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呕出鲜血。
兵马交杂,我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之上被踩了好几脚脚。
似乎肋骨被踩断了几根,从瞬间侵袭的剧痛逐渐变麻,眼前也开始黑了起来。
我怕是无法活着回去了。
我艰难的抬眼,却也分不清哪个是殷川雪。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为自己翻了个身。
罢了,本想看他最后一眼,不忍他为我分心失神。
我紧紧的抿着唇,任由敌军战马踩踏也丝毫不出声。
下一刻便感受到腰上被人紧拦,我身体滞空。
可我失血过多,没有力气再睁眼了。
等我醒来时,已在王爷的榻上昏迷了整整半个月有余。
除了身上的创口淤青以及心口缠着的纱布,其他地方一点血污都没有。
正好这时有人兴冲冲跑进来,我有些惊魂未定的抬眼。
却看见左眼蒙着纱布的月彻扶我起身,喂了我一碗水一边笑道:
“半个月了!!你终于醒了!!我正好要跟你说,王爷率领着兄弟们战胜了!我们能回京了!!”
回......回京?!
回京自然好,可是.....
“月彻,你的眼睛.......”
嗓子干得发疼,我艰难的伸手指了指他脸上缠着的白里透红的纱布,问道。
他却不以为然的叹了一口气:
“诶......回去讨不到老婆咯~”
我没好气的笑道:
“还俊着......咳咳......有姑娘要,你不是最喜欢逗朱玉楼的那几个弹琵琶的姑娘吗?”
他挠了挠头:
“诶嘿嘿,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一刻大概可能是我们这战事两年内,笑的最轻松的一次。
还没跟月彻说完,门口走进了个身影。
仅仅只是半个月没见,一个人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月彻见状,暗自默不作声的退了