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直都在面临着选择和不断地选择。
就简单的拿婚姻来打个比方。有的人一生都不打算结婚,仅管会很孤独凄冷但相对的他们却比较自由洒脱,不受约束,而且会少很多无关的琐事。
有的人选择了结婚,虽然过得相对的不那么自由,还要为彩礼买房买车这些琐事操心,孩子出生后还要努力为他挣奶粉钱,孩子长大后不仅要管孩子的学习,孩子在大些又该为孩子的未来考虑了,一生都忙碌,但和伴侣孩子生活的那段时间还是很美好快乐的,
可见人生如何选择都会有所缺憾,绝对做不到完美。只能尽可能地选择自己不会后悔的那个,从而在以后不断适应。
当然,许多时候如果选错了,那么后果其实是很可怕的,有时候可能会献上生命。
此时朱光闫也面临着选择。让那孩子上车需要花费好几秒钟的时间,这几秒钟却也足够那黑袍人杀掉自己了。
朱光闫看着这哭泣的孩子和哀求的女人,恍惚间他看见了抱着赵妈尸体哭泣的若雲。
突然朱光闫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受到了触动,再联想到自己的犹豫,他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然后跑出车一把将女人扛在肩上,一手拦腰抱起那孩子,几乎只是两个呼吸的时间朱光闫就回到了车上,不等这对母子坐稳,连驾驶室车门都没有关,朱猛踩油门使汽车一下子蹿出老远。
朱光闫驾驶着的士飞快地逃离,不多时便来到了逃亡的最前沿,但是车辆逆行的结果很快就来了。
由于朱光闫的车速实在太快了,来往的车辆都没能躲避。
嘭,不出意外地果然两车还是相撞了。
仅管有着安全气囊的存在,但这次碰撞还是导致了那对母子的昏厥。
对面是一个开豪车的车主,强大的车辆保护设施使他也没有什么大事,但一下车就是对朱光闫的爹妈一顿问候。
朱光闫没有理会,他知道这次车辆的撞击很可能会引来那黑袍人,于是他赶忙将那对母子摇醒,又开始着手将他们救出车体。
那大腹便便的豪车车主见朱光闫对自己的愤怒丝毫没有一点反应,火气更盛了,他大步走向朱光闫似乎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没有责任心的男人。
不出意外地,那黑袍人果然来了。
豪车车主不断靠近着朱光闫,嘴里的芬芳还在肆意地喷射而出。
只听那豪车车主突然没了声儿,一声沉重的声响突然响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听这声音怎么像一个人晕倒的那种情况。
朱光闫没有多想,他拉着男孩的手想要让他摆脱安全气囊的挤压,然而那男孩看着朱光闫的身后,眼里充满了恐惧,他努力地挣扎着。
朱光闫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还想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将男孩拽出来。
那男孩的手劲突然增大,一下子就脱离了朱光闫的手掌,那位母亲也是满脸疑惑:“你干嘛?这是在帮你啊!怎么这样没礼貌。”
男孩惊恐地颤抖着,最终使劲地往安全气囊里钻,最终整个身体都钻进了安全气囊里。
似乎感觉到什么,朱光闫和那女人有意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正是这一眼,内心的恐惧再一次被唤醒。
两人都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眼里充满了恐惧,冷汗更是瞬间就打湿了后背。
那黑袍人正被对着站在离他们不远处,一手拿着之前的那个豪车车主的头,而豪车车主已经倒地不起,因为颈动脉被直接截断,大量的鲜血喷出来染红了黑袍人的袍子和那辆豪车。
这一刻朱光闫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么危险的人就站在自己不远处,他整个身体被空间填满,连呼吸都那么轻趋近于没有,即使本能地想逃但身体也没有一丝反应,
黑袍人也看见了朱光闫两人,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朱光闫,似乎朱光闫身上有着什么东西吸引了他。
就在黑袍人离朱光闫只有几米时,那黑袍人的身体周围突然产生了一股股奇怪的震动声,随即那黑袍人便莫名地消失了。
在消失前,那黑袍人还努力地向朱光闫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他,但却因为某种原因消失了。
仅管黑袍人消失了好久朱光闫两人也没能反应过来,只是就那么靠着车门呆呆地坐着。
很长一段时间后,他们才被刺耳的警笛声和晃眼的警用手电拉回现实。
“今天是六月二十九号,这是最新新闻,本市城西莫名出现了一个黑袍人,他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今天下午六点二十七时,他莫名地突然出现在南江十字路口导致了好几辆轿车相撞,后续又开始利用他的某种神秘力量开始四处杀人,到现在已经导致三十八人死亡五十六人受伤,被毁坏的车辆有二十九辆。据相关了解认识称那黑袍人在寻找什么,且对噪音有很大反应。犯罪嫌疑人至今都没有抓获,请大家减少外出注意安全。”霜白看着电视剧,里边的内容也有些吸引他。
“怎么了吗?最近?”寂琉璃从厨房端出一盘糖醋里脊看着霜白这样认真的看着新闻。
“哦,没什么事,最近我不打算出门了,我想在屋里追追剧,你最近最好不要外出了,买菜的事就交给我吧。”霜白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在碗里使劲扒拉着米饭。
“倒地怎么了?”寂琉璃也忍不住好奇。
“城西今天好像出了个杀人魔,人没有抓住。”
“是这样啊。”注意到霜白其实是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在保护自己,寂琉璃心里莫名地暖心。
此时,若雲也正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关于千石市都新闻。
但她只是在用眼睛看着电视机,电视里播出的内容却没有进入脑子,只是呆坐在那里对电视机里播出的内容没有丝毫反应。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天已经黑下来了,一场小雨也阴冷的下着。
终于,门铃声响起,不等若雲站起来去开门,朱光闫拖着已经被雨淋湿的疲惫的身体艰难地跨了进来。
黑夜里风雨交加乌云密布,恐怖的雷电不断地迸发出来,像一道道枯树枝一样。
在这厚重的云层里,一道身影不断地收索式盘旋着,似乎在寻找着某个东西。
此人正是米尔。
仅管他身处云层之下,但身上却没有一处被雨滴打湿,更没有被那恐怖的雷电击中。
只见他轻轻发力,那个将他整个人包裹的透明屏障又大了一分,从观感上就感觉它更加坚固牢靠了。
他还在不断地巡视着。
之前的那个黑袍人米尔并没有注意到他,似乎他米尔眼里就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
又过来一段时间,米尔似乎找到了什么,他控制着身体快速降到地面。
正是那个发生血案的南江十字路口。
此时的南江十字路口的车辆早已拖走,但道路上的血迹却没有完全清理干净。
米尔看着这殷红的血迹,脸上浮现出阴狠地笑容,随即立马张开气场,开始搜索着什么。
仅仅几秒钟,米尔就锁定了什么东西:“有意思,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天惠者!”
米尔轻轻踏出一步,一阵翁名声轻响,米尔已经消失在原地。
一天之中经历了这么大的刺激,朱光闫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于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准备晚餐而是去厕所想要洗去一天的疲惫,缓解一下绷紧的神经。
没一会儿朱光闫就出来厕所,正当他想要走进厨房时门铃响起了。
仅管身体还是很疲惫,但考虑到若雲的状况以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朱光闫还是走向了门口。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猫眼。没有人,走廊空荡荡的。
朱光闫感觉可能是自己今天受到了刺激产生幻听了吧,于是也没有在意走进了厨房。
朱光闫才进厨房没多久,门铃再次响起了,这次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莫名地很在意门铃。
不等他去开门,若雲已经将门打开了。
看着眼前这个紫色头发金色瞳孔的男人,朱光闫的恐惧由骨子里莫名地生出来。
“你,你是谁?”即使朱光闫才经历了今天那种刺激的场面,但现在依然惊恐不已。
“原来你在这里啊天惠者!怎么称呼?”这句话是米尔问若雲的,朱光闫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似乎是感受到同类的气息波动,若雲的眼神也不那么呆滞了,反而变得清澈了许多,但那份哀伤和迷茫却依旧分毫不减。
“你是……”若雲也打量着米尔。
突然若雲整个人都不好了,惊讶和恐惧挤满了她的整张脸:“不对!你,你都做了些什么啊!”若雲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米尔的气息不但浑浊且阴冷充满血煞之气。
“哦,那件事吗?”米尔不以为意毫不在乎:“只是向那些污染高贵的神明宣泄一下我的怒火而已,也正因为此,你看!”
米尔突然将气场轰然打开,若雲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挡在朱光闫前面。倘若没有若雲的右手抵挡这米尔扩散而来的斗气,朱光闫早就嗝儿屁了。
一个暗红色的半球将米尔笼罩在内,不断地有气息从米尔身体内喷涌出来,米尔自信地感受着自己强大的斗气,又得意地看着若雲惊恐地眼神。
“你来找我干嘛?你难道忘记了上头的考验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若雲有丝丝怒意但却只是将朱光闫护在身后没有其他的动作。
“上头的考验?笑话。”米尔嘲笑着,眼里也是被怒气所占据。
“我们有权利决定这一切吗?没有!没有!所以我不遵守他们的考验又有什么错?杀人又有什么错?”
“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若雲的右手轻轻拍着朱光闫的右腿示意他快走,但听到米尔说杀人时,他立马联想到了今天遇到的黑袍人,于是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愧疚?为什么要有这种多余的感情?”米尔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你去问问狮子在捕食其他动物时会愧疚吗?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何来愧疚一说?人类在进食肉类时又过怜悯吗?还不是大快朵颐?”
听到米尔的这番话若雲都被震惊到了,因为他无法反驳。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统治这里?”米尔伸出手来邀请若雲:“既然这该死的考验这么麻烦,他们又这样独断,我们还参加考验干嘛?和我一起统治这里多好,以我们都实力和天赋统治这里还不简单?况且他们的手再长也管不到这里。”
由于昨天被经理压了,钱涛并没有去城北田径场等着霜白,所以今天他打算去。
不为别的,他只是想以此来表示想成为霜白徒弟的决心罢了。
钱涛一下班就往城北的田径场跑去,但他不知道再过几分钟那里将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钱涛很快就来到了城北田径场。
此时还下着小雨,钱涛站在田径场中间,等待着霜白,他觉得霜白一定会来的。
此时他身旁的空间开始震动,一股诡异的气息莫名地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