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显现,黑压压的占满了大殿。向着青丘公主攻去,被这场面,惊了一惊的我,还没注意到自己带来的侍从。全都显出了原形。
只听见阵阵厮杀在大殿中回响,不一会,凤凰族的侍卫便都被屠杀殆尽,墨韵于高台之上匆匆而下,一挥手就控制住了大殿中人。带着暴怒的声音接着炸响:“梵音儿,你竟还如此死性不改,你这恶毒妇人!”
我早已站立不住,滑倒在地。颤着声音的辩驳:“不,不是我…我也不知晓⋯墨韵,她是你的心上人,我怎么会帮外人伤她,信我”
我也知道这辩驳真的苍白无力得很,可此刻飞鸾已成了准太子妃,伤她乃是灭族的大罪。我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得不为了族人,只能揪着他的衣角,一遍一遍祈求,墨韵,你信我。
这情景真像他们在人间的最后一日,他要我信他,我不肯听,刺了他一刀。这时,我要他信我,他听了,我却不知跟他解释。
他斩断被我捏着的衣角,再未低头:“来人,给我将这妖妇押入寒冰地狱!其余之人皆关入水牢”
寒冰地狱?我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墨韵。伤人之主使都只是关入水牢。而我什么都没做,便罪加一等。他究竟真的恨我至此?
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身体一刻不停地受着寒冰地狱的威压。一开始是痛极了的,我却不愿喊疼。叫疼有什么用呢?
喊疼撒娇这档子事,向来不是因为看着有个人蹙着眉心疼自己,心里暖暖的欢喜,然后才上瘾般做的吗?
我在人间时手被花藤扎一个小小的洞都要向他哼唧半个月,可如今寒气刺进毛孔,冻得我每根血管似乎都结了冰,我竟喊不出疼了。
后来,日复一日,许是麻木了,我竟真的感受不到疼。我靠着身后玄铁打造的粗网,竟也有力气回想他们之间的事。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紧接着就被他莫名其妙地关起来受这样的苦楚。我求着要他信我,他怎就不肯信呢?
那当初呢?那当初,林致呢?
我一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