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正对着疾扑来的大爷爷,喝道:“你也属牛!”
被老蟊虫控制的大爷爷倒也真的不挑,迅速选择了更近的二白,一张吸盘口猛地罩在二白的半个脑袋上,随即又是一旋一吸,口器里发出了如吸管喝奶茶的啜吸声。
我看着二白两眼翻白,全身瘫软颤抖不止,喉咙只能发出呃呃喉音,便急忙扔下他退后。
趁着大爷爷还在“享三牲”,我急得脑中点子乱飞。童子尿,到哪再去寻童子尿?
除非……
抱着最后一搏的想法,我掏出水壶倒了个精光,然后转过身解开裤子。随着身体一阵放松,憋了一路的“生理盐水”尽情释放在水壶里。
“童子尿……也是陈年的好!”
我见大爷爷的吸盘嘴已然离开了二白的头皮,赶紧冲上前,大喊一声“侄孙不孝啦”,便抡起水壶把尿泼在了大爷爷身上。
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大爷爷沾上尿,顿时全身蜷曲,发出痛苦的呼哨声。我看着他背后皮彻底裂开,寄宿体内的老蟊虫又要挣脱而出,便又一挥手把尿泼在老蟊虫身上。
老蟊虫遇尿,如遇硫酸一般快速烧的焦黑,在一阵惨痛的呼哨声中蜷缩死去,成了一滩黑灰。
我走上前,看着大爷爷不成人形的尸体,便转身掏出准备好的油和打火机,又把二白的衣服剥下一件来当助燃物,把大爷爷火化。
事情,全都了了……可,我又该怎么出去呢?
看着倒地昏迷的徐四狗,想起这一两天的经历,我突然满心的绝望和委屈,要不是我爸非要我回这一趟老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境地。
我感觉心里很累,身体也很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这地下邪庙里回荡,震下扑扑细土,一阵沙沙声,也随之在那狗屁倒灶的夏娘石像上响起。
我一阵仇恨升腾,摇了摇剩下的半壶存遇,走到夏娘石像前,一边喝骂一边不断泼上去。
“神是吧?夏娘娘是吧?我让你祸害人,我让你装神弄鬼,你特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