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唤,和梦境中的呼唤重合在一起。
愣怔间,沈怀瑾醒了,他伸出手附上我的脸庞,虽然并无感觉,可我心中还是不明温情泛滥。
我脱口而出,“瑾郎。”
像是曾经呼唤过千千万万遍一样。
瑾郎,我从前是这样唤他的吗?
“蓉娘,我好想你,等我,等战争结束,我就会回去了,我们便不用再分离了。”
我顺着他的话说着,“好。”
他的身体又开始变得透明,渐渐消失。
我觉得他应该是我很重要的人。
战争结束?莫非是死在战场上,执念太重,所以会出现在我身边吗?
我问了阿婆是不是有这样一回事,阿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的确,执念牵挂太重的人,死后是走不了的。”
那便是了,沈怀瑾大抵是已经死了,死在了战场上。
我捂着心口蹲了下来,那里痛的厉害。
我虽然忘记了沈怀瑾,可我觉得他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这样好的人,不该死的。
(五)
最近,有很多将士来到此地,想必是有地方发生了战争。
我心中烦乱,战争发生,受苦的是百姓,所以风都最近来了不少流民。
沈怀瑾又来了,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
我回来时,他端坐在桌前,像是等了我许久。
“蓉娘,你回来了?”
他走至我身前,伸手触摸我,却摸不到我的实体。
“还是梦。”他怅然垂下手。
我不忍心告诉他,他已经死了,所以这不是梦。
“蓉娘,我给你写了好多封信,你为何不回信呢?我好想你。”
“沈怀瑾,我们是彼此很重要的人吗?”
他皱眉看着我,“我们是夫妻啊,你不记得吗?”
他摇摇头,“这是梦,所以不真实,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