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印一然孟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之间有缘无分印一然孟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印一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自带话题度,我在网上也积攒了些人气。公司给我开了个人社交媒体账号,还安排了专人帮我管理。有一天,我在一条关于我的视频评论区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声音。“大家有没有吃到大瓜,新人歌手孟雨以前可是干服务行业的,卖首饰、送外卖什么都做过。”“不止服务行业那么简单,你们知道吗?孟雨在做服务员时偷了人家富家女的钻石戒指,听说还被带到换衣间当众扒衣服呢。”“楼上的,你说的那事儿我清楚,我是当事人的朋友,她不光偷了戒指,还想抢人家男朋友呢。”“什么?靠什么抢?靠她那条断手吗?哈哈哈哈,看她那张脸就是绿茶样,真贱。”我气她们这样毫无根据地谩骂。再这样下去会损害公司形象,我好不容易签下的合约都有可能被解约。我的经纪人也是个新手,急得直打转。我找到了网上...
《我们之间有缘无分印一然孟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自带话题度,我在网上也积攒了些人气。
公司给我开了个人社交媒体账号,还安排了专人帮我管理。
有一天,我在一条关于我的视频评论区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大家有没有吃到大瓜,新人歌手孟雨以前可是干服务行业的,卖首饰、送外卖什么都做过。”
“不止服务行业那么简单,你们知道吗?
孟雨在做服务员时偷了人家富家女的钻石戒指,听说还被带到换衣间当众扒衣服呢。”
“楼上的,你说的那事儿我清楚,我是当事人的朋友,她不光偷了戒指,还想抢人家男朋友呢。”
“什么?
靠什么抢?
靠她那条断手吗?
哈哈哈哈,看她那张脸就是绿茶样,真贱。”
我气她们这样毫无根据地谩骂。
再这样下去会损害公司形象,我好不容易签下的合约都有可能被解约。
我的经纪人也是个新手,急得直打转。
我找到了网上最近流传的那个视频,是任溪纯生日宴会上的片段。
不知道是哪个拍的,视频被恶意剪辑得面目全非。
不出所料,我的个人账号很快也被攻陷了。
成千上万的键盘侠一人一句脏话,眼看就要把我淹死。
正当我束手无策时,网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实名认证的号。
印一然以当事人的身份,发布了当时的完整视频。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根本没偷东西,反而是被任溪纯的几个跟班给欺负了。
视频最后,是几个打了马赛克的女生在道歉:“我们当初是听任溪纯的,她说查到孟雨是印一然的前女友,想让她当众出丑,那戒指其实根本没丢。”
一个小时后,之前发剪辑视频的人也出来道歉了。
她们都说,是受了任溪纯的指使。
任溪纯气坏了,在个人社交媒体上直接开撕印一然:“你当初利用我,和我订婚,就是想追回你前女友,你个渣男!”
没想到印一然秒回:“我承认。”
自此,原本一边倒的网络舆论发生了大反转。
大家都开始同情我的遭遇,我的粉丝数也涨了好几倍。
任溪纯清纯无害的人设崩塌了,网友们开始网暴她,人肉她,连她家的产业都受到了巨大冲击。
印一然也受了重伤,但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连发了几个微笑的表情。
他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成功把火力引到了自己和任溪纯身上。
事情平息后,我看着那个账号出了神。
这么说,印一然结束禁足了?
“哇哦~”众人纷纷开始起哄,大家的视线都被印一然和任溪纯吸引。
曾经对我深情至极的印一然,如今却让我亲口念出他给别的女人的甜言蜜语。
没人再关心我究竟是谁,所有人都在调侃这对秀恩爱的情侣。
“还得是你啊印一然,刚从国外回来就谈上恋爱了!”
“亲一个!
亲一个!”
任溪纯害羞地用鲜花遮住红红的脸颊,被身边的女生朋友半推半就地走到印一然身边。
印一然低头看着她,然后缓慢地靠近她,在气氛最热烈的起哄声中轻啄了她的额头。
“哎哟!
真没劲。”
周围的人觉得扫兴,连任溪纯都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他其实早就认出我来了。
只不过一直在装罢了。
趁着无人注意,我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
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早已双眼泛红。
还好,我没有失控,只是心里稍微有些难过而已。
刚从卫生间出来,我就被人拽到了走廊的角落。
印一然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狠狠地把我按在墙上。
“为什么要哭?”
“当年不是你背叛了我吗!
你凭什么要哭?”
“孟雨,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我恍然大悟,今天是他设局来报复我的啊。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扯了两下嘴角,打算把拜金女的形象演到底。
“当然不是,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印少爷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怎么要介绍工作给我啊?”
他显然没想到我一点都不接他的茬,愣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回了我一句。
“好啊,一周后是我的订婚宴,正好缺服务员,你不是擅长服务别人吗?
你来的话我可以给你双倍工资。”
他们要订婚了?
我下意识地拒绝,“不去……别这么快拒绝,你只要来了我就放过你,我们的事从此两清,以后我绝对对不会找你的麻烦,怎么样?”
“好。”
这场订婚宴豪华至极。
到了交换订婚戒指的环节,印一然走上了台。
我跟着众人一起鼓掌,目睹他为任溪纯戴上璀璨的钻石戒指。
他看向人群中的我,眼神中说不清是嘲讽还是可笑。
但无所谓了,这些天我已经把他放下了。
现在的印一然早就不是当然深爱我的印一然了。
那个印一然我只当他死在了我生日那天。
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任溪纯昂贵的订婚戒指上。
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上,发出璀璨的光芒。
真的很美。
不知道跟我想要的高科技假肢比起来,哪个更贵。
灯光很快暗下,悠扬的音乐随之响起。
我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宾客间,留意着每位客人的需求。
有人轻轻拍了我的肩膀。
“服务员,印先生那边刚才说要一杯红酒,他们在那边。”
我微微点头,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去。
终于在大厅的最中央,看到了正搂着任溪纯优雅跳舞的印一然。
我猛地想起当年的迎新舞会。
也是这样的场景,他搂着我的腰,第一次向我表白。
“孟雨,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委屈……”转眼间,物是人非。
愣神之际,不知谁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趔趄,重重地撞在了任溪纯身上。
“啊——”我俩同时摔倒,酒杯摔碎一地。
昏暗中,我看见印一然收回想要扶我的手,把任溪纯从地上搀了起来。
我扶着地面,不顾手上的玻璃碎片,挣扎着站了起来。
还好,没露出我的假肢。
大厅的灯光猛然亮起,任溪纯突然大叫:“我的戒指呢?
我手上的订婚戒指怎么不见了?”
她焦急地看着手指,眼眶都红了。
“这可是我们的订婚戒指啊,怎么能丢呢。
一然这可怎么办啊?”
有人小声嘀咕:“不会是趁乱被人顺走了吧!”
人群顿时骚动,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我。
注意到众人的视线,我只好开口解释:“我是撞到了任小姐,但是我也摔倒了,根本没时间去偷戒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众人根本不相信。
“你撒谎,刚才你就一直盯着人家的戒指看。
肯定是看出了戒指昂贵,起了贪念想据为己有!”
“没错,肯定是你,在场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除了你还有谁会投东西?
还故意撞人,真是不要脸!”
我提议查看监控,却立马被否决。
“刚才那么暗,监控能看出什么来。”
任溪纯身旁的女孩说:“这样吧你和我们女生去换衣间,脱衣服让我们检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
不可以,这是对我人格的践踏。
除了警察没有人有权利搜身。
可比起被诬陷,我也更怕让人发现我残缺的右手。
我望向印一然。
再怎么说我是他找来的,只要他一句话大家也不会继续针对我。
可他根本不打算帮我说话。
只是戏谑地看着我,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求我。”
那一刻,我心中的对他最后一丝妄想也破灭了。
“快点啊,你越磨蹭就越说明你心虚。”
耳边是众人越来越高昂的质问声,我忽然觉得很无力。
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死抱着自尊有什么用呢?
于是我干脆破罐子破摔,笑着同意她们搜查。
“行,那就走吧,别想着逃跑啊。”
“等等!”
印一然突然喊住我们,可却也说不出什么话。
我头都没有回,被四五个女生围在中间。
他什么态度,都与我无关了。
我跟着她们来到换衣间,从外套开始脱。
这些年为了不被人看出我的右手是假肢。
我从未穿过短袖,从未脱过手套。
在她们的紧盯中,我先是脱下外套,然后是手套、衬衫、内衣。
我残缺的肉体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她们面前。
她们的表情也从嘲笑到惊讶,再到止不住地恐惧。
直到我将假肢卸下来,随之而轻还有我这么多年的自卑。
它最终还是被人看到了,但没有我想象中的耻辱。
我的胳膊断掉了,但是我还活着。
“啊啊啊!
她她她……”女生们都开始尖叫起来,纷纷丢下我跑出换衣室。
看着她们落荒而逃,我锁上门开始穿衣服。
没有犹豫,穿好衣服我马上直奔电梯,那几个女生还在尖叫。
“太可怕了……她她是残疾人,她没有胳膊!”
在关上门的电梯间里,我听到了印一然怒不可遏的吼声。
“你他吗再说一遍,谁没有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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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向印妈妈时,她的眼中也全是痛苦。
“你看过之后这个视频就会从此消失,不会再有人看见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然这么疯狂的样子,要不是我派人拦着,他断掉的何止是那人的手臂啊。”
“那孩子家里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摆平这事,我几乎动用了印家所有的人脉,连股份都转让了一部分。
他爸爸气得要命,已经把他关起来了。”
我皱紧了眉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印一然的妈妈突然笑了:“为什么?
都是怪我啊。”
她垂下头说:“孩子阿姨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向你道歉的。
当年我就不该拦着你们,一然也不会变成这样。”
在印妈妈的讲述下,我才知道这三年印一然也很痛苦。
他不能接受我出轨,去了国外,但是根本没用。
他将自己锁在家中,不去上学、不去工作、甚至停止进食。
很快,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只能依靠药物入眠。
印家给他介绍了好多既优秀又漂亮的女孩,他一个都不见。
直到印一然的妈妈生了重病,他才终于听了话,回国相亲。
任溪纯就是他的相亲对象。
听完这些,我沉默了。
分开的那些年,我们都在折磨自己。
印一然的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认了命地说:“一然跟任家的姑娘提了分手,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喜欢她,所以阿姨是想问问你,还愿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抢先一步回答。
“阿姨,我真的不愿意。”
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过去的那些,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我都不想再去回忆了。
人嘛,总得往前看。
要走的时候,印一然的妈妈叫住了我。
“孟雨,对不起,其实那天我本来可以救你的。”
我知道。
但我不想再提了。
我没回头,拎起包就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歌手这行真的很辛苦,尤其是我这种半路出家。
没日没夜地唱,有时幻肢痛和残肢痛一起袭来,我常常疼得睡不着。
但好在我从没想过放弃,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慢慢地,我的事业有了起色,单曲出了不少,也开始筹备自己的专辑。
当然,钱也赚到了。
那条曾经梦寐以求的智能假肢,此刻就装在我的右胳膊上。
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追求逼真,而是为了让它更好地为我服务。
快过年的时候,我获得了那年最佳新人歌手的奖项。
看着手里刚拿到的奖杯,我开心地笑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我最开心的一次。
我跟公司顺利续约了,在当地也租到了一个挺好的房子,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没过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
印一然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那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他秘密计划求婚的日子。
那个傻瓜,他策划惊喜的聊天都被我看到了。
读书时我成绩优秀,总是对未来充满信心。
他家境富裕,我出身农村,但我认为我们在人格上是平等。
金钱上的差距,只要我肯认真工作就可以弥补。
于是那段时间我偷偷打工做兼职,就为了攒钱买一对情侣对戒。
可命运总是最爱捉弄人,偏偏我在生日的那一天出事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同城闪送的大单子。
原本我还喜滋滋地盘算着结束这单就去首饰店买更贵一点的对戒。
可是那名客人浑身酒气地打开酒店房门。
他一把我拽进酒店房间,按在床,我拼命地在他身下挣扎。
“先生您认错人了!
我只是来送货的!
您放开我!”
“无所谓,我会付钱的!”
我几乎本能地大喊:“印一然!
救我!”
他手上的力气忽然减小了一些,“印一然?
别喊了,谁也救不了你的。”
我趁机一把将他踢下床,站起身和他对质。
他吃痛捂着肚子,这一脚好像激怒了他,他愤怒地向我扑过来。
我害怕地向一旁桌子上躲去,好巧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举起水果刀对男人印上去。
他的肩膀被我刺中,血马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双腿瘫软跪在地上。
几秒后,愤怒的男人回过神来,他将我逼在墙角。
“你他妈找死!”
然后用脚狠狠踹我的身体,我抱住头蜷缩在地上,他就转而攻击的手臂。
可能这样他还不解气,提着我的衣领不顾我的哀求,将我从六楼扔了出去。
下坠的那几秒我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我要死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意识。
但我没死,在医院里我醒了过来。
我转头看见了印一然的妈妈。
她曾将我堵在校门口,亲口和我讲,我配不上他的儿子。
我忍着眼泪想打给印一然打电话,可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动不了了。
原本对我冷漠的印妈妈这时脸上流露出一些不忍。
她将手机放在我的床边,怜悯地说:“不着急打电话,好好休养,医药费阿姨已经付过了。”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从右臂传来。
我的右臂从肘关节到手全部不见了。
我残疾了。
纱布一层又一层地包着,血迹渗了出来。
印妈妈喂我喝了几口水,又帮我呼叫了医生护士做检查。
在等医生的间隙,她对我说了很多话。
“今天一然想向你求婚,我本来打算拦住你不让你去,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阿姨心疼你,后续你康复的费用你都不用操心。
只是希望你能离开一然,以前我们就不同意,现在你这个样子更是和他不般配的。”
“孩子,别怪阿姨心狠。”
她抿了抿嘴唇,接着说:“他已经看到你进酒店的照片了,阿姨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这一晚我才知道心如死灰是什么意思。
真的不如就那样死掉。
阿姨替我买来的新手机,还细心地帮我换上旧卡。
登上微信,全是印一然的消息。
中午,他发给我,“雨儿,我在老地方等你。”
下午,他质问我,“这是谁?
你为什么去酒店?”
傍晚,他绝望了,“你一直不回我,是想和我分手吗?”
我在病床上枯坐了一晚,才有勇气回他的微信。
印妈妈说得很对,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这样面对他。
“没错,我就是要和你分手。”
“分手吧,我找到比你更有钱的了。”
他只回了我三个字“拜金女”。
之后便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那个欺负我的人叫吕易,我和他打官司了好几年。
可是他是当地的富二代,家里很有手段,我又没有证据。
最终我没有等来应有的证据,还被他家欺压到根本找不到正式工作。
我只能不断地做兼职打零工,只为了拥有一只假手。
能灵活行动的右手。
送外卖、送快递、当店员,我什么都干。
我还以为我早就麻木到忘记印一然了,我想他也早就忘了我吧。
直到首饰店那次,我才明白他只是被我藏到了心底。
一旦再次见面,还是会掀起惊涛骇浪。
天不随人愿,我又一次碰到了他。
那是一次送蛋糕鲜花外卖的单子,我在餐厅的包厢里看到了印一然。
他坐在中间,身边是前几天买手链的女孩。
女孩见到我就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我的名字,“你好面熟,你是那天......哎哟喂,孟雨?”
她的话被一个男生打断。
这个人的声音我听过,我扭头果然是一张熟悉的脸。
他是广米阳,也是大学时印一然最好的朋友。
我没猜错,新业务的客户名单里,印一然赫然在列。
他竟然堂而皇之地成了我的甲方。
这一手玩得真溜。
让我连回避见他的借口都找不到。
那天傍晚,他把车停在我下班的必经之路,而我也没打算再躲。
“孟雨,你胳膊还疼吗?”
真没想到,他会先抛出这个问题。
“偶尔吧,但都过去了。”
我回答得很轻松,其实是不想再勾起那段痛苦的记忆。
印一然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地反驳我:“你撒谎,我都查过了,截肢后的人会经历很多痛苦。”
“会有幻肢痛,会痉挛,会伤口感染,对吗?”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干嘛。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名片,整齐地递给我。
“这些都是我找到的能定制假肢的工作室,你挑个喜欢的,我帮你联系。”
我没接,轻轻拍了拍右胳膊:“不用了,我现在这个挺合适的。”
印一然沮丧地低下头,苦笑了一下:“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我知道你在怪我。”
我连忙否认:“没有,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你帮了我很多。”
我其实很害怕话题继续深入。
我和印一然,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不等他回应,我看了看手表,径直拉开车门下车。
“抱歉,我明天有工作,得先回家了。”
印一然什么也没说,固执地打开了远光灯,照亮我前行的路。
即使我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几天后,我接了一场品牌商演。
正在台上唱歌时,突然有个戴鸭舌帽的女人从人群中冲出。
她手里握着尖刀,眼看就要刺向我的胸口。
印一然反应迅速,几乎同时冲上来,紧紧抓住了刀刃。
瞬间,鲜血四溅。
竟然是任溪纯?
保安迅速上前将她制服,她突然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放开我!
孟雨,印一然,你们都该死!”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把任溪纯押上了警车。
医院里,我看着印一然受伤的手,心里充满了内疚。
他却平静地说:“没事,她该恨的是我,你不用自责。”
他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很认真地问我:“孟雨,你流血的时候,是不是比这疼上千倍,万倍?
如果那天我在,你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对不对?”
我低下头,眼泪默默地滑落。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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