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
我摊开手,表示无奈,自小我就跟着父亲采药,抓药,把脉,开方子,他想让我同其他闺秀一般学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可我没学到几刻钟就不想再学了。
“哦对,公子给我了一本书,他说你要是无聊可以根据这些病症开方子。”
映雪将书架上的书本放到我面前,里面写了许多不同的病症,不过看着怎么和我爹的那本那么像呢,唯一不像的是没有治疗方法和药方。
我脑子里似乎有乌鸦飞过,他好......无聊......
就这样过了小半年,春季后山桃花盛开,我闲来无事便采些花来酿酒。
一天映雪上街回来,和我说太子继位了,成为当今的新帝。
“先帝怎么驾崩的?”
“诏书上说是心悸,突然暴毙,不过他也不是个好皇帝,他当政这些年边疆尸横遍野,民不聊生,去年江南闹灾,也是迟迟不给拨款,乞丐流民数不胜数。”
映雪满脸愤愤,随后又阴转晴,笑得一脸开心。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意外。
但不得不承认,我心中那根充满郁结和恨意的绳索终于断了,有股前所未有的畅快。
“姑娘,你知道吗,听说公子如今被封为大将军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来接我们的。”
不出映雪所料,乔松在几天后的清晨来到了小木屋。
我正在门前清洗桃花,“映雪,帮我把竹筛拿来。”
“是这个吗?”
低沉醇厚的嗓音入耳,我有些怔愣,转头便瞧见了乔松。
身穿靛青色外衫和绛红色褡护,腰上系着一块软玉,如琼林玉树,身姿挺拔,此时手里拿着竹筛,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