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了摇头。
“那也不行,去医院看看。”
许媚拉着我就向车上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谢忱。
直到离开的前一秒。
谢忱从车上下来,坐着轮椅驶了过来,对着许媚嘶吼,“你知道不知道,我和父亲找了你两年,整整两年你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们一眼。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许媚这才摘下墨镜,看向他,“谢忱,我和你父亲离婚的时候,你就说了没我这个妈,现在忘了?”
谢忱手指捏着轮椅的扶手,“我当时说的是气话。”
许媚没有说话,准备启动车。
谢忱将自己的轮椅挡在前边:“你要带余莘去哪?”
我皱着眉看他:“谢忱,我们已经离婚了。”
谢忱死命瞪着我们。
许媚却一踩油门,擦着身子,在谢忱身边开了过去。
车的后尾带动了轮椅,高高在上的谢家太子爷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我在后视镜看他,“这样不会出事吧?”
许媚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放心死不了。”
说完,她又抿了一下唇:“你会觉得我冷血吗?”
我摇了摇头。
我不是担心谢忱,而是担心谢家找许媚的事。
3
我刚嫁到谢家的时候,许媚还没有离婚。
就算谢家很大,也吃喝不愁,她看上去却像是很孤独。
后来我才知道。
许媚和谢家掌权人谢庭是联姻。
谢庭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某天我在卧室里听到了两个人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今天你去干什么了?身上的香水味是谁的?”
谢庭一把甩开许媚的手,“许媚,你越界了。”
谢忱也在一旁冷声附和,“妈,你管得太多了。”
我跑过去,将婆婆扶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