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主母向来赏罚严明,京中有口皆碑。
可是二小姐沈佳哭着闹着求我留下,说她一直视我如亲人,不舍得我离开。
她舍不得我这个好糊弄的牛马,又不想自己得罪主母,便让我自己主动开口去拒绝主母。
我真就傻乎乎地去回绝了主母,也拒绝了刘嬷嬷家的婚事。
所有人都说我金蛋来了没接住,可那时候我只觉得,二小姐一个人孤零零的,视我为心腹,视我为姐妹,我怎么可以背叛她呢,要是我都离开了她,她多可怜啊!
可现在,我只想说,我不可怜自己,反而可怜我锦衣玉食的主子,我是傻子吧!
我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沈佳又开始白莲花演技:“毓秀,你知道的,主母惯不喜欢我,我估计你去了她那也落不了好,你要是在她院里被欺负了,谁来替你做主你呢?”
我可谢谢您了,我的好小姐。
她到底替我做什么主了?还是说给了我什么实质性利益了?无非就是几句好听的,我缺这些虚伪的情绪价值吗?
我强忍着看她这张绿茶脸的恶心,说道:“小姐,那是主母,我哪有那胆子去回绝了当家主母啊!”
“更何况我去了主母身边,时不时地说说你的好话,主母也会对你多照顾点不是吗?”
绿茶转动了几下眼珠子,觉得我的话也有道理,于是不留我了:“你说得对,毓秀,你到了主母身边,万事替我着想些,多替我思量一下。”
可笑,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我忍着内心的烦闷开口:“小姐,奴婢初去,打探消息也是需要银钱的,你能不能先给奴婢支些银子......”
我是真悲催,在她身边干了这么多年,除了月钱,一点赏钱都没有拿到,还天天乐得屁颠屁颠的。
沈佳脸上露出几丝不快,但又不得不从梳妆台的妆奁盒子里掏出一些碎银,停了几秒钟,把大一点的又放了进去,徒留几个小的不情不愿地塞给我:“你知道的,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