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离我只有一步之遥。她低头看着我,嘴角仍是那抹奇怪的笑容。她的双眼深邃得仿佛是两个无底的黑洞,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然后,她缓缓抬起手,拨开自己垂在脸侧的黑发。
头发滑落的瞬间,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在她的头发下,竟然藏着另一张脸。
那张脸与正面的笑容截然相反。她的眼瞳充满了惊恐,死死盯着我,眉头紧锁,嘴角微微张开,像是在经历一场永恒的尖叫。两张脸的表情形成一种诡异的对比,一张冷漠而嘲讽,另一张绝望而僵硬。
我的手脚僵硬如石,仿佛被她的目光冻住。周围的烟花声变得遥远,只有她的两张脸在我的眼前逐渐放大。那种绝望的眼神像是在向我求救,又像在警告我什么。
消失的瞬间
“诺诺,发什么呆呢?”姐姐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冲她喊:“你快看,那个人!”
姐姐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却皱了皱眉头:“什么人啊?诺诺,你是不是吓自己玩呢?”
我再次回头,那个女人已经消失了。
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我的幻觉。只有远处的烟花继续绽放,火星飞舞,地上的影子交错如织。
我低头看到自己掉在地上的烟花弹,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捏得变形。我的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你刚才在吓唬我吗?”姐姐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腰捡起另一颗烟花弹,“来,再点一次。”
我没有动,心里清楚刚才的一切绝非幻觉,那张双面脸仍然像烙印一样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抹去。
梦魇的延续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床上,闭上眼却睡不着。被子里冰凉得刺骨,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女人的脚步声。我害怕得不敢翻身,生怕她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床边,拨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
后来,我慢慢学会不去提起那一晚。甚至告诉自己,那可能只是我童年的一场幻觉。
可是,每年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