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他面前,我掩嘴邪魅一笑。
他的喉咙突然滚动了一下。
然后哇的一声吐了起来。
(7)
我不知道我急中生智想出的这一计是什么水平,
虽然我此刻还活着,
但他们还是把我打了一顿,
边打边说我是该死的二椅子,
竟然敢在他们的地界上对他们性骚扰,
我被五花大绑,押送到一间黑暗的屋子里。
唯一的光源是几根蜡烛,
蜡烛照亮了背后的关公像。
我和关公面面相觑。
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
听押我来的镖师说,这里是李宗南审判犯了家法的镖师的地方。
看来我的命运,十有八九就系于李宗南身上了。
这样也好,大佬总归是大佬,
犯不上和我这种无名之辈计较,
我不就是来抢亲吗?又没抢到,
伤了个门童,恶心到了几个镖师,
算不上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求求他,认错态度好一点,
大不了给他跪下......
他肯定能网开一面,让我回家。
在关公的怒目之下,这样想着,我安稳地睡着了。
(8)
我还在躺在小黑屋里,不知过了多久,
我一直昏睡着,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恍惚中,我在和师父聊天,
师父的头发蓬松而拳曲,犹如他走的那天。
我见到师父无比高兴:“师父!是你吗?我好想你啊!不过你现在应该是灵魂了吧,既然是灵魂,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发型?”
师父道:“无知小徒,你可听过大洋彼岸有一美利坚国,此国庇护了一位老翁,名曰爱因斯坦?”
我摇头道:“什么美丽国的老翁?我只听过咱京城的老爷,名曰爱新觉罗。他们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