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歇,天空亮起来了。门再次开了,是婆婆,她把女儿抱起来,然后盯着我,自言自语到:“真是长了一张好皮子,也不枉我们费尽心思了,我那死鬼男人都差点都把持不住。”
不敢睁眼,只能听着她把女儿抱出门去的声音,恐惧充斥整个身体,想下床但四肢僵硬,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下意识掐着手心,想把自己掐醒,但实实在在的疼痛感让我更恐慌,想控制自己冷静下来,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流出来,不敢大声哭,只能咬紧嘴唇。
过了一会,竖起耳朵听外面动静,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哪一个我看不见的角落盯着我。
僵硬的躺在床上,脑子一团乱麻,一直回想这两年和王宇的点点滴滴,他一直是一个勤奋踏实的形象,一直躺到了大中午,太阳出来了,我才假装眯着眼睛起床,清清喉咙,颤抖的打开门,故意扯着嗓子喊:“妈,妈,妈。”连着喊了三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假装揉揉头发,试探往院子外走。
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我假装放松,边往大路走,边蹲下来摘路边的小野花,躺着的那几个小时我仔细想了很多,把从城里出发到来到村子里的每个细节都理了一遍,王宇的变化,婆婆的神情,遇到的那个驼背,还有那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女儿对我忽然的抗拒。
直到我采了一大把野花,那道一直盯着我的视线才慢慢消失,我慢慢往村口走,我记得来时经过一个小镇,离他们村大概有20公里左右,那里有派出所,我要想办法走到那里,找到警察我和女儿才能被救。
我往村口走了几步,忽然感觉后背一阵寒意,我猛然回头,就看到婆婆抱着女儿悄无声息的站我身后,我尖叫一声,强装镇定喊到:“妈,你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婆婆嘿嘿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诡异又恶心。
我一把抢过她怀里的女儿,扭头就往回走,婆婆跟在后面,一直在喊:“小心点,别把妞妞摔了,慢点慢点。”那紧张样,就好似是她女儿一样,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