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在治疗期间完成的作品,也是整个画展的收官之作。
工作人员缓缓揭开盖在画作上的红色丝绒布。
叫好声在展厅响起。这是一幅与前作风格完全不同的画:画面中央是一个破碎的暗房,红光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日光。一个女子背对暗房,手握画笔,正在画布上涂抹明亮的色彩。在她脚下,散落着支离破碎的照片,但她的目光却望向远方的地平线。
“这就是你现在的感受吗?”苏雨菲站在我身边,轻声问道。
我看着这幅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是一个告别,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过去的三个月,我在陈医生的帮助下,通过艺术治疗一点点找回了那些被药物和心理操控所掩埋的记忆。
每一次作画都是一次自我对话,每一笔色彩都是内心的呐喊。
“记得你刚来找我时的样子吗?”陈医生微笑着说,“那时的你,就像一幅被人刻意涂改的画作。”
我当然记得。
那段日子里,我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恒的暗房中,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秦墨利用我对艺术的热爱和对爱情的憧憬,一步步把我带入他编织的牢笼。
他用药物和心理暗示让我遗忘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