包,走到沈音面前之时,将那荷包丢在地上。
柳叶看着沈音,面上忽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姐姐,您也看到了,自古新人换旧人。夫君他如今,最在意的,还是我跟肚子里的孩子。”
沈音垂眸看着地上的荷包,然后弯腰捡起。
真好,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