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家父子,两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表情如出一辙。
我当时心颤了一下,一下子坐在地上。
许媚将我拉了起来,“余莘,记得要向前走,别为了任何人回头。”
她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
可她再也没有出现在那个家里。
也是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自由的极致,就是可以离开任何不喜欢的人和事。
我也可以这样自由。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除了我自己。
……
我和许媚去了隔壁的城市。
嫁给谢忱的四年,我早就和社会脱节。
现在没有了管束,竟然不知道干什么。
许媚在这里打拼了两年,已经成了知名企业的副总。
“你想干点什么?只要想好了,都可以去做。或者可以去我公司。”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思虑再三,决定开一家花店。
只是没有想到,开店的第二天,谢忱就找上了门。
他这几天像是没有休息好,两只眼睛通红,眼球上爬满了红血丝。
“余莘。”
我只看了他一眼,“你好先生,想要什么花?送给母亲还是女士。”
不知道是我话的内容还是陌生的语气惹怒了他。
他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却在半晌又倏然松开,“一个漂亮年轻的女人,想要追求她,应该送什么花?”
我露出职业性的假笑,“你好先生,根据以往顾客的选择,红玫瑰是首选。”
我将一捧包装好的红玫瑰交到他手里,却被他丝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
谢忱瞪着我,“我说了送给一个漂亮的女人,余莘,你为什么不生气!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爱我了吗?”
4
我将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一脸冷漠地看着他,“谢忱,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再在这里捣乱,我就报警了。”
谢忱瞪着我还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