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工作服。”珠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的工作，这里的司仪。”
“噢，好……”
气氛有些尴尬，或者说，只是王优感到很尴尬。
在空气进一步冷却之前，珠合突然说道：“刚才，你感到悲伤，但不是因为失去亲人。你在为世界失去了一位好母亲而悲伤，你在为另外一个人而悲伤。”她浅哼一声，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毕竟，她并非是你的亲生母亲，我说的对吗，王优老师。”
“你！”王优瞬间警觉起来，“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的身份不重要，你大可当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学生，或者就像我刚才说的，殡仪馆的司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你想知道的东西。比如，你心心念念的某个人……”
从对话俨始，珠合就一直保持着微笑。可在王优眼里，这份笑容既不温暖，也不阳光，只是倘若山野间的月光，清冷，冰凉，又令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些什么？”王优眉头轻觱。
“你曾用仅有你们知道的暗语，试图告诉他你的身份，希望他能相信。可无论如何，第二天他又会忘却，对你前一天的话也毫无印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先不追究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告诉我，为什么？”
珠合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便轻声说道：“自此世诞生之初，天上之人便设立规则，以约束可以改写万物的仙神们的权利以保证秩序的运转。其中有一条是：对历史发展进程的干涉不能超过一定阀值，否则会强制更改回原本正确的道路上。按照原本的历史，楚云歌会在你死后决心发愤图强，最终写出了能影响世界的作品——《尘雨纪行》。可如果他知道了你还活着，他的注意力就完全到你身上了，这部作品也无法诞生。由于《尘雨纪行》的影响力已经超过阀值，所以规则会自动消除楚云歌的部分记忆，来确保他一直坚信你已经逝世。”
“等一下，这……”王优一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